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軟甲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安裝好之後馬上進行調試,完全達到了設計要求的效果,跟在現代社會使用的現代儀器能達到的相差無幾,隻不過現在社會是用電驅動,而這個用機械驅動。雖然體積很大,但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很讓卓然感到高興了。
忙完之後,卓然在家中設宴款待鐵妙手他們一行人。
鐵妙手是能工巧匠,需要手的高度穩定性,所以從來不飲酒。但是這一卻破例喝了一杯,可見他對卓然的重視。
飯後,卓然把他請到了自己的院,對他自己想打造一種機械火藥槍,卓然根據燧發槍的機械原理設計。火藥槍是手動填充火藥和鐵砂,而不是現代子彈,射程和威力都沒法跟現代自動武器相提並論,但是作為防身,綽綽有餘。
卓然並沒有告訴他這是火藥槍,可以發射出致命的鐵蛋丸。所以鐵妙手還以為又是卓然設計出來的稀奇古怪用途的東西,當下鐵妙手看完設計圖之後道:“沒問題,我可以打造出來你需要的東西。大概三左右吧,我到時候叫徒弟給你送來。”
卓然很高興,定製了兩把,讓他盡可能外形縮,方便攜帶。
鐵妙手沒問題。
等他師徒走之後,卓然將郭帥叫了過來,:“你馬上到城門官那裏去查一下剛才攔截我們的幾個壯漢是否已經離開。要查清楚他們的來曆。”
郭帥趕緊答應,憤憤地:“這幾個狗東西真是膽大妄為,務必查清楚來曆,好好治他們的罪。”
罷急匆匆的去了。
卓然將曹氏叫到自己屋子,問:“你實話,那幾個壯漢究竟是誰?為什麽要抓你?——你如果不實話,我沒有必要為你冒險,直接把你送走,我相信他們會找到你的。”
曹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泣的:“少爺,別攆我走,不然我就死定了。”
“那你實話,到底怎麽回事?”
曹氏點點頭,抽噎著道:“我,我的確是武德縣站街的窯姐,我老家的確是湖州的,我家人也的確被洪水衝走了,無家可歸,所以我才流落來到武德縣,在武德縣做這沒本錢的買賣。在幾個月前,有個男人讓我跟他去他家過夜。我去了之後,他卻在我的茶水裏下了蒙汗藥,把我迷昏了。”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被關在地下室裏。除了我,還有十多個姐妹,都是跟我一樣站街做皮肉生意的窯姐。後來,我想辦法在牆角挖了一個窟窿鑽了出去,逃走了,但是我很快又被抓回來了。那一次跟著我一起跑了好幾個,全都被抓回來了。他們我是牽頭的,對我進行毒打。我身上的傷就是那時候留下的。打我們的人,就是先前要抓走我們的那幾個壯漢。”
“後來,我又找到機會逃跑,結果又被抓回來。他們差點把我弄死,還問我跑不跑了?我不跑了。但是,後來又有機會能逃走,我還跑了。結果又被抓了回來。這一次他們就把我綁在樹上,不給我水,不給我吃的,要把我活活餓死。後來我就昏死過去了,醒來發現我被扔在街邊,他們肯定以為我死了,沒人理睬我,我又昏死過去了,再醒來就已經到了恩公您的後院了。”
卓然道:“你們被關在什麽地方你知道嗎?”
曹氏搖頭:“我跑了三次,都是晚上,隻跑到了院子裏就被發現抓回來了。看不清楚周圍有什麽。”
“他們為什麽要把你們關在那裏?目的是什麽?”
曹氏隻是一個窮苦的站街窯姐,沒有家人,從她這勒索不到什麽錢財,所以不可能是為了錢財綁架。也不太可能是為了女色,因為這曹氏相貌平平,又是多年勞作,吃不飽穿不暖,雖然才三十歲,看著卻像四五十歲的老婦人。從她敘述來看,那些人也沒有對她們進行強暴。所以卓然不明白這些人把曹氏他們關在地下室究竟是什麽目的。
曹氏搖搖頭:“我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麽,他們沒跟我們什麽,就這麽關著我們,我曾經私下問過其他姐妹這些人準備幹什麽,她們都搖頭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前次問你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為何不?”
“因為…,因為他們似乎是官府中人,恩公你也是官府中人,我擔心…”
“擔心我們是一夥的是嗎?”
“民女不敢…”
既然猜到對方是官府中人,而卓然也是朝廷官員,難免官官相護,作為一個剛逃出魔掌的人來,有這種擔心是正常的。
卓然問:“你如何知道他們可能是官府中人?”
“我逃到院子裏時,曾見到晾衣杆上晾有洗過的官袍。”
卓然不禁暗喜,這可是一條重要線索,忙問道:“什麽顏色的?什麽樣式?多大的官袍?”
