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張鐵匠道：“所以我看出來了，後來他們倆在路上話的時候，也是在我鐵匠鋪不遠處。過了不久，我就看見拐子羅一瘸一拐的從我鐵匠鋪門過去，直接闖進了老宅裏麵，就吵起來了。然後看見拐子羅一瘸一拐的走了，書生則是臉色煞白的渾身發抖。當時旁邊沒有什麽人，就我跟我兒子看到了。”
卓然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難怪先前排查的時候這件事沒有排查到，還漏掉了春曉這個跟死者有關係的女子。
張鐵匠接著道：“那書生是不是拐子羅殺的我不知道，因為我沒看見，但是我覺得可能性很大。因為這之前拐子羅就威脅過書生，再找他媳婦春曉話的話，他就一定會殺死他。這拐子羅手段狠的很，誰都怕他，不定那書生憋著一口氣，就是想摸摸老虎屁股，結果就被他給殺死了。”
“當然這隻是我的推測，而且我覺得這拐子羅不管他藏在哪裏，他一定割舍不下他的春曉。隻要守著春曉，拐子羅遲早回來找他媳婦，就會落網的。就像今，你們守著藥鋪，結果我們回去就被抓了一樣。”
卓然聽得心頭不盡暗自激動，不過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點點頭：“還有別的嗎？”
張鐵匠不知道卓然這副表情意味著什麽？他有些緊張，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立功。道：“老爺，你按照我的方法一定能抓到他的，若是能抓到他，求老爺別殺我，我還要養我兒子呢。我要死了，我兒子孤苦伶仃，一個人可怎麽活？”
卓然點點頭，道：“我跟你了，你戴罪立功，本官一定會認真考慮的。”
卓然吩咐將張鐵匠帶回錦官府關押，等候自己後麵的審理。人帶走之後，他想了片刻，吩咐把春曉帶來。
春曉來了之後，卓然讓其他人都離開，隻剩下雲燕和自己兩個人。關上房門，卓然對春曉道：“我知道你是拐子羅家的童養媳，你是她父母撿來的，準備給拐子羅做媳婦。可是你不願意，拐子羅卻一直把你當媳婦看，任何男人跟你話他都要找對方打架，甚至捅刀子，有這種事嗎？”
春曉呆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瞧著卓然，眼眶卻有些濕潤。雲燕在一旁插話道：“如果真是這樣，這拐子羅就太過分了。按你還沒嫁給他，就算你真是他媳婦，他也不能夠禁止你跟別的男人話呀。又不是私通，連話都不準，都要找對方拚命。這已經不是把你當人，而是你把你當他的牲口，不許任何人碰，你願意再繼續這樣的日子嗎？”
春曉忽然捂著臉，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哭的香肩聳動。不停的搖晃著頭，含混的道：“我沒辦法，如不是他娘收養我，我已經死了，救命之恩我怎麽能不報？可是我真的不喜歡那個人，他沒把我當人看，真的隻把我當畜生一樣，誰也不許碰，甚至連話都不準。”
“從到大都是這樣，為了我他不知道打了多少男人，男人見到我就躲，好像我是瘟疫一樣。我覺得我簡直要瘋了，可是我能怎麽辦？養育之恩不能不報，但是我真的不想嫁給他。”
卓然點頭道：“養育之恩固然要報，但並不是必須要以身相許，嫁給他兒子做媳婦。你將來在他們老了之後，你若真的有出息了，一樣可以贍養他們，回報他們當年撫養你的恩情，這不就行了嗎？沒有誰報答養育之恩就必須嫁給他兒子呀。”
“更何況他兒子還是如此凶殘蠻橫不講理的人，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如實跟本官，如果拐子羅真的殺了那書生，他殺人要償命的，隻有這樣你才能得到徹底解脫。不過你放心，我會完全替你保密，除了我們兩人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你跟我了這件事。”
“我可以指發誓，並且我還可以安排你有一個好的去處，讓你有賺錢的機會。你將來有出息了，嫁個好人家，有了錢你就可以回報他們的養育之恩了。你覺得意下如何？”
雲燕在一旁道：“老爺話從來算話，絕不打誑語。我們不把你的事出去就沒人知道。”
卓然又接著道：“而且我提醒你，拐子羅對那些跟你話的男人都找上門去，威脅要殺對方。他對你的不放心會越來越嚴重，看守也會越來越緊。隻怕你將來不光跟男人話他要管，跟女人話他也會管，因為女人跟女人之間也有一些不正常的關係。”
