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6章 通靈
當然，失去了鬼眼，卻給自己帶來了新的生命。因為有鬼眼的人是活不久的，身體受陰氣損害太大，從先前自己觀察卓然的情況來看，他生命力極其旺盛，並沒有受鬼眼的任何幹擾的氣息。可見這鬼眼害人也是因人而異，若是自身能力超強，卻也是不害怕的。
卓然發現莫幽幽在走神，笑了笑，拱手道：“抱歉，要是使拳弄棒，我倒還會一點。但是這巫術我從到大沒學過呀，要不你教我兩招？”
莫幽幽聽了這話，微微一笑，道：“行啊。但是巫術並不是像功夫，我教你你馬上就能學得會。巫術是要看賦的，有很多人本身有那種能力才能夠施展巫術，沒有能力你就算學了道法也施展不出來。或者達不到應有的效果，就要看你的本身的賦能力了。”
卓然道：“你不是見過我，摸過我的臉和手嗎？你就沒有摸出來我究竟有沒有這種賦嗎？”
這話讓莫幽幽心頭一震，對呀！既然他這麽像卓然，是不是有鬼眼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這是確定他究竟是不是自己心上人的決定性的一環。雖然自己沒有辦法再安排這樣的測試，但是白袍仙裏的人是可以做到的，他們有這樣的能力。
於是莫幽幽點頭，便有了一個主意。
莫幽幽道：“這樣吧，待會兒我們到了茶館我會把你介紹給白袍仙的人。我就告訴他們你有一些能力，他們會相信我的話的。而一些能力是在特別的場合才能夠檢驗，不是像碗裏的豆子，一倒就能倒出來，要必須遇到了那種場景才能夠有效果。”
“他們可能會帶你去檢測這樣的能力，但是這期間他們應該會帶你參加他們的一些活動，那時候你就可以想辦法尋找你要找的凶手了。即便是後麵他們驗證之後，你根本沒有這種能力，那也沒關係。你是我的朋友，他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卓然笑了笑，道：“你的意思是先騙他們達到目的之後就行了，反正他們也不可能把我怎麽樣。”
“沒錯，你其實沒有必要專門去學巫術。我在一般情況下也用不著，你隻是把想跟他們混在一起，並探查其中有沒有你要找的凶手而已。所以就隻要達到目的就可以了，對吧？”
卓然點頭道：“這主意很好，就這麽辦吧。你準備等一會兒告訴他們我有什麽樣的本事呢？我心裏也好有個底。”
莫幽幽卻頑皮的笑了笑，道：“暫時不能告訴你，不過不用擔心，不管我什麽你都點頭，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就可以了。我告訴他們的巫術一時半會兒是驗證不了的，必須要尋找時機才能驗證。時間可能會稍稍有些長，短則三五，多則七八，十半個月，所以這段時間應該夠你查訪的了。另外，這幾我會跟你在一起，並幫你打圓場的，保證你不露馬腳。”
卓然道：“有你在一旁我心裏就踏實了，就這麽定了。”。
聽到卓然這話，莫幽幽心裏又突突跳了起來。就好象當初在地下溶洞裏兩人依偎在一起情話時候的感覺，不由深深的望了卓然一眼。可是望見他陌生的臉龐，心裏滿是患得患失的，不知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心上人？假如是，那他為什麽不跟自己相認？為什麽沒有任何異樣的反應？他又出於什麽樣的目的不肯與自己相認？
兩人走到了巷深處一處茶樓門前，這茶室在青石板巷的街邊，一間的門臉。進去之後，光線有些昏暗，但是地方還是挺大的，擺著十多張藤椅，陳舊的木桌子。靠一側有一個戲台，戲台之上正咿咿呀呀的有人在唱著曲子。
卓然抬頭一瞧，有點像現在社會曾經見過的某種地方戲，臉上戴著麵具，身上穿著各種顏色各種戲劇的服裝。唱腔也深澀難懂，不知道唱些什麽。但是圍在台下坐著的十幾個人卻聽得津津有味，搖頭晃腦。好像深深的被這台上的戲感染了似的。
見莫幽幽他們倆進來，有個夥計立刻跑了過來，點頭哈腰的對莫幽幽道：“道長來了，你可好些沒來了，快請進，這位是……？”
“他是我師哥。”莫幽幽非常自然地介紹道。
卓然一聽，有些想笑。但是卻還是顯露出神秘莫測的樣子，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
那茶博士一聽，立刻臉上顯露出崇敬無比的神色。趕緊拱手，恭請卓然入座。