“我沒注意,我當時很害怕,沒細看。”
卓然讓她仔細回憶,曹氏想了半,也隻是搖頭真想不起來了,不敢亂。卓然便讓曹氏退下去休息。
曹氏見卓然不攆她走了,感激不已,連聲稱謝,退下去了。
下午時分,郭帥跑來向卓然稟報,北城的守城官見到七八個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漢從北城離開。
北城是通往北邊的驛道,北邊第一個主要的城鎮就是懷州,也就是武德縣所屬的州郡。
卓然沉吟片刻,對郭帥道:“你帶兩個捕快穿上便裝,到懷州的州府衙門蹲守,看看能不能發現這幾個家夥。”
郭帥吃了一驚,低聲道:“少爺懷疑這些人是州府衙門官員的家仆?”
卓然點頭道:“隻是一種推測,因為先前他們我是芝麻綠豆官,這就證明他們的主人比我的官職大得多,不然他不該這麽。如果隻是痛恨朝廷,應該直接罵狗官,不會芝麻綠豆官的。
“對啊,而且從他今的做派來看,十分的張揚,的確是官宦人家的惡奴的樣子。我這就帶人去查清楚。”
郭帥走後,卓然又把南宮鼎叫來,讓他帶一些捕快在街頭巷尾便裝巡查,守株待兔,希望能夠再看到那幾個大漢,可惜沒見到。
三後,京城鐵妙手的大徒弟來到了武都縣拜見卓然,奉上了一個錦盒。
打開錦盒,裏麵赫然是一隻鋥光瓦亮的燧發槍。很巧精致,卓然拿起來反複檢查,確定跟自己設計完全相同。
卓然很高興,鐵妙手當真不愧為皇家能工巧匠,做出來的燧發槍絕對質量一流,隻可惜造不出現代的子彈。他對現代自動武器的知識和宋朝的製造業不足以實現這個夢想。
錦盒裏還有另外一把燧發槍,以及常用配件。雖然鐵妙手不知道卓然這火藥槍的用途和用法,但是他完全按照卓然的要求,並結合他自己的靈巧的思路做出了讓卓然十分滿意的轉輪火藥槍來。
送走了鐵妙手的大徒弟,卓然馬上按照師父逍遙子教的煉丹方法配製了黑火藥。
配製黑火藥本來就是煉丹師在煉製丹藥的過程中發現的,所以原料都能找到,配置也並不困難。而且,擁有現代知識的卓然將配方做了進一步調整,使得他的火藥威力比以前提高了不少。
卓然裝好了藥,他不敢自己先用手拿著,免得傷到。把槍用繩子固定在後花園的一棵樹杈上,在扳機上切接了一根繩索,離開一丈有餘,對準了前麵的一棵樹,拉動了扳機。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火藥槍的槍口噴出了無數火星,一蓬鐵砂射中對麵那棵樹,那棵樹搖晃了一下。
卓然心頭一喜,趕緊放開繩子跑過去瞧,隻見那棵樹的樹幹上多了好幾個窟窿,大不一。卓然測了一下窟窿深度,發現最深的竟然接近半尺。這還是樹木,如果是人的肉體,絕對能打入胸腔。——這支火藥槍威力十足。
卓然又檢查了槍管和槍柄,沒有任何碎裂的痕跡,也沒有燒灼的痕跡,可見設計的很到位很合理,不會傷到自己,卓然這才放心。
卓然經過幾次測試之後,確認這火藥槍安全,於是他決定自己親自測試。
裝好了火藥後,對準不同距離的樹分別開槍,發現一丈以內傷害可以達到最大,超出一丈距離,威力就差了一點,五丈內還有一定的傷害性,但超過十丈以外就無法造成傷害了。
最遠射程十丈左右。這樣的槍用來近戰,已經是很好的犀利的武器了,卓然終於有了自己的武器,非常高興。
他將這槍填滿火藥,放在自己懷裏。
這槍有一個安全鎖,平素就是碰到扳機也不會擊發的。
………
傍晚。
下起了雨,光線十分昏暗。
卓然撐著油紙傘,拿著記錄本到後花園查看屍體。一路觀察,走到了一處山坡下,這是後花園最高的一處所在,實際上隻是一個幾十米高的土丘,但是站在這兒,基本上可以觀察到整個園區的情況。
土丘上種滿了鬆柏,還有一座涼亭,這座山崗上也放著幾具屍體,在不同位置,卓然需要進行觀察。
他剛走到山腳下,忽然,他聽到了很輕微的聲響,似乎是繃緊了的繩索發出的嘎嘎聲。
四周太過安靜,聲音非常微弱,所以卓然雖然聽到了,卻不敢確認是什麽聲音,抬頭順著聲音來處望去。
突然,卓然看見山坡密林深處,一雙冰冷的眼睛和伸出樹枝間的寒光森森的雕翎箭的箭矢。
嗖!
