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iashu 求書、報錯、附上 書名 作者
她醒來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抱著卓然。當他發現懷裏卓然實實在在的存在的時候,她才長舒了一口氣。卓然沒有點亮燃燒棒,摟著她。
他感覺到了花蕊兒身子開始發抖,不像在夢中那樣的平靜,人做夢的時候本來應該是有反應的。可是花蕊兒沒有,但是從她現在的反應來看,卓然相信她又做噩夢了。而卓然自己則一直保持清醒,是不會做夢的。
卓然柔聲道:“怎麽了?”
花蕊兒道:“我又做了一個夢,這次是夢到昆陽子把我勒死了,吊在那溶洞上,像一個臘腸。可是我卻沒有感覺到我死了,雖然吊著,我發現我在找你,可是怎麽都找不到。我找遍了整個山洞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你的蹤跡,那種傷心絕望比我發現我被吊死還要難受。所以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你就在我身邊,原來是一個夢,那一刻我真的好高興。”
卓然道:“放心吧,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管出現任何事情我們都會度過。”
花蕊兒忽然摟著卓然的脖子道:“我還想要…”
卓然用行動來回答,可是就在兩個人親熱的時候。山洞的另一頭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和驚慌的呼叫:“盟主!”
兩人趕緊分開,匆忙穿好了衣服。
緊接著,丁龍手裏舉著燃燒棒,背上背著兩個行囊跌跌撞撞的衝到了他們麵前,對卓然道:“我剛剛醒來,發現李鬆不見了。可是睡覺的時候我們倆明明用繩索把我們的腿綁在一起的,我剛才看了綁住我的那一段還好端端的。可是綁著他的那一段卻也是好端端的,沒有解開過,可是他人卻不見了。”
“那繩子是我親手綁的,根本脫不下來的。而我親手打的結,我能辨認出來,因為我留了隻有我知道的長度。但是他好像會縮骨功似的,直接就把腳從套中抽了出來,然後消失了。”
卓然看著他因為驚恐而有些扭曲的麵容。道:“快帶我到你們住的地方去,我要查看有沒有痕跡留下。”
丁龍點點頭,喘著氣道:“盟主你一直在這吧,沒有過去嗎?”
花蕊兒舉了舉手裏綁在一起的繩索,道:“他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們手都是用繩子綁著的,所以他不可能過來帶走李鬆的。”
丁龍不信的瞧瞧他們倆的臉,又看了看他們緊緊綁在一起的繩索。道:“這怎麽可能呢?隻有我們三個,難道真的有一個隱形的高手嗎?就算是盟主,你雖然能夠在山洞頂自由行走,可是你也沒辦法把他腿上的活套就那麽取下來,還不用打開呀。”
卓然道:“你現在快帶我去,多耽誤一刻他可能就會多一份危險。如果這時候他還活著的話。”
丁龍這才醒悟,趕緊帶著卓然轉身往回走。
他們走到了先前他們躺下的地方,卓然拿著燃燒棒仔細查看地麵,地麵沒有任何可疑的痕跡,牆上洞頂都沒有。卓然問丁龍:“你們綁在一起,整個過程你一直在睡覺還是清醒的?”
“我睡著了,開始我睡不著,後來好像有什麽音樂傳來,那聲音非常讓人困頓。我本來想努力讓自己清醒,但是做不到,所以很快就像被催眠一樣,就睡著了。等到我醒過來,發現他已經不見了。”
卓然道:“那個音樂聲我也聽到了,那就是所謂的之音,的確是很詭異。或許我們聽不出其中的奧妙,它有催眠的作用嗎?”
卓然問這個問題是因為他自己有學過醫學,如果他不想睡,沒有誰能夠催眠他的。但是丁龍不行,聽到這個音樂,就被其中的催眠因素給弄睡著了。
丁龍道:“是呀,我睡得很熟,中間再沒清醒過。一覺到我剛剛起來。我扯了一下繩索,發現是空的,就覺得不對勁,點燃燃燒棒一看,他果然不見了。”
旁邊的花蕊兒道:“他會不會又像臘腸一樣掉在那溶洞的頂上?”