卓然跟著莫幽幽走了過去。圍著台子坐著的那幾個人都起身拱手打招呼，又頗有警戒的望著卓然，聽到莫幽幽介紹卓然是她師兄之後，臉上都顯露出又驚又喜的神色。便有人把位置讓了出來，是靠近台下的，在那幾個人中間。
莫幽幽也不客氣，謝過之後帶著卓然坐了下來，前後左右都是先前聽戲的人。現在台上正在敲鑼打鼓，咿咿呀呀的唱，話也不方便。所以他們便沒話，專注的聽著台上唱曲。卓然也不動聲色的看著台上那根本看不懂的地方戲，同時眼睛的餘光則四處打量，搜尋著是否有自己要尋找的對象。
那蘇秀雲被殺的現場，卓然曾經仔細的把所有在場的人都瞧了一遍，盡可能的記住了他們的相貌。而現在卓然掃視眼前這些人，當然也是在確定有沒有那在巷裏曾經出現的人。
這一通仔細掃視之後，卓然有些失望。因為他沒有發現熟悉的麵孔，沒有看到那曾經在凶殺現場出現過的人。
這時，台上的絲竹之聲停了下來，演員們退了下去。台上便頓時變清靜，一個老者這才對莫幽幽拱手道：“好了，這出戲聽完了。咱們聊聊吧，還得好半他們才會唱下一曲呢。”
罷，目光望向了卓然，拱手道：“不知道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卓然道：“在下姓楊，家中排行老二。”
卓然隻家中排行老二，沒楊二郎。雖然這個名字很普通，但是現在卓然作為捕頭，在衙門中多少有些名氣了，擔心這些人會聽過，並且認出他來。雖然他們都沒見過，但是就算認出卓然也不擔心，因為莫幽幽並沒有她師哥不是衙門中的人，衙門中的人也不是不能學巫術。這沒有矛盾之處，但他的還是含糊一些。
那老者拱手道：“原來是楊道友，不知道楊道友練的是哪一門的仙法？”
這些人把巫術叫做仙法，不過這也好理解，畢竟真理和謬誤也就在一線之間。又或者隻是每個人觀察的角度不同而已，不存在什麽本質區別。
莫幽幽替卓然回答：“我師哥有一項生的本事，可是別人學不來的。”
周圍幾個人都驚訝的望著卓然，因為他們知道莫幽幽的本事。莫幽幽了，這人是他的師兄，所以這人本事應該至少不會比莫幽幽差。現在莫幽幽又了他有旁人學不來的本事，那就更了不起了。卻不知道是什麽，好奇的望著莫幽幽。
莫幽幽道：“我師兄有生的鬼眼，能夠通靈，看清冥界的一些人和事。”
頓時間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要知道能夠與冥界通靈的人，那被稱為鬼仙。這種人可是那些修煉巫術的人做夢都想巴結的，因為透過這種人可以了解到陰間的很多事情。從而能夠校正自己的巫術，並取得更快的提升效果。
所以在得知卓然有這樣的能力之後，這些人看向卓然的目光便立刻有了改變。
卓然不覺有些好笑，當下卻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點了點頭，道：“爹娘給的，也不算什麽。”
這話也就印證了莫幽幽所的了，證明他的確有通靈的本事。頓時間幾個人都驚訝的低聲議論著，望著卓然的眼神都變成了崇敬。因為他們相信莫幽幽絕對不會騙他們的。
老者凝神卓然，道：“太好不過了。不知道楊兄弟能否用你的仙術幫我們一些忙呢？”
卓然疑惑的望著對方，那似乎是怎麽剛見麵就提這樣的要求？
老者立刻醒悟，歉意的笑了笑：“當然啦，不能讓楊兄弟白忙。因為有這樣鬼眼通靈的本事的人的確太少了，可謂鳳毛麟角。當然，城隍廟門口算卦的很多人都自稱有這種本事，實際上卻不過是騙人的把戲。”
“真正有這種能力的人是不會跑到那兒去日曬雨淋的給人算卦的，他們要掙錢那簡直易如反掌。所以陡然見到楊兄弟你有這種能力之後，我一時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悅，這才貿然提出這樣的要求。還望不要見怪才好。”
卓然點點頭：“無妨，既然老人家這麽了，想必是有很著急的事，需要我助你們一臂之力。沒關係，隻要我能做的，我盡力吧，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一聽這話，周圍幾個人都是大喜過望的神色，欣喜的相互看了一眼。那老者更是高興，拱手道：“若能如此，就太感謝了！不過楊兄弟放心，你幫我們達成這件事，我們一定不會讓你白忙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