卓然剛看清,沒等做出反應,那支利箭便穿破黃昏雨幕,飛馳而來,準確射中了他的心髒!
啊!
卓然發出短促的一聲慘叫,側身倒在了雨水之中,手裏的油紙傘甩出老遠,身體撞擊泥水四下飛濺,身體抽搐了兩下便不動了。
樹林中慢慢走出一個黑衣中年人,手持長弓,搭著另外一支箭,警惕四處張望,一步步來到卓然身旁。用腳踢了踢卓然的腿,卓然沒有任何動靜。
黑人這才鬆開了已經拉開一半的弓箭,將箭查回了腰間箭壺之中,把長弓背在背上,從腰間抽出一柄彎刀,走到卓然身邊,道:“後花園死的這些人都是你殺的?害得老子擔心你武功太高不敢靠近,隻能用弓箭射,沒想到你這麽差勁,一箭就完蛋了。害得老子白擔心。——得把你的人頭帶走,你的頭可是值不少錢呢。”
彎下腰,去抓卓然的頭發,割他的人頭。
他卻沒有看見,對方貼身藏在彎曲的胳膊下方,有一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就在他彎下身體時,聽到了很輕微的一聲響,接著,眼前閃過一串火星。
砰!
聲音很悶,他感到胸腹劇痛,好像被一柄沉重的斧頭砸中的短木,整個身體猛的往後一揚,摔在了泥地裏。手裏的刀脫手飛出。
他低頭一看,胸口出現一個血窟窿,在汩汩往外冒著血。
他呻吟一聲,喘息著,慢慢伸手按住,鮮血很快將他手掌染紅,從手指縫湧出來,染紅了他的衣襟。
他掙紮著想去取回不遠處的那柄彎刀,可是他全身力氣迅疾消散了。別爬動,連舉起手都很困難。
他看見,原本已經被他射死在地上的卓然,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了,並把那支箭從他胸口抽出扔在地上,箭上沒有血。
他驚呆了,頹廢的倒在那裏,眼睜睜的望著卓然。吐了一口氣,問道:“你…扮豬吃老虎,果然厲害,我…,我看走眼了,你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超高手…,我的箭竟然…射不入你的身體…,你…殺我的到底是什麽功夫…?怎麽如此犀利,難道是…內氣凝結而成的無形指力…?”
卓然站起來之前已經將燧發槍藏在了懷裏,那玩意隻能發射一次,空槍拿著沒有意義。此刻他背著手,站在遠處,沒靠近,生怕對方臨死反擊。聽對方的話,竟然把自己當武功高手了,有些好笑。也難怪,宋朝根本沒有熱兵器槍械,他當然不知道竟然有這樣的犀利殺器,所以隻是朝武功上想了。
卓然也沒否認,冷聲道:“你是誰?為什麽要殺我?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眼睜睜望著他,嘴角冒出了鮮血,輕輕咳嗽了兩聲,然後就一動不動了,眼中生命的光澤已經消散。
卓然見到這人心髒被火藥槍的鐵砂射穿,便知道他活不成了。火藥槍的威力讓卓然很滿意,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前被箭射中的地方,衣衫上有個窟窿。後麵正好是藏手槍的口袋。
他取出火藥槍,見槍柄有一個凹陷的坑。原來無巧不巧,這一箭正好射中卓然放在懷裏的火藥槍的槍柄。雖然是用木頭做的,但用的是上好的異常結實的硬木打造,外麵還包了一層鐵皮。所以這一箭無法洞穿,隻留下了一個坑。
卓然心有餘悸,若不是手槍正好放在心髒位置,成了護心鏡,自己已經嗚呼哀哉了。
這黑衣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想要自己的命?。
卓然檢查了屍體。可惜他找遍了黑衣人全身,除了這柄長弓、彎刀和腰間的箭筒之外,身上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卓然將長弓拿過來查看,見上麵刻著“百步穿柳”幾個字。彎刀上卻沒有刻字。
卓然凝神思索,此人會不會跟幾前在街上要抓曹氏的那幫人是一夥的呢?感覺不大像,因為那群人的目的是為了曹氏,而且從他們的話語中可以推斷應該是官宦之家的家仆,這種人當然不會公然行刺朝廷官員。
火藥槍的槍聲並不大,而且很沉悶,所以並沒有引起府上其他人的注意,沒有人趕來查看是怎麽回事。雨依舊淅淅瀝瀝的下著,卓然在這麽會兒功夫,已經淋得半濕了。他索性也懶得去撿地上的傘,隻是思考著後麵該怎麽辦。
卓然想了片刻沒有主意,於是決定先把屍體埋起來。
埋藏在土裏的屍體腐爛會慢一些,或許以後有什麽線索。於是他走到院裏牆角放工具的屋子,取了一把鋤頭和一把鐵鍬回到現場,挖了一個坑,將屍體扔到深坑裏埋了。把刺客的長弓和彎刀也都扔進坑裏一起埋掉。
卓然沒有把自己遇刺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包括雲燕,因為連他都沒有弄清楚行刺他的人是誰,他覺得沒有必要告訴其他人,讓大家替自己擔心。同時也可能會因此打草驚蛇,讓敵人更加心。
他隻期待下一次凶手來時,能抓個現行。但是他不會武功,唯一的依仗就是手裏的火藥槍。但是他需要一個能進一步保護自己的鎧甲,可惜他沒有攜帶防彈衣來到這個時代,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製作防彈衣,這不在他的法醫知識範疇之內。
但是他相信。宋朝的鎧甲抵擋諸如弓箭之類的冷兵器的攻擊應該是可以做到的,不然那些將軍在萬軍叢中身身中無數箭,卻不會馬上死去,除了驍勇之外,也應該得益於他們身上堅韌的鎧甲保護。自己當然不需要戰場上那種沉重的鎧甲,要是能找到輕便的鎧甲那就好了,可是這種東西在哪去找呢?
