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不得已而為之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卓然帶著她來到了院子,隻見院子裏有七八個人,或坐或站。東魁首則是背著手在那滔滔不絕的著,隻聽他的是:“昨晚上,衙門發生了一起很離奇的縱火案,有人故意放火,企圖害死我的好兄弟,南門的外堂堂主卓大人。我不知道他是什麽用心,但我知道他跟此間女人的姘頭有勾連 ,我懷疑他出錢收買了這女人的姘頭,讓他去燒死卓兄弟。好在見可憐,沒有得手。”
“你們幾位都是我東門的最核心的人,你們也知道卓兄弟對我們東門有多麽重要,他或許是我們能否翻身,能否得到宗主原諒的唯一希望。但是奇怪的是,似乎有人並不希望我們有這樣的好結果,於是乎故意暗中使下手段。本掌門對兄弟那是兩肋插刀,但是如果有人不把我當兄弟,那也別怪我無情。”
幾個人都頻頻點頭,董長老更是義憤填膺,拍手道:“這王八蛋是誰,抓到他,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東魁首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道:“你的很好,也到了我的心思,我也是這麽想的,抓到這王八蛋,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董長老臉上的怒氣更甚了,他怒道:“有些人唯恐我們東門上下不齊心,不願意跟隨掌門打下,所以故意挑撥是非,離間眾兄弟。對這種人,我們更不能姑息,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才好。”
東魁首又點頭:“這話倒也對,不過有些人實際上嘴裏一套,背後又是另一套,這就叫兩麵三刀,我不能容忍我們東門有這樣的人。”
眾人又齊點頭。有兩個長老道:“掌門人,是不是有什麽線索了?這子究竟是誰?把他找出來,務必將他碎屍萬段。”
正話間,卓然已經帶著那油鹽鋪掌櫃來到了屋子後麵,屋子有一扇窗戶是微微開著的,隻露了頭大的一條縫,但能看清楚的看見院子中的那些人。
卓然打了個手勢,示意女掌櫃上去辨認。
她立刻探頭往裏觀瞧,隻瞧得片刻便把頭縮了回來,臉色煞白地瞧著卓然,低低的聲音對他:“就是在幫主話時旁邊的那個白發老者,他就是昨下午來找刀疤狼的那個老者。”
卓然在剛才這女人觀察的時候,他也從縫隙的上麵瞧了。立刻知道所的這個人,正是義憤填膺的董長老。
卓然點點頭,示意女子先到後麵去躲起來,隨後他對玉樹風低聲了兩句。玉樹風點頭答應,邁步進了院子。來到院子中,對師父點了點頭,隨後抱拳對董長老道:“長老請了。”
董長老似乎有些莫名其妙,怎麽掌門人的這位弟子忽然對自己客氣起來,在此之前,他可不把外人放在眼中的。當下也抱拳拱手,點頭道:“公子不知有何見教?”
他剛話剛到這兒,忽聽得腦後生風,一拳犀利之極的朝他轟擊過來。
董長老仿佛腦後長了眼睛似的,猛的一側身,這一拳幾乎擦著他的後心劃了過去,打出這一拳的當然是掌門人東魁首。
董長老飄身退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瞧了瞧東魁首,又看了看玉樹風,冷聲道:“掌門人為何偷襲老朽?老朽做錯了什麽嗎?”
“你心裏清楚!還敢負隅頑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著,東魁首頻頻出手,迅捷無比,帶著雷霆千鈞之勢猛烈轟擊董長老。
董長老卻從容應對,見招拆招,兩人都是出手極快,轉眼間已經拚了百餘回合,不分上下。
東門其他長老和堂主都驚呆了,不知道為什麽董長老跟掌門人要對打起來,而且完全是以性命相搏,而不是切磋之意。但在不明就裏之前,誰也不敢上前幫忙,更何況掌門也沒有要求他們幫忙。
拚到激烈處,忽然兩人拳臂相交,而使出這一招的同時,董長老左腿往前一記側踢,踢中了東魁首的腿。東魁首迅捷的閃開了,隻是腳尖在他腿肚上側滑過去,饒是如此,已經痛的東魁首眉頭一皺。
他知道自己的功力與對方相比,到底稍遜一籌,立刻急聲道:“東門諸位長老和堂主聽令,董長老乃本門叛徒,大家一起上,將他拿下。”
眾人都麵麵相覷,一時不知是否該聽令,東魁首跺腳道:“本掌門的話都敢違抗嗎?給我上。”
董長老卻一擺手道:“諸位兄弟聽著,老朽有一句話想言,完之後我們再爭高下不遲。”
那些長老似乎也沒想明白,兩人為什麽好端端的打起來,以為有什麽誤會,還準備勸架。聽到董長老這麽,所以雖然拉開了架勢,卻沒往上衝,等他下麵的話。
董長老冷笑一聲,對東魁首道:“你應該知道,池宗南門北門的懸浮石盡數消失無影,東門也丟失了一枚。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大廈將傾,還不各自顧各自,等著與池宗一起滅亡嗎?”
