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4章 多了個寵物
那小貂鼠正好栽倒在喬夕月的腳邊,毛茸茸的尾巴勾著她的腳,別提多可愛了。
喬夕月用腳趾勾了勾這小東西,沒動彈。
鄔天朔彎腰把它抱起來,順著皮毛摸了兩把,也沒反應。
“給我抱抱。”喬夕月張開手道:“看著挺軟和的。”
鄔天朔扒開貂鼠的嘴巴看了一眼,說:“還沒成年的小鼠,確實軟和。就是不知道怎麽勁頭這麽足,居然和我的藥粉對抗了許久。”
說完,把貂鼠放在了喬夕月的懷裏。
要知道,鄔天朔的藥粉足可以讓巨大的凶獸都俯首聽命,這小貂鼠也就一個巴掌大,居然有這麽強的意誌力。
喬夕月連忙雙手接住,入手就是軟綿綿、毛茸茸的一團。
小東西腦瓜耷拉著,胡須刺在手掌心有點癢癢。皮毛溜光水滑,一看就知道吃得特別好。
喬夕月按了按貂鼠的肚皮,也軟和。
再摸摸它烏溜溜的鼻尖和一對小耳朵,怎麽看都覺得好玩。
“真可愛。”喬夕月恨不得捧著親一口,真喜歡。
鄔天朔想了想,在懷裏掏出一根細如牛毛的銀針遞給喬夕月,說:“你試試給它紮一針。”
“啊?”喬夕月看著銀針沒動,不知道鄔天朔到底是什麽意思。
鄔天朔就道:“動物也有穴位。你試試給它紮針,看看它醒來能不能聽命於你。若是成功了,你倒是多了一項獨門技巧。以後再難搞的凶獸也能歸你所用。”
有道理啊!
喬夕月接過銀針試了試韌性,怕下針的時候沒有準頭。
意外的,捏著銀針的手感很好,一點都不覺得生。
在小貂鼠的頭上比劃了幾下,雖然鼠兒太小,但穴位的比例大致一樣。
一針下去,小貂鼠四肢一頓亂動,像是抽筋一樣。
可是過了一會兒就停止了,睡著了一樣安靜恬適。若是小東西會笑,估計五官都是帶著笑意的。
喬夕月抿了抿唇,收了銀針抬頭對鄔天朔道:“應該是可以了。但是再精細的針灸我就不敢把握了,怕給它傷著。”
“沒事,以後就拿它試針。”鄔天朔大手又在貂鼠的皮毛上順了一把。
這小東西摸起來又軟又滑溜,皮毛還很暖和,真是不錯。
正好喬夕月喜歡,就給她養著當個寵物也不錯。
小貂鼠一直睡著,第二天早上都沒有醒。
喬夕月以為自己給它紮針紮壞了,怕給這小東西弄死了。
可是檢查了好幾遍,才確定真的隻是在睡覺,沒有一點生命危險。
第二天上路的時候,鄔天朔背著喬夕月,喬夕月就捧著小貂鼠。
就是多了個玩具,有時候還把它擱在鄔天朔的肩膀上,用貂鼠的尾巴掃鄔天朔的耳朵。
一直玩鬧到晌午時分,鄔天朔把喬夕月放下來,去找柴火準備煮點熱湯。
回來一看,喬夕月腦瓜上多了頂“皮帽子”。原來是那小貂鼠醒了,膽子大的已經爬到了喬夕月的腦袋上。
“你回來的正好。”喬夕月低著頭說:“快點給它弄下去,抓的我頭皮疼。”
鄔天朔上前幾步,同時吹了幾聲口哨。
沒想到小貂鼠不但沒有下來,反而“哧溜”一下,順著喬夕月的衣領鑽到了她的懷裏。
然後又調轉身子,從喬夕月的領口露出個雞蛋大小的腦瓜子。
“好癢。”喬夕月給癢的縮起脖子笑。
鄔天朔看準了機會,撲上來說:“正好,看我給它捉住。”
喬夕月見這家夥來扯自己衣領,就知道他又在討便宜。
一巴掌將鄔天朔的手拍開,說:“不用你,我自己來。”
“別啊,我看這貂鼠挺流氓的。”鄔天朔故意嚴肅的道:“我得給它逮住,好好的教訓一番。”
喬夕月:“……”到底誰更流氓?
那隻貂鼠瞪著一雙烏溜溜的眼睛看著看著,突然“吱吱”叫著竄了出來。
而且是直奔鄔天朔而去,一雙小爪子張開露出鋒利的鉤子,照著那張俊美的臉蛋撓去。
事發突然,鄔天朔反應再快也還是差了一點。避開了眼睛,卻被一隻小爪子在下巴撓了。
雖說沒有撓破皮,可是也紅了一條。
喬夕月嚇了一跳,想到這玩意是野生的,連忙從兜裏掏出草藥膏給鄔天朔敷上。
小貂鼠一竄之後落地,一身皮毛都炸了起來,豎起尾巴還朝著鄔天朔叫。
“你個小東西,敢傷我。”鄔天朔也瞪了回去,可是又覺得不對勁兒,就道:“可它怎麽不聽我的指令?”
喬夕月捏著鄔天朔的下巴左看右看,擔心破皮流血,確定沒事才隨口回道:“它不聽你的正常,因為它聽我的話。”
鄔天朔一把攥住她的手,問:“你說這貂鼠聽你的?”
“對。”喬夕月說:“你剛走沒多久它就醒了。我怕它亂跑就讓它在我身邊待著,結果這小東西就在我身上撒嬌打滾,各種鬧騰。不過不像是會傷我的樣子。”
這小貂鼠能聽懂喬夕月的話?
鄔天朔很是驚喜,又道:“它剛才朝我撲來的樣子,很像是在護主。不如我們再試驗一下。”
鄔天朔就和喬夕月商量,假裝倆人推推打打,看看小貂鼠怎麽做。
結果喬夕月在鄔天朔身上拍打了好幾下,小貂鼠就蹲在一旁看著,一對小爪子還無聊的來回搓。
等到鄔天朔假裝要打喬夕月,才舉起大巴掌,這小東西就猛地竄了上來,舉爪子就撓。
“回來。”喬夕月立即叫了一聲。
其實鄔天朔已經有了防備,是不會被這小東西傷到的。
可喬夕月就是擔心,叫住貂鼠的同時,還伸手把它給抱了回來。
小貂鼠就像個被大人阻攔的孩子,趴在喬夕月的懷裏,還扭頭朝著鄔天朔齜牙咧嘴的威脅著。
這一下給鄔天朔逗笑了,伸手過去在小東西的頭上敲了一記。
沒想到小貂鼠的脾氣還不小,被敲了腦瓜老大的不高興,居然咬著牙要衝出來的樣子。
“好啦,不要頑皮。”
喬夕月摸了摸貂鼠的腦門,又捏了捏小耳朵,哄孩子一般寵溺的道:“這是自己人,跟咱們鬧著玩呢。以後不準傷他,聽到嗎?”
“吱吱”小貂鼠居然聽懂了,歪著腦瓜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