第102章 可憐的新兵

  趙羽轉過身，緊張地解釋：「靜香同學，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剛你一過來我腦子沒轉過來還以為是什麼敵人之類的我一緊張就把你當成偷襲我的人我就對下手結果看到是你我就愣住然後她還在後面踹我一腳我一下子沒站穩我我我……。」


  一個同學拍拍趙羽的肩膀，趙羽回過頭，他淡定地道：「喘口氣，別憋死。」


  趙羽喘著氣，問秋月靜香：「你……聽明白了嗎？」


  秋月靜香一跺腳，哭著跑開了。


  趙羽看著她的背影，愣了好幾秒：「媽的，現在三拳是不是變六拳了？」


  趙羽第二次調戲秋月靜香，第二次奪走了她的第二個吻的消息，第二次傳遍了班級，然後開始擴散。


  趙羽感覺，人要是倒霉喝涼水都塞牙縫，這天底下還有比自己更倒霉的人嗎？

  垂頭喪氣，在李美琪的數落中來到了柔道館，見到了李大偉那不懷好意的笑。


  「前輩下午好。」


  李大偉嘿嘿一笑：「小子，你昨天呢，表現的不錯，今天特地提拔你，你可以從入門訓練場，進階到去初級訓練場了。」


  趙羽一愣：「啊？這麼快？」


  「快，這種事情還不快么。」李大偉道：「總之呢，去了以後好好表現，那裡的前輩會好好照顧你的。」


  「不是……說，沒有正式級別的選手，只能在入門訓練場訓練的嗎？」


  「讓你去你就去，哪兒那麼多廢話？」


  趙羽嘆了口氣，繼續往裡走。這個時候旁邊的人在竊竊私語。


  「哇，這個小子好可憐。」


  「是啊，昨天竟然對姚小婧玩的那麼開心，難怪今天會被特別『照顧』了，呵呵。」


  「初級訓練場，是九席和十席負責的吧？這個小子，要吃苦頭了，可惜不能去看看。」


  「呵呵，我同學在初級訓練場，我讓他偷拍出來，給咱們看。哈，這小子也真是背，入了柔道館第一天就得罪了教練員，第二天就要被九席、十席那樣的高手針對，真是命苦啊。」


  趙羽時不時地回頭，只要他一回頭，後面的談話就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假裝沒事，看看天上，看看地下。自己回過頭繼續走的時候，後面的聲音立刻起來，嘲笑譏諷看熱鬧，大概其就是這一類的話。但是只要他一回頭，立刻所有人就再度住嘴，貌似剛才沒人說過話一樣。


  趙羽感覺有些鬱悶。


  幹嘛啊？我就是想安安靜靜地找個地方過過普通人的生活，媽的救贖者跟我過不去，王維跟我過不去。李美琪跟我過不去，你們也跟我過不去。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姚小婧走了過來拍了下趙羽的肩膀：「喂！」


  趙羽看看她：「你好。」


  「呦，怎麼突然這麼客氣啊？」姚小婧不等趙羽回答：「喂，今天去初級訓練場，感覺怎麼樣？」


  「不怎麼樣，感覺前途兇險，貌似我被人針對了。」


  「哈哈哈，蠻有覺悟的嘛。」


  趙羽沒好氣地道：「別送了，我自己過去就行。」


  「誰送你啦，我也去初級訓練場。」


  「你也去？」


  「噹噹噹噹！」姚小婧掏出自己的腰帶：「看到沒，我們有黃色的腰帶哦！」


  「五級的？」


  「沒錯。」姚小婧道：「現在我們有資格進去初級訓練場了吧？新兵！」


  趙羽眯起眼睛：「那你們昨天來我們入門訓練場幹嘛？」


  「看熱鬧嘍。」姚小婧說著走到了趙羽前面，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初級訓練場。


  初級訓練場，和入門訓練場幾乎差不多，依舊是個大房間，十分空曠，沒什麼設備。中間一個偌大的墊子是訓練場，周圍有一些簡單的健身器材。


  熱身之後，門口走進了兩個人，所有人都一起鞠躬：「教練好！」


  「嗯。」一個人威嚴地道：「列隊！準備訓練！」


  所有人立刻向訓練場地兩邊集合，跪坐成兩排，趙羽是這裡唯一一個系著白色腰帶的人，看了看。兩排最靠近裡面的，都是綠色腰帶，說明他們是三級柔道家，是這個場館里級別最高的；兩排分別挨著他們排在後面的，清一色是橙色腰帶，說明他們是四級柔道家，比三級的級別低；最外圍的，都是黃色腰帶，說明他們是五級的柔道家。


  趙羽自己系著白色腰帶，走過去發現，根本就沒自己的地方。


  趙羽站在那裡，像是個傻子一樣，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坐在哪裡。


  九席和十席走到了最前端的位置，跪坐下來，突然發現對面站著一個沒事兒人一樣的傢伙。


  看了一眼腰帶，一個人訓斥道：「混蛋！一個沒有級別的傢伙，進初級訓練場幹嘛！？」


  所有人都看著趙羽，姚小婧偷偷地捂著嘴笑。


  趙羽嘆了口氣：「內個，二位前輩，是李大偉前輩讓我來這裡的，說是對於我的最新安排，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們這裡貌似人挺多的，已經超員了，那我就出去……還去入門訓練場吧。」


  「等等。」九席伸出一隻手，威嚴地道：「你就叫趙羽？」


  趙羽點點頭：「嗯。」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容，就像是班級里有同學出醜了，大家都感覺十分歡樂的樣子。


  九段也十段面對面相互交換一下眼神，九段威嚴地道：「坐在末位吧。」


  趙羽實在不知道，哪裡還算的上自己能坐的末位，只好坐在了兩個傢伙的對面。


  九段猛吸一口氣，顯得十分吃驚：「你小子！在挑釁我嗎！？混蛋！」


  「啊？」趙羽道：「大哥，他們走坐滿了，你讓我坐到哪裡去？」


  「混蛋，不要頂嘴！」


  十段道：「九段，不要生氣，讓我來教訓他！」


  十段站了起來：「你，出列！」


  趙羽鬱悶地站起來，此時的趙羽已經有些煩躁了，心裡有一股無名火在燃燒。他努力地壓抑著這股怒火。


  十段走到趙羽面前，抱著肩膀看著他：「知道什麼是柔道嗎？新兵！」


  趙羽看著他：「和揉面有區別的吧？」


  十段睜大了眼睛：「果然，是個刺兒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