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銅牛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卓然愣了一下，立刻叫道：“對對，那家夥就是來叫戰，想跟大少爺對決的苗疆的南疆苗王的兒子銅牛。我瞧見他似乎就擅長這種內功。他曾經劈斷了成門樓邊的塔樓的立柱，那兩掌打下去柱子沒有斷，也看不出傷痕，但是柱子內部卻已經腐朽，支撐不住，重量轟然垮塌。”
“而你現在又了，在南疆有人就供奉有這種類似貓頭鷹的神鳥。兩者結合在一起，或許我們漏了一個很關鍵的人，那就是南昌苗王的兒子銅牛，他不就是來挑戰令郎的嗎？而他的武功，我雖不知道是否能夠造成你兒子那麽重的內傷，但是我覺得他的內家功法已經可以做到隨意控製。”
“因此我覺得有必要馬上查問這位南疆苗王的兒子昨晚上他在幹什麽。據我推算，你兒子是昨晚二更初被害的。所以這銅牛如果是凶手的話，那這段時間他就應該不在住處。”
苗王急聲道：“那我們還等什麽？咱們馬上趕去。”
苗王立刻吩咐備馬，帶著一隊苗兵緊急包圍了苗王苗寨的一驛站，那驛站是挨著苗王的宮殿的。忽然來了大隊苗兵，手持彎刀將驛站牢牢圍在當中，很多人都嚇壞了，不知道出了什麽事。苗王帶著卓然和一對苗軍的親兵護衛盡直衝了進去，問了那銅牛的去處之後，立刻衝到了銅牛所住的房間。
進去之後才發現，屋子裏空空如也，驛站的驛臣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陪著笑，苗王揪著他的衣領走過來，道：“住在這裏的南疆苗王的那子呢?到哪去了？”
“這個的不知道啊，的一直都在，沒見他出去過，興許翻窗跑了吧。”
卓然道：“你一直在院子裏嗎？再問問其他人，或許別人看見了，你剛好沒看見，他們什麽時候離開的？”
苗王怒道：“還不趕緊去查?”
驛臣飛一般的跑去把所有人都叫來，挨個問了之後跑來回稟：“大老爺，真沒有人見到他，最後一次見到他們是昨下午，他們就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一直到今上午都沒見他們回來的，你看屋子的被子還是折的好好的，明他昨晚上就沒睡過，的問了，搜索屋子的女人是進屋子看屋子幹淨，沒有收拾就走了，可見昨晚上他們沒有回來睡覺。但是他們留下了一大錠銀子，足夠住半個月的，所以我們也沒管他。”
苗王一聽，立刻回頭望向卓然，道：“這子是昨下午就離開的，一晚上沒回來，會不會是他們殺了我兒子，然後畏罪潛逃了？他不是來找我兒子決鬥來了嗎？肯定知道我兒子回來了，他暗算殺了我兒子，不然憑他的本事殺不了的，不行，我立刻吩咐封鎖邊境，把他抓回來，要不然我要親自率兵殺奔南疆！”
卓然：“苗王稍安勿躁，目前為止還沒有更確切的證據證明他是殺死你兒子的凶手，不過要找到他核實這件事情倒是對的，但是不許動粗，在這個節骨眼上可千萬不能莽撞，免得引起個苗寨的衝突，可不是官家願意看見的，他希望苗疆能夠平平安安，大家和睦相處，不要後院起火才好。”
當真一雨驚醒夢中人，苗王立刻神情一凝，點頭道：“沒錯，大人提醒的是，我會理智的處理這件事，不會與他兵刃相見的，除非是他先挑釁。”
卓然不禁暗自搖頭，誰先挑釁，在兩個國家也好，兩個部落也好，那可都是公公有理，婆婆有理的，弄不清楚，不過隻要苗王心頭有不動刀兵的想法就好。
當下苗王立刻派人八百裏加急趕赴苗疆，飛奔去找銅牛。
大少爺飛豹的兩個隨從找到了，原來他們也四處尋找大少爺，沒找到不敢回苗寨。
南疆苗王的兒子銅牛的消息就已經傳來了，——在一處苗寨的哨卡攔住了正在往西行進的銅牛一行人。
來到關隘口，他們差不多花了一整時間。銅牛和十幾個隨從在關隘處紮下帳篷，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苗王他們趕到之後，銅牛叉著腰對苗王道：“我聽你的苗兵了，你用八百裏加急傳令把我攔住，是你兒子死了，有些事情要查，我想知道你們是不是懷疑是我殺了你們兒子？不過這屎盆子我不想扣，因為我爹來之前交代了，不許找事。大宋皇帝不希望苗疆起刀兵，所以我才耐心的在這等你。”
苗王不知該從什麽地方問起，扭頭望向卓然。
卓然很肯定的道：“我們知道你肯定不是殺死苗王公子的人，找你隻是核實一下其他事情，這你不用擔心。”
苗王大吃了一驚，扭頭望向卓然，道：“卓大人何出此言？這人為什麽不是殺害我兒子的凶手?”
