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喝花酒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便在這時,四周鼓樂齊鳴,進來幾個侍女。抓住了卓然正對麵的那扇沒有窗戶的牆壁,緩緩地往旁邊推開。卓然驚駭的發現,原來那扇牆壁竟然是可以移動的,就像推拉門一樣。
隨著這牆壁被緩緩推開,外麵的景色映入眼簾。卓然一眼瞧去,外麵是一池湖水,水波清幽幽的。湖中間有一個平台,四條窄窄的橋一直延伸到湖中心的平台,上空飄著一盞盞的燈籠,照的整個池麵紅燦燦的,煞是好看。
卓然很奇怪,那燈籠怎麽能飛到上呢?抬頭瞧去,這才注意到,圍著池塘的修建的十多棟院子的房頂上拉著細細的鋼索,燈籠就是掛在上麵吊著的,看著就像掛飄在池塘上的一串串彩色珠子。
湖麵飄來一陣陣香風,微微的花香沁人心脾,難怪叫香水池。
鼓樂聲悠揚地響起,圍在香水池四周。十多座庭院的靠湖一麵的牆壁都被緩緩推開了,露出了裏麵的人。這些人都保持肅靜,不敢喧嘩,緊張急切地瞧著眼前的一切。
這時,卓然又看見了那笑不露齒的冰霜姐,她緩緩走到了湖中心的平台上。悠揚的聲音道:“各位爺,非常榮幸諸位能大駕光臨。希望今的香水盛宴能給你們留下美好的回憶,話不多,咱們開始了。”
她話的時候,鼓樂聲停下,她完退了下去,鼓樂聲再次響起。一個胖胖的龜公是主持,跑上了台先團團作了個揖。然後了一段開場白,無非是介紹接下來要舉行的香水盛宴的規矩。
卓然聽了之後得知,原來這香水盛宴實際上就是投標競選美女。讓外的最當紅的十個歌姬依次上台,展現才藝,然後再由個人投標,隻有一次機會,匯總後投的價碼最高的一位自然就贏得美人歸。這位美人便可以陪這一晚,當然這些歌姬有的是賣藝不賣身的,這個都會特別的明。隻能聽她彈琴、歌舞、飲酒或者談詩論賦,再進一步就不行了。
規則很快就講完了,按排名倒序挨個上場。韓青坐在了卓然身邊,給卓然介紹每一位女子的才藝。告訴他如果中意的話,就寫下對方的編號名字,再寫上自己投注的錢,讓身後侍女交去就可以了。
卓然立刻高聲對在座的幾位道:“今好了我請客,所以不用客氣,你們客氣可就是看不起我。看中哪位盡管點,這點消費我還是出的起的。”
幾個人都笑了,第二位出場的是排名第九的夢慈。
這個排名是根據若幹統計數值算出來的,是由外來公布的,代表了十位歌姬在外受歡迎的程度。卓然聽到叫到這位自己原先準備下蠱讓她成為俘虜的歌姬,排在了倒數第二位,卓然不禁有些替她傷感,當真是歲月不饒人。
不過當她的瑤琴奏響的時候,原本哄鬧的四周酒客們頓時全都安靜了下來,不管是聽得懂的還是聽不懂的,都瞬間被她之音的瑤琴聲給吸引住了。卓然是不懂音樂的,但是他也被這美妙的琴聲所感染。一曲作罷,四周頓時都忘了鼓掌,一旁的韓青不由得癡癡的望著,喃喃的道:“厲害,真是太厲害了。”
罷,立刻轉頭對身後的兩個侍女道:“快給我投注。”
一個侍女嬌聲問:“投多少?”
韓青脫口而出:“一百兩!”
話音剛落,又覺得今是人家卓然請客,自己把錢不當錢,揮金如土一般。隻怕不太合適,趕緊又改口道:“三十兩吧。”
那兩個侍女答應了,提筆正要在投注上寫,卓然卻笑了道:“就給他投一百兩好了,今我了敞開了花。放心,你們花不窮我,你們要是花窮我算你們本事。”
蘇軾哈哈大笑,:“好,仗義疏財,好樣的。既然這樣,我可就不客氣了,我投一百二十兩。”
韓青瞪眼道:“我大胡子,你這不是成心拿我開涮嗎?明知道我投一百兩,你要投一百二十兩,那我白投了。”
蘇軾微笑道:“我這也未必能勝出啊,無非就多二十兩而已,其他人不定要出一百三十兩就把我蓋過去了。”
韓青想想也是,道:“算了,那我就依著卓兄弟的意思,投一百兩,話出口了再加也不合適。”
歐陽修和王安石則不動聲色,也都提筆寫了自己的投注,都叫侍女報了上去。
看來這有本事的歌姬在這些文人墨客之中還是很有號召力的,一個半老徐娘居然能引得蘇軾投注一百二十兩,就圖跟她喝一晚上的酒,聽她唱歌彈琴而已。雖然花的是自己錢不心疼,但也足以明人家在這些文人墨客中的分量。
歐陽修瞧著卓然道:“卓兄,你覺得這位姑娘怎麽樣?中意為何不投注啊?”
