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深深的愛意
阿琰的話讓喬夕月心裏發甜,滿心歡喜的點了點頭:“說話算話,隻有我一個。”
“對,隻有你。”阿琰說著抬起頭,問喬夕月:“那我這一路征戰辛苦,你該怎麽做?”
“??”喬夕月一腦門問號,心說:我一路奔波到這裏,還在沼澤裏滾了幾圈,更辛苦。
阿琰就喜歡這小女人一臉懵懂可愛的樣子,後麵的話幹脆沒說,隻是把她抱進了一個山洞。
這個山洞非常大,山壁上有開鑿的痕跡,想必是後期人工又做大的。
裏麵還有一張石床和一個很大的石盆,裏麵已經盛滿了水。
喬夕月先是心中歡喜,覺得終於可以洗澡了。然後就驚訝於這個羅山部落首領很會享受啊,居然在山洞裏就能洗澡。
“那個叫熊穀的首領可比你奢侈多了。”喬夕月盯著那鋪滿了獸皮,看著就非常柔軟的石床,又看看石盆,說:“你真是個勤儉節約的好首領。熊穀敗了反而是好事,不然整天隻為了自己舒坦,族人的日子會很難過。”
“夕月,你真善良。”阿琰將喬夕月放下來,但並沒有放手讓她去洗澡,反而用一雙大手緊緊握住她纖細的腰,問:“可現在不是說族人的時候吧?我是你的首領,你該伺候我。”
“啥?”喬夕月懵了個圈,回頭看看那水清幽幽的石盆,又看看阿琰,問:“這不是給我洗澡的?還是說,你要先洗?”
喬夕月覺得吧,既然阿琰是首領,那他要享受點特權也不是不行。
但她隻有一個要求,阿琰洗過之後她要換水洗。洗澡水怎麽能共用呢。
可喬夕月沒想到的是,不僅洗澡水要共用,就連洗澡盆都要……共用!
明明還沒有反應過來,阿琰就把喬夕月撈起來剝了獸皮按進水裏。
然後不等這小女人撲騰出來,自己也飛快的脫了獸皮邁進石盆裏。把喬夕月抱起來放在身前、腿間,大手開始給她搓頭發。
喬夕月一下子石化了,整個人安靜如雞,動也不敢亂動。
阿琰的大手因為長期抓握長矛和石刀,長著厚厚的繭子。抓在頭皮上一陣的酥麻,搓在皮膚上就有點微微的刺痛,還有點癢。
可是這雙手帶來的所有感覺,都不及水下他腿間的觸覺讓喬夕月震撼。
簡直是水中潛藏的巨偉,嚇得喬夕月微微發抖。
“背上的傷口有點紅。”阿琰卻用再正常不過的口氣對喬夕月說:“怪我,不該把你拖進沼澤的。”
“我、我沒事。你、你洗好了能出去嗎?”喬夕月說話的時候,連脖子都不敢轉一下,簡直乖的不得了。
阿琰明知道這小女人是害羞了,卻故意說:“我怎麽會洗好?我一直在給你洗啊。”
“那我洗好了。”喬夕月胡亂的往自己頭上、身上潑了幾把水,就要從石盆裏爬出來。
不料阿琰大手一圈,一攬,把她轉過來麵對著自己按住了,說:“那現在幫首領洗吧。反正我身邊沒有奴隸,隻能讓你來洗。或者叫小麥子或是別的女奴來服侍?”
“你敢!”喬夕月炸毛,掬起一捧水就潑了過去。
阿琰沒想到小女人一下子變得這麽潑辣,躲都來不及就被潑了滿臉水。
喬夕月也愣住了。水洗去了阿琰臉上的泥巴,晶瑩的水珠順著他英俊而硬朗的臉頰滑下。
從棱角分明的下頜滑到喉結凸起的脖子,再從修長的脖頸流到深陷的鎖骨。胸廓以下被水遮住了,若隱若現的卻更顯神秘。
“阿琰,我有沒有誇過你好看?”喬夕月忽然摟住他的脖子,溫柔的說:“你長得真好看,我很喜歡。”
阿琰把喬夕月的背環住,大手輕輕落在她背上突起的血痂上,又心疼又悸動。
尤其他的女人對自己說著情話的時候,那綿綿的情意簡直能從她的眼神裏流淌出來。
“喜歡你。”阿琰低頭吻住那粉粉的唇,溫柔的把這個小女人抱緊懷裏……
喬夕月很欣然的接受了阿琰深深的愛意,既然是相愛的就沒有什麽不好意思。
唯一沒想到的就是自己現在的體力比從前更糟糕。才一次而已,就已經昏昏然的睡倒在阿琰的懷裏。
後來她是怎麽被阿琰抱出水的,又是怎麽擦幹了背在背上帶走的,完全不知道。
等喬夕月再醒來,已經又是星鬥滿天。
一道銀河倒懸在天幕上,整個天空都壓的很低很低,仿佛隻要伸手就能摘下星辰。
喬夕月動了動,抽出手臂朝天上揮去,想要抓住那麽一兩顆星星來許個心願。
阿琰感覺背上的小女人醒來就不安分,大手在她小屁屁上拍了一記,問:“是餓了還是渴了?說話就好,不要亂動。或者……我把你抱在前麵,你再動?”
喬夕月:“……”這車被開的猝不及防啊。
“我隻是想要對著星星許願。”喬夕月說:“希望咱們的部族強大起來,希望我的阿琰成為所有部落的王者。”
“王者?”阿琰被這個詞驚呆了,腳步頓了頓,回頭問:“你希望我做王者?”
“當然。”喬夕月回手抱住阿琰的脖子,說:“不過還要看你的心意。如果你選擇卸甲歸田,那我也跟著你安心做個小農婦。你狩獵,我種田,一起看著日出日落,一起守著孩子們長大,最後一起變老,再一起入土。哈哈。”
喬夕月暢想著所有美好的未來,或許是王者至尊,或許是山野田園。
“你喜歡怎樣,我們就怎樣。”阿琰也抬起頭來,對著滿天的星星說:“我無法給你摘下星星或是月亮,但我能為你打下整個平原。”
“噓”喬夕月一把捂住阿琰的嘴,湊在他耳邊小聲說:“咱們不要野心太大,就算野心很大很大,也不要說出來。悄悄地就好,我幫你實現一個個遠大的計劃。”
阿琰被喬夕月的小手捂著,感受著她說話時吹在耳畔溫熱的氣息,心裏又癢又甜,重重的點了點頭。
回家的路並不長,黎明之前就已經回到了寨子。
可是眼前的景象讓喬夕月心頭一酸,差點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