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先把解藥拿來,不然我就捅死你,然後在你身上再找。我就不相信,隻要在你身上就一定能找到。”
“你錯了,我身上藥品多的是,有的是解藥,有的是毒藥。而且那解藥不在我身上,在屋子裏,我屋子的藥很多,你能找得到嗎?”
色魔用手掐著自己中毒的右手,攥著那柄匕首,對準了蠱媚娘的咽喉冷冷的道:“你想拖延時間,好等救兵來捉住我。這條命本來就不在乎,大不了我把這隻手腕鋸下來就是,少一隻手一樣可以殺人,現在你去死吧。”
罷,色魔手持匕首,像一隻撲向獵物的餓狼,一劍刺向了蠱媚娘的咽喉。
蠱媚娘根本來不及躲閃,雙手一抬,將一個蠱蟲彈到了對方的身上。那蠱蟲立刻便鑽進了他的衣服裏,進入到他的身體。
這隻蠱蟲有個外號叫粉身碎骨,是蠱媚娘練出來的蠱蟲中最可怕,因為它的可怕之處不在於讓對方死,而在於將對方的筋骨經絡一點點的咬碎,那種疼痛不是人能忍受的。到最後他的全身骨頭都被咬碎。筋骨全都被咬斷,會成為一灘爛泥,可偏偏就死不了,飽受劇烈疼痛和死亡的恐怖,那比死要可怕的多。
這種蠱蟲蠱媚娘從不會輕易使出,這是她第一次,估計也是最後一次使用這種蠱蟲。如果對方切斷了自己的手臂試圖將毒逼出來的話,就讓他嚐嚐這蠱毒的可怕。
蠱媚娘等著短劍刺入咽喉的瞬間,那柄匕首再次距離她隻有一寸遠的時候定住了。隨即色魔的身子猛的往後騰空而起,重重地一屁股蹲坐在地上,手裏的匕首脫手而出,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他身後半蹲著一個人,一隻手按在他的後心,緊緊貼著的正是這隻手。又如老鷹抓雞一般將他往後扯了回來,那一刀才沒有傷到蠱媚娘。
施展這一招的當然就是卓然,施展出他強大無比的壁虎功。
卓然一招製住了這色魔,將他摔倒在地,隨即放開手,站起身右腳踩住了他的勃頸。扭頭望向臉色煞白站在那兒的蠱媚娘,道:“你沒事吧?”
蠱媚娘瞧見是他,一顆心歡喜得都要炸開了。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緊緊的抱著他:“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卓然一隻手摟住了她的纖腰,低頭瞧了瞧被踩住脖頸的色魔道:“我總覺得不放心,雖然你就在內宅。但是你了,那嫵媚術威力極其強大,對方很可能會不顧一切的來找你。而你雖然在內宅,卻不在我身邊,我不放心,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度過最危險的時刻。即便我覺得不大可能發生危險,所以我來找你,反正也睡不著,陪你一直到這淫賊被抓到。我沒想到這子居然跟蹤到這來了,我來的恰好是時候。”
蠱媚娘忽然想起了什麽,放開卓然,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打開。遞給卓然道:“快給他右手蜘蛛咬過的地方塗上,不然一個時辰他就會變成屍體。”
“那不是更好嗎?真相已經大白,這種人渣沒必要留著。用尚方寶劍殺他我還嫌汙了我的寶劍,毒死他最好。”
蠱媚娘卻搖搖頭,道:“我不想讓他這麽容易的死去,我要他飽受痛苦。我剛才在他身上下了粉身碎骨的蠱蟲,他會飽受痛苦,卻死不了。我要讓他為他的罪惡付出最慘重的代價。”
那淫賊嚇得一哆嗦,瞧著蠱媚娘道:“你,你給我下了蠱了?”