東魁首又驚又怒,指著董長老道:“你的什麽屁話?一派胡言,還不束手就擒,難道你還想與本宗為敵為不成?”
董長老哈哈大笑:“你們不走,我可要走了,後會無期。”
罷,突然一抖手,砰的一聲,一道白霧從他手裏揚了起來,頓時膨脹成數丈開外。
“心,快閃開。”
眾人立刻往後撤,而趁著這道煙霧的時間,董長老已經飄身飛到了院牆之外。回頭一抖衣袍,拋下一聲冷哼,跳下高牆,消失在牆外。
東魁首沒有追趕,他陰沉著臉,望著董長老逃走的方向。
等到煙霧逐漸消散,眾人這才聚攏在東魁首的身邊,問道:“到底怎麽回事?掌門人,他剛才的是什麽意思?”
“難道關於南門的流言是真的嗎?”
“不得胡,隻要本門的懸浮石還在,就不會傾覆。”
一個胖長老道:“可是本門的懸浮石也丟失了一枚,這懸浮石隻要丟失一個,就無法正常運轉,對整個池宗的危害上,其實是跟丟失全部差不多的,我也一直憂心這個。現在董長老把這話穿了,我也正想問掌門人,咱們何去何從?真的要陪著池宗一起滅亡嗎?”
“閉嘴,你知道你的是什麽嗎?你敢胡八道,你不怕宗門門規嗎?”
那胖長老縮了縮脖子,臉上卻有些不服氣的樣子。東魁首掃了他們一眼,扭頭望向卓然。
在剛才雙方激戰的時候,卓然早就退到門裏麵去了,此刻靠在門邊上瞧熱鬧。
東魁首這一眼似乎是警告那些長老們,現在有外人在場,不要隨便話,但是那眼神中卻又帶著些討好,當然是希望自己能夠替他找回懸浮石。
東魁首對其他人道:“你們先回去,今日的事不要外傳,要是問起董長老,隻他有事外出了,切不可將他反出宗門的事散布,免得傳到宗主他老人家耳朵中,讓他徒生煩惱。”
眾人一起點頭,快速的退了出去,很快便走了個幹幹淨淨,院子中隻有東魁首和他的幾個弟子。
東魁首對卓然道:“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董長老肯定就是收買刀疤狼來放火燒死你的人。他究竟為什麽要這樣做,後麵還有沒有人指使他,現在都不得而知,他已經逃走了。你如果不願意住在我那裏也無妨,但是希望你能夠時刻謹慎,切不要輕易外出。另外,關於進入地宮之事,我會盡快想辦法,你等我的消息。”
卓然點點頭:“剛才那董長老話有些莫名其妙,什麽懸浮石丟失會危及本宗,如大廈將傾,勸大家各自為各自,這從何起?不知道掌門能否見告。”
東魁首道:“不用聽他一派胡言,沒有的事。”
罷,東魁首朝著玉樹風朝屋裏努了努嘴。
玉樹風會意,轉身進屋去了。卓然不知道他去做什麽,忽聽得裏麵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叫,隨即便沒了聲息。
卓然立刻衝了進去,怒道:“你幹什麽?住手!”
屋裏橫梁上掛著一根麻繩,玉樹風正在將婦人軟軟的身體掛上去。卓然衝過去,一掌拍向他的後心,玉樹風一閃身,躲開了。對卓然道:“她留不得,她已經聽到了本門的機密,留下她,宗門會有危險。”
卓然去要去將那女人取下來,玉樹風笑道:“她已經死了,我掛上去隻是偽造她自殺的。你身為判官,不會想多一件你根本沒法查辦的案件吧?”
卓然的手剛剛碰到了婦人便停住了,他已經看到婦人瞪圓了眼睛,眼中已經沒有了生機,很顯然人已經死了。
玉樹風所是真的,殺死這婦人的人雖然就在眼前,可他是池宗東門掌門的大弟子,自己又是池宗的人,武功又不行,要想抓他來治罪,難上加難。
卓然放開手,瞧著他:“雖然依照王法來治你的罪很難,但是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不要得意,你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身後傳來東魁首的聲音:“是我叫他殺的,你如果真想抓人治罪,那就來抓我吧,我在東門等著呢。不過,卓堂主,你有空到東門上來,我會把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告訴你。到時你就知道,我今讓他這樣做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好了,我們走了。”
罷轉身離開了,玉樹風悻悻地瞧了一眼卓然,跟在東魁首身後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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