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大師兄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海東青是一種鷹,就出產自遼陽府一帶的海邊,特別適合訓練後用來捕獵。遼朝的貴族特別喜歡海東青,但是海東青的產量卻不高,也很難捕捉到。
堂口在出產海東青的遼陽府一帶的池宗東門外堂堂主開膛手,還有一個很重要的責任,那就是盡可能的收集海東青,以提供給池宗高級別首領們。
他有一個專門飼養海東青的房舍,對海東青進行飼養和繁殖,但是成功率不高。不過海東青抓回來之後要進行訓化,也需要放在這飼養場裏的,以便訓練那些海東青能夠聽從人的指令,能夠在獵捕中顯露出本色來。
開膛手興奮地來到了飼養場,看見十幾頭幼的海東青被關在木籠子裏頭,正畏畏縮縮的探著頭,但是那犀利的目光和尖尖的爪子已經顯露出雄鷹本色。開膛手對海東青有很有研究,他隻需要看一眼,就知道這頭鷹到底能不能被馴化為一隻非常優秀的獵鷹。他正在挨個觀察的時候,忽聽到外麵有女人的聲音傳來:“堂主,又抓到海東青啦?”
開膛手扭頭一瞧,看見是石榴花正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俏生生的站在飼養場外。
石榴花眼神熱辣辣的瞧著他。不過很開膛手知道,一旦石榴花用這種眼神看你,就肯定是有求於你。這種眼神並不代表她對你有興趣,或者想跟你發生點什麽,隻是她有求於人時,自然而然的一種表露。如果你真認為她對你有意思,涎著臉湊上去的話,絕對會遭白眼,甚至粉拳加身。
開膛手是外門堂主,石榴花是香主,算是他的手下。可是兩人在一起時,石榴花卻顯示出很強勢的樣子,對他更是很少假以辭色。而這一次,她卻流露出這樣一種神情,讓開膛手多少有些不適應,便走了過去,道:“來啦,石香主有什麽吩咐?”
罷,眼神望向旁邊那位年輕女子,頓時眼睛一亮。
隻見這女子約莫十七八歲年紀,肌膚白嫩,明眸皓齒,櫻桃嘴。最為搶眼的是這一身粉紅衣衫勒著的嬌軀,該凸的凸,該細的細,曲線玲瓏。
眼睛外形很漂亮,隻可惜眼神讓開膛手不大喜歡,因為她直勾勾的眼神不是看著開膛手,而是盯著開膛手身後木籠子裏的海東青。眼神中充滿了欣喜,就好像從來沒吃過肉的窮家孩子,看到了一塊大肥肉的饞涎欲滴,使得她的俏麗在開膛手眼中淡了許多。
石榴花道:“堂主,這是的閨蜜,剛剛加入我們池宗,外門弟子。她有個外號叫咕咕鳥,因為她喜歡養鴿子,跟我一樣,隻是她養得沒我好。她逗鴿子的時候老是咕咕叫,所以我們都叫她咕咕鳥。我們也很喜歡海冬青,聽你又到了一批海東青,我們也很有興趣想來瞧瞧,不知道是不是方便?”
開膛手點了點頭道:“沒錯,新到的,你們算是有眼福了,我還沒開始訓化呢。你們可以瞧上一眼,等到我把它關進訓練籠子,你們再想看就看不到了,趕緊瞅瞅吧。”
罷,開膛手背著手走了回去,石榴花和咕咕鳥兩人跟在身後進了飼養場。場地很寬敞,一排排的籠子養著大不一的海東青。
咕咕鳥興奮地東張西望,還伸手準備摸籠子裏的海東青。
開膛手皺了皺眉很是不高興的道:“別碰它,當心它啄你的手,雖然還,但是卻很凶。你這細皮嫩肉的,手上被啄了一塊肉下來,那可不太好看。”
咕咕鳥趕緊嚇得把手縮了回來。
石榴花也瞪了她一眼,道:“你以為是養鴿子呢?隨便你伸手摸它,這是老鷹,它的爪子能在木頭上抓上好幾道深印。我見識過的,所以堂主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就這樣看看就行了。”
咕咕鳥似乎有些委屈地哦了一聲,又繼續興奮的瞧著。
她抬頭對開膛手道:“你這些海東青賣給我吧。我絕對給你一個滿意的價格。”
開膛手更是不高興,斜了她一眼,對石榴花道:“你這位手下好像還不知道我的海東青是用來做什麽的吧,她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嗎?”