卓然冷笑,道:“你現在才知道你惹了誰?已經晚了。你惹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蠱毒師,你要遭到的痛苦是你的想象力根本達不到的。——我先給你把毒治好。”
隨即蹲下身,從瓶子裏取出藥膏抹在他被毒蜘蛛咬過的傷口上。很快那已經蔓延到手肘部位的黑線迅速的往後褪去,而傷口流出了暗紅色的帶著腥臭的惡血。一直到流出來的血變得鮮紅為止。
卓然抹了藥膏之後便鬆開,用手攬著蠱媚娘的腰肢退開幾步。
蠱媚娘緊張的對卓然道:“你怎麽放開他了?那蠱毒要半之後才會發作的,那之後他才動彈不了,萬一他自殺了怎麽辦?就起不到作用了。”
卓然嘿嘿笑了笑:“本官也並非浪得虛名,我這一招功力強悍,被我這一招製住後心,他的全身經絡都受到了震蕩,在一兩個時辰之內他根本沒法動彈。”
“剛才我進來的時候看見他用刀刺你,我幾乎立刻就猜出了他就是那個淫魔,竟然找到這來了。所以我立刻出手,但是我想留活口,因此我沒有把他的心髒直接挖出來,而是用功力震蕩他的經絡,讓他全身失去抵抗,這是我最近才發現的。嘿嘿,我的功力越來越強了,這一招比絕頂高手點穴也並不差呀。”
原來卓然連續得到懸浮石,已經使得他的功力大增。一直強悍到他可以使這種功力分散攻擊對方,抽取對方的全身經絡,而不僅僅是手掌所及的範圍,並且可以對力量收發自如。隻需要將對方的經絡加以震蕩,而還不是摧毀。從而達到類似於點穴的作用,隻是比點穴血要痛苦的多,因為對方整個經絡受到強烈震蕩之後,那簡直猶如被千萬條皮鞭狠狠抽打全身似的。
所以那男子一直痛苦的低聲呻吟著,不過這惡魔對痛苦的忍耐似乎比旁人要強一些,所以他還能夠話,換成其他人早就痛得死去活來了。
卓然拉著蠱媚娘的手走到門口,對門外不遠處站著的青和白道:“去把雲鋪頭叫來,在把衙門大牢牢頭叫來,帶上枷鎖。那滅門慘案已經告破,凶犯已經抓到了,叫他們來收人吧。”
青興奮的答應,並不知道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滿的對卓然道:“還管他幹什麽,糟蹋糧食,直接一刀砍了,反正少爺可以將罪大惡極的罪犯當場處決。”
卓然微笑道:“那豈不是便宜了他?蠱媚娘在他身上下了毒,讓他嚐嚐冒犯一個偉大的蠱毒師會是什麽結果。”
青和白相互看了一眼,都用力點頭,原來如此。
雲燕很快就被青叫來了,帶著牢頭和幾個捕快,拿著重重的鐵鏈進來之後。將趴在地上痛苦呻吟的淫賊帶上沉重的鐵鏈,卻根本站不不來,猶如一灘爛泥似的。於是找來了一根棍子,將他帶著鐵鏈的手腳穿過,就像抬豬一樣直接抬起來,送到衙門大牢關押去了。
雲燕聽卓然簡單把經過了之後,也是心有餘悸。瞧了一眼桌上,又看看驚魂未定的蠱媚娘,道:“她受的驚嚇太大了,你安慰一下她吧,我走了。”
罷,跟著那些捕快出門去了,還順便把房門拉上了。
屋裏就隻剩下蠱媚娘和卓然,蠱媚娘不顧一切又撲進卓然懷裏,緊緊抱著他道:“聽到了嗎?你媳婦了讓你安慰我,我的心到現在都還砰砰亂跳,不信你摸摸看。”
抓住卓然的手按在了自己高聳的雙峰之上…
隨後的日子裏,錦官府衙門監牢就多了一種聲音,那就是那色魔沒日沒夜的慘叫聲。
他即便對痛苦有強大的抵抗力,卻還是經受不住蠱媚娘給他下的粉身碎骨蠱毒,那慘叫聲一直從監牢深處傳到了院子裏。被抓來的盜賊罪犯進門前聽到這呻吟,都會驚恐的問牢頭是什麽聲音。
牢頭便會得意洋洋,又聲色俱厲的道:“這就是不守王法的惡賊的下場。”
…………
初冬。板栗村迎來了第一場雪。
二牛跟幺妹兩個人已經好了好些日子了。可是二牛家窮的叮當響,沒錢下聘,所以幺妹家死活不放人,非要把聘金送來之後才能談婚論嫁。兩人即便好上卻也沒辦法,隻能是借著到地裏幹活的時間偷偷幽會,否則被幺妹爹看到了,要拿扁擔追著打的。
兩人都躲著村裏的人,有好事之徒經常喜歡到處人閑話。其中就包括喜歡看幺妹爹拿著扁擔追打二牛的場景,村裏會很熱鬧的議論上兩三。
板栗村挨著一座山,這座山不算很高,山上有很多板栗樹,村子也由此得名的。
靠近山頂有一個很隱蔽的山洞,在一蓬荊棘後麵的一塊大岩石遮住了大半個洞口,要拐過岩石才能看見。洞口不高,進去要低著頭,不然腦袋要撞到洞頂,裏麵一間屋子大,地上長滿了青草。
也許是土皮比較薄,所以長不出類似於樹木之類的高大植物,當然也可能是沒有陽光的原因,隻有些雜草。也正是因為這個,這些雜草才成了二牛和幺妹兩人私會的所在。
這早上,幺妹去挑水,在村口井邊看見二牛牽著他們家的大牯牛站在遠處瞧見她,看看四周無人,便朝板栗山努了努嘴。
幺妹立刻會意,這是情郎讓他到板栗山的山洞見麵的信號,當下一顆心便咚咚跳了起來。想起跟二牛親熱時的場景,又覺得渾身燥熱,臉發燙,差點一腳把水桶給踢到水井裏去。
好不容易把水提滿了,用扁擔擔著,瞧了遠處二牛一眼,扮了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然後扭頭挑著擔子走了。
謹記:完本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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