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我這才信了,原來這賤人真的跟男人跑了。我或許是殺了她姐姐,火氣已經消了大半的緣故,聽這話之後反倒釋然了,因為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她既然不要我離開了這家,那我就當她死了。而且我殺了她姐姐,不定有人看見或聽見什麽了,因為那她姐姐曾經叫了半聲,但是馬上就被我掐到脖子了,若是追查下去不定就會查到我這來。”
“我不敢回家,就躲到錦官府裏頭來給別人做工,而且三兩頭的換地方。但是我認識幾個村民,知道他們的住處,每次都是我去找他們,去之前都要確認有沒有衙門的人埋伏著,確認沒有之後才敢見他們。”
“不過一直沒有我媳婦的消息,也沒有她姐姐的消息。我就覺得很奇怪,開始還以為是衙門破不了案沒有外傳,後來才知道原來我鎖上門之後,他們竟然一直不知道她已經死了,沒人進去過。所以隱瞞了好幾個月。”
卓然和雲燕沒有再打斷他的話,一直聽他,相互交換一下眼神。兩人心頭都很震驚,難道吳十娘不是史老三殺的嗎?
卓然等到史老三把事情全部完了,才問出了這個問題。
史老三趕緊搖頭,道:“我真不知道,就在昨晚上兩個同村的跑來找我借錢,還拎了酒來請我喝酒,吃牛肉。我這才知道在我們村的山洞裏頭發現了我娘子的屍體,可是真不是我殺的,若是我殺的我一定會承認的。我沒有必要承認殺了她姐姐卻不承認殺了她,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這點擔待我還是有的。反正殺一個人也要抵命,殺兩個人也要抵命。”
卓然又問:“你知不知道你娘子私通的那個男人是誰?”
“我不知道,我要知道一定找上門把他捅死。隔壁鄰居了是一個做買賣的,在南麵,具體是誰沒,叫什麽也沒。但我不知道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騙我?老爺,您可以去問問他。”
卓然真有這個打算,他吩咐將史老三押回大牢關押。隨後卓然帶著雲燕南宮鼎等人來到了板栗村,找到了村正,讓他帶著徑自來到了史老三鄰居家。
鄰居是一對中年夫婦,有幾個孩。卓然直截了當明來意:“史老三在三個月前他曾經回來過,那晚上找你們問他媳婦去哪兒了?你們跟一個南邊做生意的人走了,本官現在來查問的就是這件事,到底怎麽是怎麽回事?你們從頭來。”
婦人一聽是這事,倒先笑了起來,道:“哪有這事?我隻是編出來氣他的,他打過我男人,我男人息事寧人沒有去告官,我是個女人,打不過他總得想法子氣氣他吧。所以就編了這個故事,實際上他媳婦有沒有男人我不知道。所謂的有個胖胖的男人來找她的事純粹是我瞎編的。沒想到把老爺您給驚動了,我給您賠罪,以後再也不敢了。”
卓然苦笑,搖頭:“也沒有什麽不對的,他打了你丈夫,你打不過他,當然想別的辦法出出這口氣,可以理解。”
一聽卓然這麽,那婦人頓時高興起來,:“都提刑官老爺是個大青,我以前不知道,今算是見識了。聽你還賞了二牛十兩銀子,他才有錢娶媳婦,你可真是咱們老百姓的貼心人。”
卓然不竟笑了,又問道:“你是他隔壁鄰居,你有沒有聽過他屋裏有什麽奇怪的聲音?或者奇怪的事情?”
那婦人跟她丈夫相互看了一眼,她丈夫搖了搖頭。卓然道:“你們如果聽到什麽一定要如實跟我們。如果你被什麽人威脅,你出來我們會把這人繩之以法,就可以解除你們的後顧之憂。不然你們這一輩子恐怕都要受他的威脅的,你願意這樣惶恐不安的過一輩子嗎?”
卓然非常準確的猜到了她丈夫搖頭的原因,肯定是知道什麽,但不能,出來可能會有嚴重後果。於是卓然隨口了這麽幾句,而這幾句是準確的擊中了這對中年夫婦的要害。
那男人頓時臉上變色,惶恐的瞧著卓然,道:“這人是有名的惡霸,沒人惹得起的,連村正都被他揍過。你們真能抓他嗎?”