卓然第一個想到的人當然就是鐵妙手,不知道他能不能製作出這樣的鎧甲來。
卓然寫了一封信給鐵妙手,讓他替自己製作一副防刺軟甲,能夠穿在衣袍裏麵,護住軀幹的主要部位包括襠部就可以了,至於腦袋的,他總不可能頂著個頭盔去衙門吧。
頭部相對比較,所以刺客用弓箭遠距離行刺時,一般都會對準他的胸腹部的,畢竟能夠百步穿柳的還是很少的。
這封信件讓衙門的驛馬飛快送往京城,很快就有了結果。
鐵妙手的大徒弟給卓然送來了一副質地柔軟的軟甲。大徒弟對卓然:“縣尉老爺,這副軟甲是家師為皇帝製作,用於禦駕親征的,質地柔軟,穿在身上幾乎感覺不到重量,是由一種非常珍貴的金屬線縫製而成,能夠抵擋弓箭,長矛,刀劍,近距離的砍刺雖然可能會輕微受傷,但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洞穿身體,造成致命傷的。
平時穿在身上很是合適,但是如果用於兩軍作戰就不大合適了,畢竟它的防護能力比將軍的鎧甲要弱一些。但是縣尉老爺在信中強調了輕便,不著痕跡,那就隻有這種鎧甲可以勝任,所以家師讓我帶來給老爺您瞧一瞧,看是否滿意,若是不滿意,家師在想別的辦法。”
卓然摸了摸,的確很柔軟,但是比便衣要硬一些,而且有一定的彈性,可以貼身穿著,大跟自己的身材也差不多。便道:“既然是你師父做給皇帝使用的,給我隻怕不合適吧。”
大徒弟笑了:“當今皇帝,從未禦駕親征。皇帝也有專門的軍用鎧甲,平素也不穿這軟甲。在家師退隱之時,皇帝將這份軟甲又回贈給了家師,讓家師做個念想,以示恩寵,所以這軟甲依然在家師手中,家師讓我帶來便是。”
卓然道:“那太好了,——這副鎧甲肯定非常的珍貴吧,多少錢?我總不能平白占鐵師父的便宜。”
大徒弟又微笑道:“無妨的,雲燕捕頭了,其實這些開銷都不是師父自己掏腰包,已經有人替老爺你出錢了。至於這人是誰,以後大人您或許會知道的。”
卓然很是感激:“想不到還有人暗中給我大把的掏錢,我若不幹出點名堂,真是對不起大家的器重。”
送走了大徒弟,卓然回來反複琢磨這副軟甲,他決定試試,於是找來了一把菜刀,試著在這軟甲的衣擺處剁了兩刀,果然絲毫沒有損害,不過下麵墊著的桌子有幾處淺淺的刀痕。看來這種軟甲可以阻擋利刃的刺入,但是巨大的力道隻怕對身體會造成內傷,難怪皇帝不大喜歡。
這輕便軟甲最主要勝在輕便,可以有一定的防護力,卓然這正符合卓然的需要。
不過卓然還發現,這軟甲的胸部似乎要比其他部位厚一些,也堅硬一些。這是因為胸部輾轉曲折的幅度相對很,所以可以做的堅硬,而這個部位是最重要的心髒部位,所以防護要比其他的重,估計是將防禦力最強的材料都用到了這兩個位置上。
卓然將軟甲貼身穿著,現在氣正好比較寒冷,外麵至少還需要穿一件厚厚的夾袍,所以這東西穿在身上相當於加了一件棉背心,還是挺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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