銅牛有些饒有趣味地瞧著卓然，扭頭望著苗王，道：“他的沒錯，我沒殺你兒子，不過我也想聽聽判官老爺您怎麽判斷不是我殺的他兒子呢？”
“從我們到你們住的驛站，你們是頭下午快黑的時候離開驛站的，但是苗王的大兒子是晚上二更被殺的，這中間差了至少兩個時辰。我們從苗寨趕到這兒，一路快馬加鞭，中途沒有停息趕來，也用了將近一時間。”
“所以如果是你殺他兒子的話，你隻可能是在二更之後殺他兒子才能離開，這個時間你無論如何從犯罪現場趕不到這兒，即便你騎的是一匹寶馬，馬的腳力再快也是有限製的。至少還差一個時辰，更何況你的十幾個隨從，他們騎的似乎都不是什麽寶馬。腳也短，身材矮，這種馬應該是苗疆特有的，拉貨物、走長路沒問題，但是短途衝刺，速度比驢快不了多少。”
“所以無論如何你們是趕不到這裏的，當然如果你們從下午太陽還沒落山就離開。一路快走，能夠勉強到這兒了，因此從時間判斷，你不可能是殺他兒子的凶手。因為你殺了他兒子之後，沒辦法在這麽短時間趕到這來，你隻可能提前離開那兒。”
經過卓然一番分析，苗王頓時恍然大悟，嘻嘻想了想，終於緩緩點頭，道：“沒錯，他就算千裏馬趕過來也是很勉強的，更何況還沒有什麽千裏馬。”
銅牛聳了聳肩，道：“的不錯，判官老爺你果然有兩下子。我開始有些佩服你了，希望你有空到我們南疆來做客，我和我父親一定會隆重招待你的。”
卓然道：“我趕到這兒來不是為了接受你的邀請，我本來想問你問題，其實你已經用事實回答了，這就是你是不是殺了苗王的兒子?剛才分析不可能。所以為了不虛此行，順便問一下吧，你為什麽不等他兒子而自行離開了呢？你們要去哪兒？”
銅牛道：“我著急要挑戰他兒子，爭得苗疆第一勇士的頭銜，但是我很忙，我沒空呆在哪兒。因為昨我已經打聽了，他出去找人比試下蠱之術去了，他最近迷戀上了下蠱，武功應該已經荒廢了不少。不過，一個會武功的人如果同時又會下蠱之術的話，有些難對付。所以我也不能閑著，我想去拜訪一個蠱毒師，離這還有半的路，我不是要學蠱毒，我是要學怎麽防範蠱毒，免得那子對我下蠱。隻要他的蠱傷不了，我武功上有信心贏得了他，我這樣的回答判官老爺您還滿意嗎？”
卓然點點頭，道：“很在情理之中，這就是你準備學成之後再回頭來找他了。”
“是的，我還留了人，如果他回來了，我和我的人會跟他約戰，他隻要應戰之後約定時間我再來找他，在此之前我想把下蠱之術做個了解，這次之前我對這玩意兒一向不感興趣。”
卓然道：“我還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的武功很高，好像是內家拳，對吧？”
“看不出來，判官老爺你對武功也很有研究，一下就看出來了，沒錯，我用的是你們漢人的內功，我從就習練。”
“能不能告訴我教你內家拳法的那位高手是誰？他在什麽地方？”
卓然始終不大相信仙鶴飛他們三個列出來的那七八個內功絕頂高手都遠在大宋內地，怎麽會千裏迢迢跑到了苗疆來殺人呢？沒有道理，會不會是苗疆本地的人？
銅牛雖然叫銅牛，武功極高，人的耐性和修養卻還不錯，並不動怒，隻是聳了聳肩，道：“你們這麽認為我不想辯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因為教我武功的人不是秘密，你們到南疆隨便一問就能問到，也沒必要瞞你們，我就一個師父，我從跟他練功，不過他在一年前已經離開苗疆了。他外號名叫鞭神，具體名諱我還是不吧，不過提到鞭神兩個字，江湖上的人都應該知道的，尤其是老一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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