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薛舞娘的無奈
“爹,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女兒?女兒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女兒已經心裏有人了!”
“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由不得你,事情就這麽定了。”
麵對薛舞娘的苦苦哀求,薛元風並沒有妥協、他依舊按照自己的意願,把薛舞娘許配給了雷諾、雷耀天的兒子。
“爹,爹!女兒求你了!別這樣對女兒、放過女兒好不好?”
“舞娘,我不管你在外麵心係誰、但你得清楚、你原本就與青峰有婚約在身,而前不久青峰不幸死了、原本我也以為這段聯姻就這麽不了了之!可昨日你二師伯主動提出要求,要你和他收的雷諾結為道侶,並且說的很是在理!
故而我沒有反對,就直接答應了!這事你也無需多言,就這麽定了、雷諾這個人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他是雷耀天的兒子、而雷耀天的父親在靈界那是隻手遮天,有著絕對的權威、所以對你未來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爹!
你難道就沒有為女兒的幸福考慮過嗎?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薛舞娘撕心裂肺一聲大喊,就這麽淚眼汪汪的看著他!
“舞娘!你難道想忤逆你父親,我可告訴你、我已經答應了你二師伯此事已經定下來,絕對不容再更改!”
“既然你如此不顧女兒的感受、那你也死了這條心吧,女兒就是死也不嫁!”
啪!
聽薛舞娘如此說,薛元風氣的要死、他一激動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你居然打我!”
薛舞娘摸著臉頰,她臉疼、心裏更疼!她愛自己的父親,但是她卻向往自己的愛情!她沒有猶豫、一轉身就要離去!
“撚花點穴手!”
瞧著薛舞娘要走,薛元風二指隨手一指、就給她定在原地,就這麽走到她跟前!
“你現在哪裏都不能去,我把你和雷諾的婚期定在了一個月後,等你們結婚後、你去哪我都不會阻攔!
來人,把小姐給我帶回房間、好生看管!”
就這樣薛舞娘被兩人扛著回到了自己的閨房,被軟禁起來。
瞧著女兒被抬走,薛元風歎了口氣!
“有一天你會明白為父的苦心,如今的修真界已經不複以往、相信很快就會風雲突變!而你有了雷式宗門作為靠山,將來你也不會再有危險、而你二師伯早打算把本來修為渡給雷諾,相信他前途一定不可限量、你跟著他不會有錯的!”
薛元風自言自語的說了一通,看了身後一眼、揮了揮手!
呼!
一陣風聲吹來,兩道人影出現在他麵前!
“師傅,方才那位女子就是你給我介紹的道侶!”
雷諾在一邊看了很久,他原本並不上心、但礙於師傅青鬆說的天花亂墜,他帶著好奇心專程陪同看了看,這不看還好、一看他心裏立馬變得激動起來!
如此美豔的女子,他怎麽不動心!
“怎麽?你不滿意?”
看著雷諾癡迷的眼神,青鬆故意問道。
“怎麽可能?師傅給弟子安排的,弟子高興都來不及,怎麽可能不滿意!”
“雷諾,我把小女許配給你!我希望你將來能好好對她、切莫對她始亂終棄!”
薛元風看了眼,相貌堂堂的雷諾、提醒道。
“三師伯放心,弟子一定對舞娘癡心絕對、絕不始亂終棄!”
“還叫師伯,你應該改口了!”
青鬆在一旁笑著提醒道。
“雷諾一聽,他立即反應過來!瞬即弓腰恭敬的尊稱了一聲!
嶽父大人好!
“元風,你看咋們有了這層關係、以後就是親上加親、成了真的兄弟!走咋們去喝幾杯!”
薛元風,勉強的笑了笑、就這麽隨著青鬆離了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間一天就這麽過了去!
陸遠瀟起的特別早,他知道妙善肯定比他想象的來的更早!
果不其然,天剛蒙蒙亮、妙善就無聲無息的來了!
“小子,三天時間已到!”
妙善說完看了眼一邊的小和尚,嚇的小和尚趕緊低下了頭。
“師太請放心,我答應你的事!絕沒有忘記,我已經準備好,隨時都可以前去!”
“好,那咋們就此走!”
妙善說完,看了眼她昔日的兩弟子、拂塵直接卷向小和尚一把把他拉了過去,
就打算離開!
師太且慢!
瞧著師太如此火急火燎,陸遠瀟急忙叫道、接著他轉身看著海老玄宗,還有兩位師娘、以及自己的兄弟魏歡、還有三兄弟!
他走上前和他們一一道了個別,最後走到肖玉瑤麵前,拉著她的手跟在了妙善師太身後!
“小子!你以為我庵堂是什麽地方?告訴你,那可是佛門聖地、豈容你胡來!”
瞧著少年居然帶著喝他如膠似漆的女子,妙善有些不高興、她很不客氣的怒斥道。
“師太你誤會了?她是我新收的弟子,我正要給你講明呢,你看你就誤會了吧!”
陸遠瀟對師太的話不以為然,他打著哈哈笑著說道。
“誤會!新收的徒弟?你以為我這些年是幹什麽來的,會不知道你心裏想什麽?”
妙善不懷好意的看了他一眼,她沒有再管、帶著虛圓就這麽往天邊飛去!
而陸遠瀟沒有怠慢,他急忙召喚出靈龍!拉著肖玉瑤坐了上去、緊追而去!
肖玉瑤坐在陸遠瀟身後,她緊緊的抱著他、方才她可是嚇壞了、她還以為師太不讓她跟去,直到現在心裏還忐忑不已,深怕夢就這麽破碎!
“師娘!擺脫你別這樣捆著我,讓我坐在那邊大蛇上好不好?”
虛圓對著妙善嬉皮笑臉,輕聲地喊道。
師娘!
聽著這聲喊叫,妙善心裏樂開了花!但她臉上卻不怒露聲色顯得極為憤怒!
“誰是你師娘,你小小年紀別這麽胡說八道、再亂說,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麵對一臉嚴肅的妙善,虛圓微微一笑、不再言語,他心裏很清楚、她和他師傅的過去,但他卻不能就這麽直白的講出來,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師傅為什麽,守著枯燥的主持、而放著貌美如花的妙善不管不問!
就這樣虛圓氣鼓鼓的,就這麽被妙善的拂塵裹著一路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