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陷入僵局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卓然又皺了皺眉，心想，這石匠未免反應太大了吧？照這個反應他不把他娘子生吞活剝才怪了。當下道：“你不要緊張，有話好好。”
“我，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
卓然皺眉：“就算你娘子跟人私通，出賣肉體，你把她休了不就完了。幹嘛要把她殺了呢？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我不是要殺她，我是要殺那臭和尚！”
卓然點頭：“嗯，你終於承認了，果然是你殺死了所謂的奸夫。”
石匠身子又是一顫，似乎剛剛清醒過來，嘟噥道：“那禿驢已經死了，對對對，他已經被殺死了，哈哈哈，報應，這都是他媽的報應，敢碰我的女人，哈哈哈。”
卓然瞧著他道：“難道不是你把他殺的嗎？”
“我殺他，我知道的話肯定會殺了他的，而且我會把他大卸八塊，骨頭剁碎去喂狗，我才不會讓他如此輕鬆自在的死去。”
卓然道：“你再好好想想那晚上你在幹嘛？你能證明你沒有離開村子，就明你沒有作案嫌疑，必須要拿到真憑實據。”
石匠漸漸平息下來了，想了想道：“我想起來了，二更的時候，我的石銼子不是很鋒利了，所以我去找了鄰村鐵匠想重新買一把，在那挑了半挑了一把回來，你可以去問一下他們。他應該記得我，我在他那買過好幾件石匠的工具。”
卓然哦了一聲，又是二更，也就是晚上九點。這就是如果這是真的話，那石匠就絕對不可能有作案嫌疑，因為這個時間剛好是死者圓通和尚被殺的時候。
卓然便吩咐把石匠先暫時扣在一間屋子裏，立刻派出南宮鼎帶了兩個人騎馬趕往鄰村去核實，路途不算遠，當可以來回。
這時前去村裏核實荷花當晚上行動的人回來了，稟報卓然，的確那晚上荷花是在村裏頭那家人幫忙，一直到深夜三更才離開的，也就是晚上十一點。這麽從黑到晚上十一點這一段時間荷花也沒有作案時間。死者是晚上九點被殺，所以凶手也不可能是荷花。
荷花被卓然列為重大嫌疑人，沒想到卻沒有作案時間。卓然隻好把重點放在其他幾個村裏的有過招蜂引蝶跡象的這些女人身上，逐個進行了調查。
不巧的是，這些人全都有不在場證據。到傍晚時分，趕往鄰村核實的南宮鼎帶著人也回來了，告訴卓然，石匠那晚上九點在鄰村的鐵匠鋪裏頭挑工具，而從距離來看，他也沒那麽快來回轉的，所以石匠也沒有作案時間。
這個案子也就陷入了僵局，卓然隻好吩咐收隊回去。
回去的路上，雲燕默默的騎著馬跟在他身邊，卓然忙完這幾靜下心來，忽然想起那的事情，忙回頭望著她道：“對了，那你還有件很大的事想告訴我，請我喝酒是目的之一，不僅僅是為了跟蘇軾相見，因為發生了命案，這才喝不了酒。你現在能否告訴我那是什麽事情？”
雲燕笑了笑：“不也罷，都已經過去了。”
卓然道：“已經過去了?不會是你的生日吧？”
雲燕扭頭過來瞧他，竟然點了點頭：“那恰好是我十八歲生日。”
卓然哎呀叫了一聲，伸手拍了自己臉頰一下：“實在對不起，原來這麽重要的事我竟然給忽視了。反正現在沒有線索，咱們先去給你補過一個生日好不好？”
“不要了吧，哪有補過生日的？”
“怎麽沒有，咱們補過不就算數了嗎？走吧。”
雲燕猶豫片刻，還是大大方方點頭答應了。
於是雲燕跟著卓然來到了那的酒樓，隻可惜沒有事先預約，蘇軾這會肯定已經吃過晚飯。而卓然和雲燕他們兩人似乎都想單獨跟對方在一起，所以兩人便沒有再叫其他人。兩人單獨到酒樓要了一個包間，要了些酒和幾樣精致菜慢慢喝著。
兩人一邊喝著酒，一邊著一些花前月下的事情。到情濃處，卓然便將她攬入懷中溫柔纏綿。
將那一壇酒喝完時兩人都有些醉了。因為雲燕有孝在身，當然不敢再進一步。於是起身結了帳，臨出門，雲燕意亂情迷地望著他：“都怪你，弄的人家全身都快散架了。”
卓然笑道：“你武功不是很高強嗎？還在乎這個。”
“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這種經曆，隻覺得全身的力氣都吸幹了似的。這會要是來個強敵，隻怕我連拔劍的力氣都沒了，剛才推你全都用完了。”
“誰叫你不乖乖的聽話?非要抗拒。”
