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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兒又羞又氣,瞪眼瞧著他道:“你什麽?誰著急了?我才沒有。”
眾人都哈哈笑了,卓然道:“走吧,咱們繼續往前。我相信我們能夠找到我們渴望的秘密的。”
幾個人收拾妥當便啟程,繼續前行。卓然走在前麵舉著燃燒棒,他走得很快,因為所有山洞的情景他都很熟悉,就像自己剛剛走過似的。都夢裏的情景是模糊不清的,可是在卓然眼中卻曆曆在目。
很快他們來到了第一個通道前,眾人站住。李鬆和丁龍兩人開始低聲議論著。卓然則擺擺手道:“不用了,你們曾經來過,以前走的是這邊這條路。”卓然用手指了指左側。然後指了指右側的通道,道:“最後你們決定走的是這條路,所以我們現在往這條路走。”
幾個人都大吃了一驚,李鬆和丁龍猶如看見怪物一般,盯著卓然道:“盟主,你,你剛才什麽?”
卓然聳了聳肩,道:“光棍眼中不揉沙子,我們都很清楚你們來過這裏。”
李鬆和丁龍赫然相望,又盯著卓然,緩緩道:“盟主,你開玩笑了,我們當真沒有來過。”
卓然道:“我不管你們是不是承認,但是我想告訴你們。沿著這一條通道再往前,我們就能找到我們要找的第一個目標,不信咱們走著瞧。”
罷,他指了指右側的通道,在先前的經曆中,經過這條通道的盡頭,便是花蕊兒姐姐。那一具被她自己的靈魂所蹂躪的屍體。他想起這樣的場景,就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於是幾個人在不明就裏的疑惑中,跟著卓然往那條通道走了下去。
他們一直走到了盡頭,地上便是那具女屍。花蕊兒的姐姐雙手反綁在身後,怪異的趴在地上,屍體已經大半形成了屍臘,剩下的已經腐敗了,地上滿是蒼蠅蛆殼。
見此情景,卓然心頭猛的一震,果然跟自己看到的是一模一樣的。難道自己在睡夢中真的能見到現實中還沒有見到的東西嗎?在睡夢中能夠未卜先知?
正在他驚駭之間,忽然他發現身後有什麽動靜?趕緊回頭,一瞧之下不竟目瞪口呆,因為他看見昆陽子全身抖得跟篩糠似的。目瞪口呆的望著地上那具屍體,隨即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趴在地上咚咚的磕頭。口鼻中發出了令人恐怖的抽泣之聲:“原來是真的,原來是真的。”
卓然望向花蕊兒,花蕊兒卻沒有瞧他,而是目光呆滯的望著那屍體,慢慢走到近前,蹲下仔細看了看,開始哭泣,哭的很傷心。而李鬆和丁龍則站在一旁,悲切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似乎是吊唁的親人。眼中有悲泣的表情,可是卻透著一種隔岸觀火的輕鬆。
卓然對花蕊兒的表現是完全順理成章的,可是對昆陽子卻讓他很是意外。因為在他的夢中,昆陽子完全沒有出現剛才這種悲傷之極的表情。這是怎麽回事呢?
卓然耐心的站在一旁望著神情悲切的兩個人,靜靜的等著,直到昆陽子終於停止了磕頭和哭泣。因為他整個人已經癱軟在了地上,額頭都磕爛了,鮮血染紅了地上的岩石。因為持續不斷的劇烈撞擊,已經讓他腦部受到重創,昏過去了。
丁龍和李鬆趕緊上前攙扶著他,讓他躺下。掏出懷裏的金瘡藥替他額頭止血,用繃帶包紮了起來。隨後望著卓然,顯然在等著他的決定。
他們兩個在忙碌這些,花蕊兒卻絲毫沒有看見似的,依舊跪在屍首旁嗚嗚的哭泣著。
卓然走到了她的身邊,蹲在她身旁瞧瞧那具屍體,果然跟自己睡夢中一模一樣。現在唯一不同的就是身後昆陽子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跟睡夢中是不一樣的。而花蕊兒哭泣持續的時間跟睡夢中也不一樣,比睡夢中還要傷感。
卓然回頭瞧了瞧躺在地上急促喘息著的昆陽子,低聲問花蕊兒:“你實話,昆陽子跟你姐姐到底是什麽關係?他為什麽見到你姐姐的屍首如此的難受痛苦?”
