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 狗糧是宵夜

  “不會了,我保證不再去見泰崖。”阿朵去而複返,應該是聽見了喬夕月和諾娜的話。就直接闖進來說:“如果你願意幫我,我、我可以把這件事告訴阿琰。”


  如果阿琰知道阿朵有過泰崖的孩子,那她真是這輩子都不可能嫁給阿琰了。


  可見為了不要這個孩子,也為了讓喬夕月放心,阿朵真是豁出去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阿朵就是自己作出來的禍,可是又承擔不了。


  喬夕月真的不在乎阿朵和誰睡,睡幾次。阿琰應該也沒興趣知道阿朵是不是有了孩子,反正又不是他的。


  所以喬夕月答應下來,也不是想要挾阿朵,隻是深知和不愛的人在一起有多痛苦。


  猶豫了一下,喬夕月就說:“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別人,但再有下次我也不會幫你。”


  事不宜遲,越早用藥阿朵就少一分危險。


  趁著天還沒黑,諾娜準備和喬夕月悄悄地去采藥,快去快回。


  阿朵在兩人身後跟著,也要一起去。


  喬夕月看了一眼她的肚子,和最近明顯消瘦下去的臉頰,說:“不用,你等著就好。或者睡一會兒,吃點東西。那種藥很猛,傷身體,別到時候支持不住。”


  阿朵趕緊說:“那我叫個親隨跟著你們吧。有什麽事讓他去做,你們注意安全。”


  這次不等喬夕月反對,阿朵就叫來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叫四木。


  四木挺聽阿朵的話,讓跟著去采藥也沒說別的,還在前麵幫著開路。


  喬夕月之前已經去過一次樹林,雖然有樹葉當雨披,但身上的獸皮還是濕了個透。


  加上傍晚的樹林時不時刮過一陣小風,吹在身上還挺涼的。


  喬夕月身子單薄,更怕冷。所以在前麵小跑起來,想盡快把草藥采好。


  諾娜落後一點,但也是緊緊跟著,一邊叫喬夕月:“小心點,樹葉被雨水泡爛了,下麵會有泥坑。”


  沒想到剛剛告訴完喬夕月,諾娜自己就滑了一下,踩斷的樹枝還把她的腳紮了,鮮血直流。


  “快坐下,我看看。”喬夕月趕緊回頭來扶諾娜,一看就皺起了眉頭,說:“紮的挺深,還有一點木刺在裏麵,我幫你挑出來。”


  諾娜忍著疼點點頭。如果留著木刺在腳心裏更危險,發炎後可能喪命。


  喬夕月拔出骨刀,動作倒是幹淨利落。可是木刺挑出來後諾娜腳心的傷口就更大了,根本就沒法走。


  “讓四木背你回去吧。”喬夕月看看剛才找到的草藥,說:“這些你也帶回去,我再找兩味藥就回去。”


  “一起回吧。”諾娜趕緊拉住喬夕月,說:“你再找下去就得天黑了才下山,太危險。”


  喬夕月搖搖頭,說:“這些藥也不是混合在一起搗爛就能吃的,有幾種需要晾曬幹了才有效。可你看現在的天氣,說不準要幾天能晾幹呢,盡早吧。”


  說完喬夕月把采好的草藥塞給諾娜,說:“我一會兒就回去,你先回去把這些藥晾上。”


  諾娜說什麽也不肯走,和喬夕月兩個正在互相勸,就聽見一陣腳步聲。


  阿琰從他們來的路上快步走過來,看見喬夕月沒事,這才鬆了一口氣。


  “首領。”諾娜和四木連忙向阿琰打招呼。


  阿琰點點頭,然後對喬夕月說:“這麽晚了,還要在山上跑?是不是應該把你綁回家去。”


  “有點急事。”喬夕月並沒有直說,因為她也算答應阿朵要保密了。


  阿琰沒說別的,朝諾娜擺擺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既然首領都來了,喬夕月肯定不會有危險。諾娜也不想在這裏拿狗糧當飯吃,趕緊就讓四木背她走了。


  等兩人下山了,阿琰過來抱緊喬夕月,雙手捧著她冷的有些發白的小臉,說:“瞞著我什麽事?不能說我就不問,但我得跟著你。”


  “嗯。”喬夕月點點頭,牽著阿琰的手往前走。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走了一會兒,喬夕月才說:“不是我的事,是阿朵的事。我給她幫忙,但也答應她不告訴別人。”


  阿琰一笑,說:“女人還真是有點麻煩,總是有秘密。不過沒事,我的女人我不怕麻煩。”


  喬夕月心裏一甜,身子緊緊依偎著阿琰,也就不覺得冷了。


  “對了,明天一早我送阿姆去新寨子那邊。”阿琰說:“你不用急著起來,多睡會兒。我晚上就回來了。”


  “好。”喬夕月也不是太粘人,阿琰有正事她自己也有事要做。


  就這樣在樹林裏牽著手走,采藥變成了壓馬路,倆人溜達到天黑透了才回去。


  阿琰是抱著喬夕月回來的,直奔諾娜的山洞,把後來采到的草藥交給她。


  然後不等喬夕月再多交代幾句,阿琰就直接把她又抱走了。


  諾娜瞪著麵前落了一地的草藥,心說:這狗糧白天晚上的撒,現在又給各位加了頓宵夜。


  阿琰急忙抱喬夕月回來,並不是因為他要做什麽事。而是喬夕月在回來的路上連連打噴嚏,阿琰怕她受涼。


  回到他們原來的山洞,阿琰就將喬夕月的獸皮盡數剝了,用幹淨的獸皮給她裹上。


  喬夕月又一個噴嚏出來,鼻涕也跟著飛流直下,差點流到嘴裏。


  喬夕月正手一抹,反手一蹭,再“哧溜”一聲把鼻涕吸回去了。


  阿琰憋著笑,燒起火堆又打來一木桶水,親自給喬夕月把頭臉、手腳都擦洗幹淨,然後才將她重新包起來,跟個繭子似的放在獸皮上。


  “有點硬。”喬夕月翻了個身,說:“由奢入簡難啊。睡過不太硬的木床,再睡山洞石床簡直是受罪。”


  “我抱你。”阿琰也快速的清洗一下,脫了獸皮躺在了喬夕月身邊。


  回手一撈,將喬夕月的小身子撈起來放在自己身上,讓她的頭枕著自己的胸膛,說:“睡吧,這樣暖和。”


  “睡不著。”喬夕月蟲子似的動了動,往上挪一點,腦瓜抵著阿琰的下巴。


  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阿琰凸起的喉結,尤其他說話的時候喉結上下滑動,真好看。也……特別誘人!

  喬夕月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一口,然後再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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