石榴花趕緊道:“不,她不是這個意思,她隻是喜歡海東青,所以開玩笑的。”
接著又回頭扯了一把那姑娘,提聲道:“別瞎,這些海東青是要送去給長老、護法甚至宗主的,有的是給遼朝皇室的,不是誰有錢都能買得到,因為這是最好品質的海東青了。”
“如果不是最好品質的,我還不買呢。”
咕咕鳥很是有些不高興,甩開了石榴花的手,徑直走到籠子邊,拿著根棍兒去撥弄裏麵的海東青。
開膛手壓抑住心中的怒火,對石榴花道:“她到底是誰?這麽牛哄哄的。你讓她不要動海東青,否則我不客氣了。”
石榴花忙道:“她爹是東海的一個富商,做皮毛生意的,生意做得很大,家裏很有錢,從話就這樣。對不起,我替她道歉,我這就帶她走。”
著話,趕緊來到姑娘身邊扯了她一把,道:“好啦,看的差不多了,我們還有事呢,走吧。”
姑娘搖頭道:“人家還沒看夠呢,要走你先走吧,我再看一會兒。”
開膛手哼了一聲,道:“不好意思,這些海東青剛來,如果受到過分打擾,對訓化不利,兩位請回吧。”
負責照看海東青的侍從趕緊上來,用黑布罩住了籠子,並站在籠子麵前,滿是不悅的瞧著二女。
咕咕鳥這才生氣的跺了跺腳:“算了,咱們走吧,大不了我叫我爹也給我買幾隻來,我就不信有錢還買不到。”
一個侍從見開膛手臉色很不好看,知道他對這女人很是惱怒,便道:“這海東青還真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不信你試試看,你就把銀子堆成山,也未必能買到這樣品質的海東青。還是回去擺弄你的鴿子去吧。”
咕咕鳥氣得瞪眼睛,卻不敢發火,她知道眼前的這男人開膛手可是外堂堂主,連她的好友石榴花都是人家的手下,她自己更是最底層的教眾而已。要是有什麽不守規矩的地方,直接執行宗門的門規,那可有得她受的。便跺了跺腳,扭頭轉身出去了。
石榴花歉意地笑了笑,也跟著在後麵出去了。
咕咕鳥一直氣嘟嘟的往前走,石榴花在後麵叫了她幾聲她都不答應。
拐過街角,差點跟迎麵過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滿懷,兩人都趕緊躲了開去,站住了。咕咕鳥這才看清楚,眼前是個白衣書生,身穿一襲月白色的綢緞長袍,手搖折扇,頭上飄著方巾,頗為儒雅。雖然慌忙躲開,動作卻頗為輕靈秀美。隻是站住之後望著她的眼睛卻是直愣愣的,而且帶著一種一看就知道想做什麽的淫邪神色。
咕咕鳥心裏正不耐煩,見他這樣瞧自己,便狠狠瞪了一眼,怒道:“看什麽看,沒見過女人呀。”
那翩翩公子並不生氣,反倒把折扇一搖道:“女人是見過不少,可是像姑娘這麽身材好的,臉蛋這麽美的,還是見得很少的,請教姑娘芳名?”
咕咕鳥挺起了圓鼓鼓的雙峰,哼了一聲,給了對方一個白眼,道:“我最討厭你這種街上看見漂亮女人就問名字的登徒子,閃一邊去,不然別怪姑奶奶不客氣。”
“哦,原來姑娘手底下還有功夫,這可巧了,生也會些三腳貓的功夫,不如咱們找個地方切磋兩招。若是姑娘看得起在下,還可以指點你一二,你意下如何?”
“走開啦,誰要跟你切磋。”
正話,身後石榴花終於追上了她,埋怨道:“你怎麽跑得跟風似的?追了老半,你在跟誰話呢?哎呀,原來是大師兄,你們認識呀?”
卻原來這白袍書生正是自詡風流的池宗東門掌門人東魁首的內門大弟子玉樹風。
玉樹風剛剛從卓然那邊回來,他提出了要隨身保護卓然,卻被卓然直截了當拒絕了。自己不用,而且,以他玉樹風的武功,自保還差不多,就不要來給他添麻煩了。
玉樹風隻好鬱悶的告辭離開。返回的時候,沒想到路上差點撞上了同樣低著頭往前走的咕咕鳥。
玉樹風認識石榴花,也被石榴花那迷死人不償命的眼神給迷住過,隻是後來才知道,石榴花的眼神就是那樣,但她的心卻不是那樣的。玉樹風就曾吃過虧。所以見到石榴花很是有些尷尬。不過聽她的話,似乎跟眼前這火辣的女子很熟悉,忙拱手道:“原來是石香主,這位姑娘與石香主是好友嗎?”
石榴花點點頭:“她叫咕咕鳥,喜歡養鴿子,是我的好友,也是本門新近的人。我們剛從開膛手堂主那裏來,聽他進了一批海東青很漂亮,特意去看去了,果真很漂亮。大師兄,你這是要去哪兒?”
玉樹風頗為得意地瞧了一眼咕咕鳥:“她既然是本門弟子了,怎麽不叫我一聲大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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