花蕊兒回頭看了看,又瞧了瞧卓然。悲聲道:“好吧,我告訴你,我不該瞞著你。他實際上跟我姐姐是情侶,他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但是家父不喜歡昆陽子,所以禁止他們往來,而姐姐在悲傷之餘,提出要替父親進山洞探測之音,交換的條件就是如果她能探測清楚,希望父親能將她許配給昆陽子。”
“父親答應了,但是姐姐一去不複返,沒有回來,昆陽子找到父親詢問姐姐的下落,父親沒有告訴他,後來他找到我,我跟他了實話,他想去山洞去找,但是他進不了山,父親不讓。直到這一次他才得以進入,看到姐姐已經死在這裏麵,所以難免傷心。”
到這兒,花蕊兒轉身望著卓然,哽咽著道:“我姐姐是怎麽死的?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她如果是被害的,我一定要為她報仇。”
卓然點點頭,在屍體旁蹲下,屍體跟自己夢中見到的是一樣的,仰麵朝,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脖頸上一根繩索,脖頸有明顯勒痕,但是繩套卻是鬆的,似乎是勒死之後解開了。
身體軀體和肢體主要部位形成了石蠟,麵部已經基本上被蒼蠅等昆蟲吞噬幹淨,所以看不出麵部的窒息特征了。
卓然取出刀子,對花蕊兒:“要徹底查清死亡原因,必須要進行屍檢。所以我要對屍體進行解剖,你同意嗎?”
花蕊兒點點頭,退了開去,不忍心看著姐姐屍體被開膛破肚。
昆陽子則依舊匍匐在地,嗚嗚的哭著。
卓然將屍體背在身後的雙手捆著的繩索用刀子切段,拿著繩索瞧了瞧,放在一邊。把死者的兩隻手分別放在身體兩側,接著y字形切開了屍體的胸腹部。
就跟夢中見到的一樣,死者的心髒肺部都還完整,因為已經形成屍臘了。子宮壁膜,漿膜和黏膜都有點狀出血,充血腫脹,證明死者身前有窒息。
卓然一直切到了趾骨處,重點查看了死者的腹腔,他發現死者的子宮有膨脹,這一點在他夢中沒有注意到。他立刻剖開了子宮,發現宮腔內有較完整的胚胎組織,宮地沒有破裂出血。卓然轉身對依舊匍匐在地的昆陽子道:“昆掌門,麻煩你過來一下。”
昆陽子這才抬起了頭,額頭上鮮血淋漓。猶豫片刻,終於咬牙走到了屍旁,頓時淚如雨下,全身哆嗦的簡直跟篩糠似的。卓然指著剖開的子宮,道:“花蕊兒的姐姐身懷有孕,你知道嗎?”
昆陽子哆嗦的更厲害。
卓然道:“她究竟怎麽死的?可能需要你來告訴我們。你當時就在現場,你比誰都清楚這件事,對吧。”
昆陽子驚恐的望著卓然,花蕊兒也啊的叫了一聲。跨步上來,憤怒的對昆陽子道:“你就在現場?到底怎麽回事?你有什麽事瞞著我?”
昆陽子表情異常痛苦,卻沒有話。
卓然道:“你不用否認了,從你剛才見到屍體時的反應,就已經明一切。花蕊兒你跟她姐姐是情侶,所以見到她姐姐死在洞裏,因此悲傷。可是你的反應跟他的不一樣,如果你真是因為心傷情侶慘死在山洞裏麵,你應該上來撫屍痛哭,就算你害怕,你也不應該是跪在那磕頭。”
“而且還把額頭都磕破了,這隻有極度內疚的時候人才會這麽做。你為什麽會內疚?而且內疚的程度達到讓您把頭磕破才能夠稍稍緩解內心的負罪感的程度。就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的行為導致了她的死亡,雖然你是無心的,可是卻導致了她慘死在這,你才如此愧疚。”
“另外,死者綁在身後的那根腰帶和脖子上的半截腰帶是同一根腰帶切斷分成兩截的。而且腰帶是灰白色的,一般隻有男人才會使用。而她姐姐的腰帶依舊在身上,明這是另外一個人的,而且是個男人。”
“另外我注意看了腰帶,上麵有一些不是很明顯的手印。這是因為勒腰帶的人,他的手應該接觸到了黏性物質,比如女人下體的體液,這種物質會使他的掌印長時間的留在接觸物上。即便是腰帶,我有辦法讓它顯現出來,並且跟你的指紋比對,我相信肯定能比中。你需要我這麽費勁嗎?”
昆陽子終於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全身無力的點點頭,道:“好吧,我認罪,是我殺了她。不,應該是我殺了她,是我害死了她,她因我而死…”
花蕊兒狠狠一記耳光,打得昆陽子身子一歪,摔在地上又跪起來低著頭。一張臉已經明顯的五個手指印。
卓然道:“你當然不是故意勒死她的,你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幫她引產,是這樣的嗎?”
昆陽子又大吃了一驚,吃驚的望著卓然。卓然得如此之準,簡直就像親眼所見的,他痛苦的點頭,:“沒錯,她告訴我她懷孕了。我驚呆了,因為她父親不同意她嫁給我,而她了非我不嫁,她絕不會嫁給另外的人。”
“而那時候我師父已經病重,師父了,如果他死了,就由我接替掌門人。這時絕對不可能出任何岔子,如果她未婚先孕,她父親知道後,一定會逼她出男人是誰。一旦知道是我,以她父親的性格,絕對要鬧到崆峒派來。那時我絕對會名譽掃地,不僅接替不了掌門人之位,隻怕還會被革出師門。”
《完本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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