雲燕不禁愣了一下，瞧了一眼卓然。她很納悶，想知道女人跟女人還有什麽不正常的關係？可是這話又問不出口，畢竟古代的消息太閉塞了。
春曉也不懂這話是什麽意思？瞧著卓然，卓然隻好道：“我隻是這麽打個比方，我是他對你的控製會越來越嚴，如果你不聽從他的，他隻怕還會對你下手，知道嗎？”
春曉點點頭，慢慢拉起了自己的衣袖，指著上麵一條條的鞭痕。接著她又背對著卓然，麵向雲燕解開這件衣服，雲燕一瞧之下，渾身上下布滿了鞭痕，有新的有舊的，密密麻麻的。除那裏沒有打之外，衣服能蓋的住的地方基本上沒有一塊好肉了。雲燕氣得咬牙切齒，罵道：“真是畜生，就這樣的人你還維護他？”
她哭泣著道：“我隻要跟男人話，回家他就拿樹枝抽我，開始是樹枝，後來就是皮鞭，打的我昏死過去。並威脅如果有下一次會活活打死我，我真的想一根繩子吊死算了，再也不想過這種日子了。”
雲燕氣得渾身發抖，道：“瘋子，就是個瘋子！就這樣你還維護他？你還不出他到底去了哪裏？你快呀，隻有把他抓了繩之以法，你才能夠逃出這個牢籠，才能有好日子過。你這個都想不明白嗎？”
“可是他娘救了我的命啊。”
雲燕徹底無語了，都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卓然點點頭：“你知恩圖報我完全理解，這麽著吧，我問你，你不需要話，隻需要點頭和搖頭，好吧？這樣就等於你沒有把事情跟我們，你也能良心得到安穩。”
這個主意讓春曉感到有些意外，她想了想，終於緩緩點頭。
於是卓然道：“那書生齊瑞祥是拐子羅殺死的，是嗎？”
春曉身子震動了一下，等了好半，她才輕輕點了點頭。卓然又問：“當時你在場，而且你看見了他殺人，是這樣的嗎？”
春曉這次沒有再猶豫，因為有了開頭，後麵已經承認是拐子羅殺死了書生，後麵就順理成章了。於是她又點了點頭。
“他是用拐杖裏的那根中間是空的，頭是尖的鐵管從後麵捅死了書生。捅了兩下，都在背部，是這樣的嗎？”
春曉瞧了一眼卓然，覺得他好像就在旁邊看見似的，的這麽準確。又趕緊點點頭，卓然又接著：“是你約書生到草垛見麵話，被拐子羅看見了，所以殺了他，是這樣的嗎？”
春曉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聲的道：“我不是想害他，我是真心喜歡他，就想跟他話。我沒想到他真的就把他給殺了，他怎麽這麽狠心？”
卓然歎了口氣，道：“就像我們雲捕頭的，他已經瘋了。這種人心理變態，對女人的占有欲遠超一切，好，我接著問你。”
春曉又點了點頭。
卓然道：“他把那書生捅死之後，把屍體麵朝上，背朝下放在稻草堆裏用稻草蓋住。然後拉著你出村繞了一圈才回家的，回到家之後他打了你，打的很狠，警告你如果敢出去，他就殺了你。然後剛黑他又出去了，很快草垛子那邊就失火了，然後他就不知道去了哪裏？是這樣的嗎？”
春曉又吃了一驚，卓然連這些細節都的如此準確，難道他真的在旁邊看見了嗎？
旁邊的雲燕也覺得很驚訝，卓然所的基本上對方都在點頭。的如此之準，簡直就像親眼目睹似的。
春曉身子哆嗦著，抬起眼，滿是驚恐的望著卓然，道：“大老爺，他到就會做到。他要殺我，我隻要出去他就真會殺我的，求老爺幫幫我。”
雲燕道：“所以呀，必須將他繩之以法。這種無法無的人還打你，你覺得現在還要替他維護嗎？”
卓然趕緊擺手，示意他不要再刺激春曉了，道：“好了，你剛才沒有，全都是我在自言自語。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壓力，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這件事實際上也是幫你自己。我要設一個局讓拐子羅自投羅網，隻有抓了他你才能徹底得到平安。否則他會像殺那個書生一樣殺死你的，你親眼看見了，你願意嗎？願意你就點頭。”
春曉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感激的望著卓然。
卓然道：“我會給你安排一樁婚事，讓你嫁給一個男人，並且明就舉行婚禮，就在村裏頭。我相信拐子羅沒有逃多遠，他一直在留意你的消息，他得到消息一定會發瘋，不顧一切來抓你的。把你帶走的那時候就是他落網的時候，你放心，我會保證你絕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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