雲燕道:“你還不知道我們提刑老爺的厲害,他是奉旨查案,欽賜尚方寶劍。就算是官吏也可先斬後奏,對一般凶頑直接斬殺,不必上奏的。它的尚方寶劍已經不知殺了多少奸佞之徒。”
雲燕這話倒有些誇張,事實上卓然拿到尚方寶劍之後,真正用來捉拿凶犯的就隻有一次。不過雲燕的誇張之詞收到了很好的效果。
那婦人頓時膽氣一壯,道:“那我們就告訴老爺,黃霸曾經幾次來找過史老三的媳婦,兩人在屋裏還打打鬧鬧的。曾經我男人過去敲門,被那黃霸當心踢了一腳,躺在床上好幾下不來。後來黃霸再來,我們倆都關上門不敢吭聲,聽到那邊那女人哭喊救命也不敢過去,村裏就我跟他挨著,其他的都離的遠聽不見。”
“第二我們也不敢吭氣,但是卻見到那史老三的媳婦跟平常沒事人一樣,還哼著歌繼續做她的事。我們就覺得很納悶,後來又有這樣幾次,直到史老三回來前,大概有個三四的樣子。那黃霸主又來了,吵吵鬧鬧的也不知道在幹嘛?我們也不敢過去。後來我們聽到什麽東西掉在地上發出的聲音,接著就沒聲了。”
“過了好半聽到有人開院門出去了,我們也不敢出去瞧,隻能裝聾作啞。一直到快亮的時候,又聽到房門響,接著聽到有人拖地。然後又過了好一會兒,聽到鎖門的聲音。裏麵門和外麵門都鎖上了,接著就沒有了聲音。第二早上亮之後,我們到隔壁瞅了一眼,發現門上鎖上了。後來瞧見黃霸他依舊跟沒事人似的遊來晃去,那在屋裏究竟是不是他不好。我們不敢出去看,隻是有這麽回事。”
卓然問道:“這黃霸是幹什麽的?在什麽地方?”
“是我們村一個殺豬匠,平時都在各村去收豬回來宰殺,然後送到城裏去賣。有了錢最喜歡的就去逛窯子,而且每次逛窯子回來,喝了酒之後必然要跟人繪聲繪色的描繪逛窯子的場景,很是惡心。有時你不想聽,他還要生氣打人。”
他媳婦又插話:“而且他還的偷挖別人墓葬被別人逮到過,要扭送到官。可是他拿著殺豬刀威脅,誰要敢到衙門去告?除非把他搞死,否則他出來要殺他全家。所以那些苦主也就忍下忍氣吞身了,反正棺材裏頭也沒有什麽殉葬品。”
卓然哦了一聲,問道:“沒有殉葬品他偷什麽?”
“不清楚,他可能不知道沒有殉葬品吧,我也隻是聽人起過這麽一檔子事,是在別的村,不是在我們村。去走親戚喝酒的時候聽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卓然緩緩點頭,腦袋裏很快冒出了一個主意。
…………
黃霸在殺豬。
他有個外號叫殺豬匠,他祖輩就是殺豬的。人家知道他是殺豬的,去道觀寺廟都不讓進,免得汙了菩薩。他很生氣,竟然不讓他去寺廟,那他就去窯子。
每殺豬很血腥,他覺得自己壓力很大,隻有女人才能讓他釋放這種壓力。他在女人身上釋放過之後就會覺得特別滿足。尤其是把這種感覺告訴了其他人他能感到更刺激。
實際上他還有一個見不得人的嗜好,那就是喜歡讓女人扮演屍體跟他行房。這起源於他年輕時候,曾經替人看守屍體,那下著暴風雨,那是一具女屍。他那時很年輕,喝了酒,又沒碰過女人,就把那具屍體給糟蹋了。那種刺激後來他跟青樓的女子行房的時候從來沒有找到過,除非是讓那女子假扮成屍體的樣子才會找到一些刺激。
但是他心裏很害怕,因為他自己也知道這是不正常的,可是他控製不了。他曾經被人家抓到過,若不是他拿著殺豬刀蠻狠不講理的威脅要殺人家全家,他過不了關的。
這他正在殺豬,心裏很煩躁,因為他老覺得自己下身好像得了什麽病,怪怪的,撒尿還有些痛,而且帶紅色。他去找郎中看了,開了藥,吃了沒兩又犯病。而且那活兒好像也比以前腫大了,以至於有兩次窯姐死活不肯跟他做,他有病。就算他把對方往死裏打,對方也不幹,隻好作罷。
他正琢磨著,聽得外麵有人搖著鈴鐺,嘴裏念叨著:“祖傳秘方,專治疑難雜症,治好才收錢。”
開始黃霸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遊醫,也懶得理睬。可是他聽到最後那一句治好才給錢,不由心頭一動,這可是他從來沒聽過的新的詞,可以沒有哪個郎中敢治好了才給錢的。治得好不好那是看他的命,隻要治了郎中就要收錢,哪有治好才收錢的,那樣的話人家病都好了幹嘛還要給錢呢。
不過從這句話也可以聽出這話的郎中對他的醫術有多麽強的自信,而這時他正被自己胯下的病感到揪心,居然敢誇如此海口的郎中,心想莫非真有本事嗎?要真能治好自己的病,多花點錢也是值得。於是他走出門,便看見一個背稍稍有些駝的老郎中,背上背了個藥箱,手裏搖著鈴鐺,皮膚黝黑,慢慢朝這邊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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