卓然原本想我對樂器一竅不通,興趣不大。可是轉念一想,這滿座的人都投注,唯獨自己不投,會不會顯得有些標新立異呢。
再者,自己這次前來外,其實原先就是要衝著這位女人來的,想讓她給自己提供一些線索。如今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冰霜姐身上,但是到也可以留一個備選方案,把她叫來話,也許也能探聽到一些東西。
因此卓然提起筆,準備寫一個兩百兩。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合適,已經知道蘇軾出價一百二十兩,如果把這擅長瑤琴的歌姬給弄到手的話,蘇軾臉上不好看。
就算這女人被蘇軾得到了,反正在一起喝酒,自己也可以想辦法得到她的唾液,再找個日子單獨來找她就行了。沒必要搞得好像要跟蘇軾爭女人似的。所以卓然提筆寫了個二十兩,然後交給了身後的青。
青接過紙條瞧了一眼,不由有些吃驚,看了看卓然,馬上又把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一言不發,起身出去交投注去了。
接著往下,依次展示的歌姬各有才能,有的擅長舞蹈,有的則擅長詩詞歌賦。卓然發現幾乎每一個都要提筆寫個投注,好像廣泛撒網重點培養的意思,又或者是捧個人場。
唯獨卓然她寫了那夢慈之後,別的都沒投注。蘇軾又開玩笑的道:“怎麽,卓兄好像認準了夢慈姑娘,別的都不在你眼中了?”
王安石道:“卓兄弟這叫癡情,有言道,易求無價寶,難覓癡情郎。隻像卓兄弟這樣的癡情,才能求得夢慈芳心。哈哈哈。”
司馬光一直默默喝酒,很少話,聽到這話終於忍不住笑了,道:“在我看來,卓兄弟想的其實是先前進來的那位風華絕貌的美女冰霜,至於這位夢慈姑娘,我想不過是應付一下而已。”
卓然一聽,不由大加讚歎,心想司馬光到底是砸缸英雄,見識非同尋常,一眼就看得透透的。
卓然自嘲的笑一下。
旁邊的蘇軾瞪了他一眼,道:“行了,什麽話該什麽話不該,咱們都要心裏有數。可不要像你,編寫史書,弄得對任何人的事都要評頭論足,那會惹麻煩的。你現在評論的可都還是活的人。”
司馬光哼了一聲,道:“我筆下隻會真話,不會假話。”
正著,韓青噓了一聲,示意大家先別話,指了指前麵道:“紅牌花魁出來了,絕對是白熱化的爭奪喲。”又轉頭對卓然道:“外頭牌花魁,大評選是一月一次,有嚴格的程序和規則。而這位九霄女已經連續九屆奪得頭牌,而且還遠遠的把其他人甩到一邊,實在是令人讚歎。”
卓然抬頭望去,隻見台上一個青春少女,穿的十分性感,先仰頭吟頌一首詩,韓青在一旁解,這首詩是這女子自己親筆所賦,很多文人墨客讚不絕口。
接著這女子又來了一段舞蹈,她的舞蹈跟其他人不一樣,這舞蹈加入了柔術,整個身體幾乎都可以折疊在一起,看得讓人熱血噴湧。卓然現在明白了,人家為什麽是紅牌頭牌,那是因為她可以照顧各方麵人的感受,雅俗共賞。
要文的詩詞歌賦,人家可以親自填詞,要俗的人家可以跳很火辣的性感舞蹈。喜歡動感美的,人家會柔術加舞蹈,身體像棉花似的,所以能夠得到最大範圍的歡迎,這才持續九次奪得頭牌。
所有的人開始投注。在屋裏的幾個人也都興奮的把自己的投注寫在了紙上。卓然遲遲沒動筆。
韓青寫完了,交給了侍女。瞧見卓然麵前的紙還是白色的,便問他:“不會吧,你連頭牌花魁都不看在眼中?”
沒等卓然回答,蘇軾已經哈哈笑道:“他真的是心有所屬,不用懷疑了。”
韓青立刻用焦急的目光瞧著卓然,心想,我怎麽剛跟你你就忘了?
卓然都懶得解釋。道:“我隻是想我該填多少錢才能蓋過你們。”
歐陽修微笑著走來,道:“實話,對於你能否奪得頭牌花魁的垂青我並不看好,——並不是不看好你本人。我擔心你初來乍到,並不知道對於花魁該出多少才能拿得下。這裏有比你更懂行情也更舍得花錢的人,比如對麵那位。”
卓然馬上扭頭望去,他實際上剛才已經注意到了,正對麵有幾個公子一直指指點點的在朝這邊話。正中坐著的是一位年齡跟自己相仿的男子,油光粉麵的,很是富態。但是距離相對比較遠,所以看不是很真切,當然最關鍵是卓然並不認識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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