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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鼎找來剪刀,將她後背的傷口處對應的衣裙開了一道口子,抽出匕首,傷很深,鮮血還在汩汩的外流。他趕緊從懷裏取出金瘡藥倒在傷口上,然後把門簾一把扯了下來,撕下了其中手掌寬的布條,將這女子後背的傷紮了一根繃帶,牢牢捆住。
南宮鼎的止血藥還是相當管用的,這女子用了之後,後背的鮮血明顯就少了許多。南宮鼎這才放心站起身,簡單檢查了一下屋子,發現床上很淩亂。屋裏屋外兩間屋子並沒有人。
而這時跑去叫郎中的捕快已經把郎中叫來了,醫館相隔不遠。
郎中知道了他們的真實身份,進來之後,立刻檢查了女子的傷勢,馬上道:“她命懸一線,得趕緊送到醫館。在此之前先吃個藥,護住她的心脈,免得熬不到就死了。”
著,從懷裏取出了一個瓷瓶,到了一枚紅燦燦的藥丸塞進了這女子的嘴中。女子下意識的下咽,咕咚一聲將那枚藥丸吞進了肚子裏。
郎中又指揮南宮鼎從院子柴棚拆下門進來,做簡易擔架,把那女子抬起來心的放在門板上,一前一後抬著。跟著那郎中往醫館走,到門口,見到左鄰右舍都在張望,便告訴他們裏麵發生了命案,已經通報提刑老爺了,老爺很快就會來勘驗現場。在此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進去。
左鄰右舍趕緊答應,把房門拉好了。南宮鼎跟那捕快將人送到了醫館,然後叮囑郎中趕緊搶救。他擔心這女的熬不下去,所以不停的搖晃著她的肩膀,問道:“是誰在你後背刺了一刀?我是衙門捕快,告訴我,我緝拿凶手。”
那女人在吃了郎中的救心丸之後,似乎有些精神了,掙紮著慢慢張開眼。望見南宮鼎,頓時哆嗦了一下,隨後搖搖頭。南宮鼎急聲問道:“你是誰?你跟光頭是什麽關係?——光頭也就是這家主人,到哪去了?到底是傷殺了你?趕緊告訴我。”
女子聲音很弱,南宮鼎幾乎要把耳朵湊到她嘴邊才能聽到。她道:“我叫香姑,是光頭的相好。殺我的人我不知道。”
南宮鼎又問到:“究竟怎麽回事?你把經過告訴我。”
“我不知道,不要問我了,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不管南宮鼎如何追問,這個名叫香姑的女人隻不知道,別的什麽都沒。
南宮鼎很著急,算算卓然他們該到了,於是叮囑另一個捕快:“你繼續問她,一定想辦法問到凶手是誰。我去向大人稟報。”
那捕快趕緊答應。在郎中給那女人療傷的時候,他一直追問凶手。可是女人始終回答是一樣的,不知道。甚至問當時發生了什麽,都隻不知道。
南宮鼎快步離開了醫館,回到光頭家,在門口,幾個街坊正在那議論著。見到南宮鼎回來了,趕緊陪著笑招呼。南宮鼎問道:“你們幾個沒有進去過吧?”
“沒有進去過,我們就守在門口。到底出什麽事了?那女人死了嗎?”
“目前還沒有死,但是傷的很重。那女人你們認識嗎?”
幾個街坊立刻點頭,道:“那女人是個歌姬,經常到光頭家來玩,跟她一幫朋友喝酒,吵的左鄰右舍不得安生。我們曾經勸過幾次,可是這光頭嘴巴上答應得好好的。但答應是一回事,實際上卻做不到,還是我行我素,那女人也是這樣。唱的歌聲音尖的很,整條街都能聽到。”
南宮鼎又問道:“這女人什麽時候進來的?我是最後這一次,你們有人看見嗎?”
幾個街坊相互看了一眼,都一起搖頭。道:“剛才我們就在議論這件事,這女人什麽時候來的我們沒看見,而且也沒聽到裏頭有動靜。上次有動靜還是兩前,這兩以來他屋裏什麽動靜都沒有。房門是從外麵鎖上的,我們還以為他出去了,沒想到屋裏有個人,真是奇怪,他幹嘛把這女人關到屋裏?”
一個街坊道:“我看到女人抬出來的時候有血,會不會是他們倆爭嘴,光棍殺了這女人呀?”
另一個街坊立即否定了這個法,道:“絕對不可能,光棍很喜歡這個女人,還準備娶她為妻,不打光棍了。至於為什麽後來沒有成親,搞不明白。他怎麽可能殺死女人呢,再了,要殺她為啥不帶到外頭去殺?偏偏在自己家殺了她,那不是明擺著告訴衙門是他幹的嗎?”
