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過來啊
“害怕?咯咯咯,我薔薇夫人名震天下,不論是朝廷和武林中人,誰不敢給我一個薄麵?就你一個無名小子,能夠讓我害怕什麽?”薔薇夫人輕笑道。
“既然這樣,你為什麽不攻過來啊?”白小風氣定神閑的坐在床頭,抬起右手,伸出食指一勾,道:“你過來啊!”
十足的挑釁態勢。
“你……”薔薇夫人美眸一凝,心頭湧現一股怒氣。
已經很久沒有男人敢這樣挑釁她了,往常要是有誰敢這樣挑釁她,她早就虐殺對方了,但這一次情況有些不同。
她審視著坐在床上一派悠然的白小風,不知為何,這個實力不夠的後輩小子,讓她的心頭浮現一絲莫名不安感,讓她沒法隨便進攻,以免上當。
“薔薇夫人,你還不肯出招嗎?看來你和那些弱渣一樣,都是膽小鬼,你不出手,那就是認輸了,乖乖做我的暖床丫鬟,我繞你一命。”白小風意氣風發的道。
“咯咯咯,我就站在這裏,你想收我做暖床丫鬟,那還不快扶我到床上去?”薔薇夫人絕世的臉上浮現動人心魄的笑顏。
“哈,既然你都自認是我的丫鬟了,那還不快來我的身邊?要小爺過去扶你這個丫鬟嗎?”白小風反問道。
“我就在這裏,你不肯過來,那就罷了。”薔薇夫人隨即轉身背對白小風。
“這句話,我要奉還給你,你不肯過來,那就罷了。”白小風冷淡一笑。
兩人的對話陷入一種死循環,誰都不肯貿然出招進攻,但誰都不甘心就這樣罷休。
場麵一時靜默,誰也不說話了。
門外,幾女的耳朵都是緊緊的貼在房門上,聽著裏麵的動靜,原本還有聲音傳出,這會兒卻是連半點聲音都沒了。
幾女麵麵相覷,捉摸不準裏麵是什麽情況。
現在已經是深夜,走廊上掛著的燈籠之火正在黯淡,看起來是裏麵的蠟燭快燃盡了。
時間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天邊漸漸升起一抹魚肚白,晨光照亮大地。
“天、天亮了啊?這都一夜過去了,裏麵怎麽什麽動靜都沒有啊?”花沐蘭一臉不耐煩,站在這門外一晚,她隻覺得手腳酸痛,意識昏沉很困。
“是啊,這都一夜了,裏麵什麽聲音都沒有,該不會是兩人都睡著了吧?”趙小柔黑著眼圈,雙眼半睜半閉,看起來困得快睡著了,扶著牆壁而立。
洛舞依和夏侯輕煙還好些,兩人都是武功佼佼者,所以精神狀態比一般人強很多。
“輕煙小姐,以你對薔薇夫人的了解,她有可能這麽安靜的呆一晚上沒動靜嗎?”洛舞依揉著自己的眉心,問道。
“以她的作風,她從來沒有這麽安靜的對待敵人,以往都是雷厲風行的戰鬥。”夏侯輕煙此刻也是一臉納悶不解。
“不如,我們還是開門進去看看好了。”洛舞依提議道。
“都一晚上沒動靜,確實應該進入查看一下狀況,這極其不符合薔薇夫人的作風。”夏侯輕煙點頭道。
“早就應該進去看看了。”花沐蘭聞言,就是迫不及待的推開房門。
當她們進入房內之後,就是看見最意想不到的一幕,隻見床鋪上,兩個身影正和平的躺在一起,大被同眠,互相抱緊,睡得很香的樣子。
“怎麽會這樣?”夏侯輕煙目瞪口呆,心中激起軒然大波,難以置信。
“幸好小風沒事。”趙小柔則是鬆了口氣。
“奇怪,這算什麽狀況啊?小風沒打敗薔薇夫人,薔薇夫人也沒打敗小風?”花沐蘭喃喃自語,一頭霧水,整個人都懵了。
這一幕大大出乎了她的預料,本以為小風能夠霸氣搞定薔薇夫人,結果卻是……
洛舞依則是保險起見,走到床邊,近距離的查看白小風的臉色,確定沒受傷之後,這才放心。
“真是可惡啊!我們在外麵站了一夜,這什麽薔薇夫人卻能夠和小風一起睡覺,真是氣人!”花沐蘭怒氣衝衝的就要叫醒薔薇夫人。
“使不得啊,我們現在都搞不清楚狀況,貿然叫醒其中一人都不妥,還是等他們自己醒來再說吧,我們也睡覺。”夏侯輕煙急忙製止她的魯莽。
“是啊,我們也睡吧,太困了,小風沒事就好。”趙小柔也說道,昏昏欲睡。
“那我們就打地鋪,把櫃子裏的席子和被子拿出來,我記得有不少。”花沐蘭也很想睡覺了,急忙走向衣櫃。
洛舞依則是去關上並拴好房門。
就這樣,幾女在地上打地鋪睡覺,好在如今不是冷天,否則她們這樣誰在地上,非要凍病不可。
地鋪和被子準備好之後,卻發現沒有枕頭,但現在隻能將就著睡了,她們都脫掉外衣躺下。
趙小柔和花沐蘭睡一起,夏侯輕煙和洛舞依睡一起,幾女現在都是非常的疲困,剛一躺下就睡著了。
她們剛睡著,躺在床鋪上裝睡的白小風,就悠悠睜眼了,他看了看身邊熟睡的薔薇夫人,就是滿臉壞笑,雙手放入被子裏。
“哈,任你再高貴強大,如今還不是躺在我床上,雖然隻能占占手頭便宜,但也過癮了。”白小風一臉壞笑,隨即看向地上睡地鋪的幾女。
他雙眼一轉,壞心思湧上心頭。
白小風輕手輕腳的掀起被子起床。
“她們昨夜幹站在門外許久,肯定都很累了,好在我精通按摩大法,得好好的幫她們按摩一下筋骨。”他一本正經的走向幾女,神色正義淩然。
當太陽日上三竿的時候,暖光遍照整個客房,幾女先後轉醒。
最先醒來的是花沐蘭,她坐起上身,伸了個懶腰,隨即弄醒了旁邊的趙小柔。
她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也坐起上身,隨即她似是察覺到什麽異樣,急忙雙手捂在自己的心口,臉色通紅。
“小柔,你怎麽了啊?臉紅什麽啊?”花沐蘭見狀,就是奇怪道。
此時,洛舞依和夏侯輕煙也醒了過來,兩女都是洞察力和感知力敏銳的人,她們坐起上半身的時候,就察覺自己衣服下的異狀。
夏侯輕煙的臉色變化不定,時而慘白、時而紅潤,她眼神複雜的看向床鋪。
在那裏,隻剩下薔薇夫人一人躺著,白小風早已不知去向。
“夏侯輕煙,你的臉色怎麽很不好的樣子?”花沐蘭奇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