卓然剛完這句話，忽然有個不清晰的念頭嗖的一下從腦海中飛了過去，有如白馬過隙一般，讓他隻一閃念，卻不知道是什麽。雲燕俏臉紅撲撲地望著他，道：“你在發什麽呆呢？”
“我沒事，走吧，夜深了，我先送你回去。”
卓然把雲燕先送了回去，這才返回了自己的府邸。嬋娟已經睡著了，睡得很甜。
這些日子有丫鬟蠱妹陪她話聊，加上又多了兩個老媽子郭奶奶和蠱媚娘，這兩人也都刻意的巴結她，有事沒事找她聊話。特別是蠱媚娘，什麽都會，隻要提到的都會兩三下，所以很容易聊到了一起。嬋娟也就有了伴，白玩的高興，夜裏自然就睡得很安穩，卓然回來了她都沒有醒過來。
卓然躺在她身邊，愛憐地親了親她粉嫩的臉頰，而這一瞬間，先前跟雲燕在一起時腦海中閃過的那個沒有抓住的念頭又飛散而逝。卓然還是沒有想起那是什麽。
第二早上。
卓然起來之後，收拾準備去上衙。就在這時，忽聽到外麵嗚嗚的有孩哭泣的聲音，接著便看見大哥的孩子虎子一隻手捧著手指頭，一邊哭一邊走。後麵則跟著二哥的兒子二狗子，手裏拿了一個鋤頭，一臉惶恐。
卓然覺得有些奇怪，便叫道：“你們倆幹嘛呢？”
兩人站住了，虎子道：“二叔，二狗子用鋤頭敲核桃，砸到我的手指頭了。”
二狗子可憐巴巴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當時正好有人在打陀螺，我扭頭去看打陀螺去了，就沒注意到，結果敲偏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卓然道：“哦，敲核桃敲到手啦？”
虎子道：“是，他讓我用手指抓著核桃，他用鋤頭敲，結果有一個太硬了，一下就彈開了，結果就砸到我手指頭了，都腫了。”
卓然道：“手給我看看。”把他手指拿過去看了看，卓然道，“沒關係，隻是鋤頭敲了一下而已，鋤頭是鈍的。”
罷，從二狗子手裏拿過來鋤頭，用手摸了摸鋤頭：“這是鈍的，沒關係。上的不重…”
他剛到這，忽然頓住了，用手怔怔的用手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那的鋤頭。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一連串的問題似乎都迎刃而解了，甚至包括卓然晚上發現的那個一閃念的念頭也被他終於準確地抓住了。
卓然立刻興奮的吩咐郭帥準備馬匹。
郭帥就知道肯定是要出城了，而且速度要快，趕緊飛奔前去馬廄吩咐備馬，帶著三個護衛騎著馬飛奔來到衙門。
到了衙門，卓然一方麵通知雲燕和南宮鼎準備出發。同時帶著郭帥來到了殮房，拿了一個裝著石灰的盒子，用手術刀將死者圓通和尚的光溜溜的腦袋給切了下來，放進了木盒之中帶著。
接著卓然叫上了雲燕和南宮鼎，並帶了一隊捕快緊急出城趕往法雲寺山下的荷花村。
雲燕見卓然很興奮，忙問他：“怎麽了？看樣子是不是有所突破？”
卓然點點頭：“我發現我犯了一個錯誤，我希望這個錯誤還來得及糾正。”
“什麽錯誤？能嗎？”
卓然道：“我對於死亡時間的判斷出現了錯誤，我認為死亡時間是那晚上二更初（九點），而實際上它是三更正（十二點），錯了整整三個時。”
雲燕很是驚訝，道：“你也會犯錯誤?我覺得不大可能呀。”
卓然苦笑：“這個錯誤犯的有些不大好意思。”
“你還會有不好意思的時候?”
卓然眼睛一瞪，：“你啥意思啊？覺得我臉皮夠厚，是吧？”
“難道不是?”雲燕涎著臉笑嘻嘻打趣。
卓然便把馬靠過去，伸手要去拉她的手。雲燕趕緊一翻腕甩了開去，瞪眼道：“幹嘛，後麵有人！”
卓然道：“誰叫你我臉皮厚。”
“嘻嘻，那不了，咱們先正事。——你怎麽弄錯了？”
“我的確忽視了一個重要問題，又或者我以前沒有這方麵的經曆，所以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
“什麽問題？”
“男女行房對胃內容物消化的影響。”
卓然完又覺得不準確，補充道：“應該是行房對腸胃消化的影響，這一項我沒有進行過專門的測試。也沒有注意這方麵的資料，所以產生了一些誤差。”
雲燕紅著臉：“我怎麽有些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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