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8章 一次兩次三次
喬夕月一看,“哎呀”這是真生氣了?
鄔天朔平時都是嘻嘻哈哈的,最多就是跟自己撒個嬌。可從來不會故意摔打東西。
這碗重重的一放,湯水都灑出來不少,這小脾氣是見長了。
“不吃。”喬夕月也鼓起腮幫子,抱著貂鼠一轉身朝著牆壁,說:“你還有理了是吧?”
“我沒理,可我也不能下手欺負自己媳婦。”鄔天朔更委屈了,聲音都有點顫,說:“可你呢,居然這樣對我。我就是年輕氣盛了點,一時間沒忍住。你、你不是也挺歡喜的嘛。這事倆人都舒坦,你怎麽能隻怪我不好。”
“舒坦是舒坦,可我讓你沒有節製了嗎?”喬夕月也生氣,就使勁兒瞪著牆壁,說:“我是醫者,我知道怎麽愛護和保養你的身體。這事不能天天做,也不能一天做好幾次吧。一晚上不閑著,你倒是仗著年輕,要是老了呢?有你受的。”
“老?”鄔天朔終於憋不住笑了,笑的前仰後合。
他走過去抱住喬夕月說:“原來我媳婦是想要讓我明白細水長流的道理啊。”
說著,硬是板正了喬夕月的臉。在她臉上、鼻子上、嘴巴上胡亂的親了好幾口。
繼續道:“媳婦放心,你男人身強體鍵,龍精虎猛。不僅能活到九十九,還能老當益壯和你恩愛到九十九。”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喬夕月聽著都臉紅,使勁兒回手給了鄔天朔一手肘。
正好拐在他肋骨上,撞的他彎著腰“嘶嘶”的叫疼。
喬夕月氣鼓鼓的道:“這事咱們今天得定下個死規矩,誰也不準違背。”
“什麽規定?”鄔天朔心裏發毛,連忙說:“媳婦,你總不能狠心讓我把這個給戒了吧?誰家小兩口不是恩恩愛愛的,盼著晚上一起進被窩。你倒好,恨不得把我閹了當公公。”
“去你的。”喬夕月翻個白眼瞪他,說:“你遵守,我就給你好處,保證你開開心心的。”
“那說來聽聽。”鄔天朔哄著道:“怎麽個能開心的好處?是不是用……什麽花樣?”
“……”喬夕月貼在鄔天朔的耳朵邊,紅著臉說了幾句話。
鄔天朔:“……”完了,又流鼻血。
這是我能聽的嗎?這聽聽就要了我的命,要是媳婦真給我……口……
“記著,最多兩天一次,每次也不能超過兩回。”喬夕月又用手肘拐了鄔天朔一下,讓他注意聽講。
鄔天朔頓時苦瓜臉,急著為自己爭取福利:“怎麽也得三回,要不我都不盡興。”
“那就隻一次。反正都是要憋著,索性憋到底。”
“好,就兩次。”鄔天朔趕緊同意了。
他不敢強著來,怕媳婦生氣。隻能自己忍著點。
唉,男人啊,就好慘。
“你要是不聽,我就給你準備點去火的藥。”喬夕月的眼睛往下邊瞄著,眼神裏刀光劍影的說:“你吃了保證就不想了。”
鄔天朔頓時覺得冷風嗖嗖,下邊發涼,忍不住就把腿夾起來,使勁兒的搖頭:“不,我不吃藥。我能忍得住。”
真是知道媳婦的厲害了。
都能狠心給他大早上用一簍子生蠔補的鼻血直流,就能用點草藥給他治到不、舉。
萬一媳婦用大招,聞聞草藥的味道都能給他閹了,那他可太慘了。
“拉勾,不許變。”喬夕月伸出細白如蔥尖的小手指頭,愣是拉著鄔天朔打勾勾。
好吧,媳婦說啥就是啥。
恩愛這種事不僅要兩情相悅,還得都在濃情的時候才好。
總不能依著一個人的性子來,另一個總是被動的承受吧。
鄔天朔疼媳婦是真的心疼,方方麵麵都以媳婦的話為準,把媳婦的感覺擺在前麵。
這種事……也得媳婦能幹承受的住,還要快活開心才行啊。
“別胡思亂想了。”喬夕月很會來事的在鄔天朔的臉頰上親了親,說:“不是還要去找那個貪官嘛。吃了飯就該走了。”
對自己男人也不能總是來硬的欺負,還得來點軟的哄著呀。
何況鄔天朔什麽事情都依著自己,喬夕月也知道這麽好的男人可沒處找去。
他應了自己一件事,喬夕月願意答應他十件來彌補。
轉移開話題,兩人又高高興興地一起吃飯,然後準備出門了。
騎上小毛驢,幾十裏路很快就到了。
那莊子都不用刻意去找,就見一片鮮豔的楓樹林裏,高牆碧瓦的一大片宅子。
前門樓又高大、又闊綽,紅漆的大門上一顆顆銅釘閃亮。
不管這是衙門還是府邸,都顯然已經超過了它應有的規模和標準。
乍一看,還以為這裏住的是王侯將相,或是一方霸主。
就是不知道那位城主大人有多麽高的本事和能耐,住得起這樣的房子。
哦,對了,人家不僅活人住的好,就連祖墳都要修的闊綽壕氣。
不是還要用九百九十九塊白玉原石砌棺床嘛?
就算是國君的陵墓,也不過就是如此待遇吧。
鄔天朔的出身已經是極高的,天師唯一傳人啊,國親貴戚。更是見過了不少的大場麵。
可是看見這種氣派也是一怔,心中暗自道:這宅子比我們鄔家大宅還要氣派呢。也不知這位城主是個什麽人物,或是貪成了什麽樣?
要是把這棟城主府和上一個城主關嶽辰的府邸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來關嶽辰雖然狠毒,可是終究不貪財。
鄔天朔搖頭歎氣,扶著喬夕月的腰,說:“走吧,咱們進去會會這位城主大佬。”
兩人剛走到正門口,還沒上台階就被一隊士兵給攔住了。
為首的隊長上下打量喬夕月和鄔天朔。
冷著臉道:“告狀的走側門,有師爺在那邊登記;繳稅的也在那邊。零七八碎的小事就到後門去找李三管事,前門是你們胡亂就能闖的嗎?”
哎呀,這城主派頭真夠大的!
百姓來了不能進門,隻能去側門和後門登記。
就連官老爺的麵都見不著,就更不用想他能為民做主了。
那要這位官老爺有何用?
“我們是外地來的。”喬夕月暗自捏了鄔天朔一把,她上前道:“我們就想見見城主大老爺,有件珍藏的禮物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