三個人都是一陣膽寒,跟著卓然來到了那巨大溶洞前。
剛到洞口,花蕊兒就一聲尖叫,撲進了卓然懷裏。而丁龍則目瞪口呆的盯著,他們不僅看見了李鬆脖頸上掛著一根腰帶吊在一棵鍾乳石上,還看見了旁邊吊著的已經被解下來了的昆陽子的屍體。兩人手裏都握著一根燃燒棒,照亮了他們。
昆陽子的屍體在頭一明明已經被卓然從上麵解了下來,放在地上。可是現在他又回到了上麵,而且就掉在先前的那根鍾乳石上。跟先前那樣飄蕩著,似乎從來沒有被放下來過似的。而在旁邊另外一根鍾乳石上則吊著李鬆,他的頭低垂著。
卓然在花蕊兒腰上緊了緊,道:“別緊張,我去看看。這次我希望能找到凶手留下痕跡。”
卓然在花蕊兒放開他之後,迅速攀上了山洞頂,一直來到了垂吊著的李鬆的屍體旁。他同樣隻用雙腳倒懸著,然後查看洞壁上的痕跡,跟先前一樣沒有找到,除了他自己留下的光滑的掌紋之外。
跟先前昆陽子屍體懸掛的高低和位置都差不多,在懸掛屍體的那顆鍾乳石上,卓然同樣沒有找到任何痕跡。而他粗略檢查了李鬆的屍體,發現身上沒有其他明顯的傷痕。而臉部明顯是被縊死的。
卓然再次把兩具屍體都取了下來,一隻手拿著一具回到了地麵,把屍體放在地上。昆陽子的屍體已經超過十二個時辰,全身都已經屍僵,直挺挺的。李鬆顯然隻開始出現屍僵,時間在兩三個時之前,推算下來,正好是先前那神秘莫測的之音響起的時候。
卓然檢查了李鬆的屍體,跟昆陽子是一樣的。體表沒有任何外傷,隻有脖頸的勒痕。
但是跟昆陽子不同的是,這次李鬆脖子上的是一個活套,而先前昆陽子脖子上的是死結。卓然心的用刀子避開了打結處,切斷了繩索,觀察那活套,明顯之前的不一樣。
丁龍和花蕊兒見卓然朝著那繩索出神,不知道他在想什麽?趕緊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卓然道:“在脖頸上的繩索跟先前昆陽子的打結不一樣,雖然都是他們各自的腰帶。所以我懷疑這次殺死李鬆的跟殺死昆陽子的不是同一個人,因為一般來,有一種行為定式,就是凶手殺人的時候往往選擇他最喜的手段來進行,而輕易不會改變作案手法的。因為這個手法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在突發的情況下是他覺得最便利的。”
“而一旦有了成功的先例,他下一次會不會有意無意的使用相同的方法實施犯罪。所以我們往往把作案手法相同,時間地點近似的這一類案件進行並案處理,原因就在於此。”
丁龍慌張的望著卓然,道:“既然是這樣,那到底是誰害死了他,你查出來了嗎?”
卓然道:“我在上麵找不到任何凶手留下的痕跡,他身上也沒有,我覺得非常奇怪。要知道,隻要有接觸就會有痕跡,更何況把一個人活活勒死,並拿到距離很遠的溶洞的上方。整個過程的難度是難以想象的,誰能夠做到這一點呢。我想即便是我也做不到。”
丁龍搖頭道:“不管他了,咱們走吧,這次別睡覺了,每睡一次覺就會死一個。下一次會不會死的是我呢?所以咱們趕緊逃,逃得遠遠的。離開這個山洞,看他還怎麽來害我們。”
於是三人便放下了兩具屍體,轉身往回走,這一次走的很快,沒有停歇。他們一直往前走著,忽然花蕊兒拉著卓然站住,回頭看了看,驚慌的對卓然道:“丁龍不見了,他到哪去了?”
卓然歎了口氣,:“他始終擔心是我下手殺了他們兩個,所以他要防範我。就在第一個路口的時候,他選擇離開我們,到另外一個隧道去了。”
“你知道他離開我們?轉到另一個隧道了,你怎麽不叫住他?”
“他防範我,我還叫他嗎?雖然我已經耐心解釋,不是我害死他們兩個的,可他不相信。既然不信,他當然有權利選擇他怎麽來保護自己?”
“可是一個人會有危險的。”
“跟我們在一起難道就沒有危險嗎?或許在他看來,跟我們一起比他單獨一個人危險更大,他寧可選擇單獨一個人麵對。”
花蕊兒呆了,想了片刻,問道:“那我們該怎麽辦?我們還是按照我們原來的思路繼續往前嗎?一直走到你發現這通道的秘密嗎?”
卓然搖頭:“這次不了。”
“為什麽?”
卓然歎了口氣:“因為我要留下來等上一晚,再看看岩洞掛著的會不會再多一具屍體。”
花蕊兒大吃了一驚,道:“你的意思是有可能丁龍也會死在這裏嗎?”
卓然道:“從目前來看是這樣的,但是事事都有變化,誰又料得準呢?但願我料想錯了。”
花蕊兒又:“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卓然道:“睡覺,養精蓄銳。隻有充沛的體力才能應付後麵詭異的事情。”
花蕊兒點點頭:“好,我什麽都聽你的。”
他們倆沒有往前走,因為等一會兒恐怕還得倒回來,於是就地席地而臥。他們在昆陽子和李鬆死了之後,他們的行囊全部都由丁龍背著。丁龍他來辛苦就行了,怎麽能讓盟主來拿呢,卓然也沒跟他爭。
《完本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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