南宮鼎一聽,這街坊推測的還真有道理。看來高手在民間,半點都不錯。
正著話,忽然聽到有急促的馬蹄聲過來了,上麵騎的都是捕快,翻身下馬。卻原來是雲燕派來先擔任警戒的衙門捕快。
南宮鼎吩咐這些人派一個人前去醫館,陪同另外一個人繼續詢問重傷的女人香姑。同時擔任香姑的護衛,以防凶手再下手。
剛部署完,就聽到遠處有鳴鑼開道的聲音,便知道是卓然來了。
卓然的轎子來到門口放下,他從轎上下來,瞧著南宮鼎道:“情況怎麽樣?”
南宮鼎道:“我調查一個叫光頭的人,他是那賣春宮圖的胖掌櫃的客戶,負責批發的。光棍一條,沒有家人,單身住在這,這是他的家。我來的時候發現門上了鎖,從外麵鎖上的。問了鄰居,是兩前見他外出,還沒回來。我本來想走的,但是不知怎麽的,我總覺得有些不踏實,想進去看看情況。”
“所以我就從後麵翻牆進去,結果屋裏看到了一隻女人的腳。我立刻破窗而入,發現這女人後背被人捅了一刀,血流了很多,但是人卻還沒有死。便馬上送到醫館去了,我問她是誰殺了她,到底怎麽回事。她隻她叫香姑,是這光頭的相好,但是誰殺了她,對事情經過這香姑卻怎麽都不肯,隻不知道。”
“問了左鄰右舍,他們也都兩前見過光頭,最近兩沒見他。而那個女人以前經常來他們家,跟朋友一起吃喝玩樂,那女人是一個歌妓。但是這次什麽時候來的?鄰居不知道。我了解到的就是這些。”
卓然道:“很不錯,因為你的機警救了一個人的性命,走,進去瞧瞧。”
卓然來到門口,習慣性的取出指紋刷,提取了門上的指紋,然後進到院子。一直來到正房,正房的門先前南宮鼎他們沒有碰過,連進去抬人都是從窗戶抬出來的。所以卓然提取到了門上的銅鎖上麵的指紋。
提取指紋之後,卓然扯掉了銅鎖,推開了房門。先觀察地麵,沒有留下腳印之類的痕跡,這才走了進去,到了屋裏。跟進來的南宮鼎道:“那名叫香姑的女人就躺在這桌子後麵,仰麵朝。”
剛到這,南宮鼎忽然眼睛睜大了,直愣愣的看著裏屋的地上,那裏竟然還躺著一具屍體。是一個男人,腦袋傷口流出了一大灘鮮血,在頭部附近形成了血泊。南宮鼎張口結舌,指著地上的屍體道:“這是怎麽回事?剛才沒有屍體的。”
卓然立刻搶步上前,抓起那光頭的手診脈,已經摸不到脈搏了。又看看後腦的傷,已經把後腦拳頭大的一塊都打得整個塌陷進去了。目前來看,致命傷應該是後腦的這處鈍器傷。卓然伸手摸了摸血,發現血還是熱的。他立刻站起身對南宮鼎道:“馬上搜索附近,看看有沒有人可疑的人剛剛離開。”
南宮鼎趕緊飛奔出去,立刻安排外麵捕快分頭沿著幾條街迅速追下去。
卓然抬起頭四下張望,又抬頭看了看上方的房梁,沉吟不語。雲燕一直跟在卓然身邊,追捕的事交給南宮鼎和侯鷹。而雲燕留在卓然身邊,很可能卓然還有進一步的安排,不能全都走了。
眼見卓然沉吟不語,雲燕低聲道:“這怎麽回事?怎麽在這空擋上有人被殺死在這屋裏。死的這個人是個光頭,會不會正是我們要尋找的那個光頭呢?”
卓然道:“馬上去叫鄰居來認人,看看是不是他。”
鄰居很快被叫了進來,嚇得渾身發抖。經過幾個鄰居辨認之後,確認死者就是這屋的主人光頭。
卓然問這幾個鄰居,就在剛才南宮鼎他們把女人抬走之後。這期間有沒有聽到什麽古怪的響動,或者人呼救什麽的?
幾個街坊搖頭,他們在院子外話,的很高興,沒有仔細聽屋裏。因為他們不知道屋裏還有人,更不知道可能還會發生命案。所以並沒有刻意的去聽,而又隔著院子,屋裏就算有什麽動靜,隻要聲音不足夠大,還是很難聽見的。
卓然便讓那幾個鄰居離開了。
卓然對雲燕道:“你覺得凶手是怎麽殺死光頭的?”
雲燕道:“剛才南宮鼎了,這裏根本就沒有屍體,怎麽忽然出現了屍體?這期間應當最多一頓飯功夫。光頭是怎麽出現在屋裏的?凶手又是誰?門口可是有好幾個街坊在話呢。顯然他們不可能是從門口進來,但是這家人的後院是通向後麵的巷的。巷比較僻靜,凶手從那翻進來,前麵的人估計聽不到。”
“我覺得他應該是跟受害人,也就是光頭兩人是一起來的,而且兩人關係應該比較熟。所以他趁著光頭沒有防備,忽然從後麵狠狠一根悶棍,把他給打倒了。然後再翻牆出去,因為院子沒人,他可以很從容的離開。
《完本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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