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父親的往事
原來韓繼洲的父親,早先是先皇的大臣,後來麵對奪嫡之難,一直是保護著現在的夏皇,可就在快要成功的時候,突遭意外,不幸離世。
夏皇也是常常深感自責,這也成為了他的一個心病。
而等到最近才是知道,原來他曾經是有一個孩子,因為知道這次奪嫡之亂,也是危險重重,遂將韓繼洲送到邊境小城,可惜因為出師未捷身先死,也就沒人知道這件事兒了,最近還是找到奶娘,夏皇才是知道這一件往事兒。
聽到知道這些消息,韓繼洲也是悵然若失,原來自己還有這麽一段過去啊,不過所幸的是自己的性命之憂倒是不用考慮了。
“你是有一個好父親啊!”
拭去眼角的淚珠,夏皇深情地看著他說道。
韓繼洲被盯著非常不自在。
“家父安眠之處是在哪兒,兒子不孝,十幾年未曾祭拜。”
韓繼洲可不想要呆在這裏了,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
“甚好,有如此孝心,也是無愧韓將軍的愛憐。”
夏皇轉而威嚴凜然。
“封韓繼洲為五品將軍,賞四品莊園。”
“草民拜謝陛下。”
韓繼洲也是覺得沒什麽,畢竟五品將軍,聽起來好像也是不怎麽厲害。畢竟華夏曆史中,那些鎮北將軍之類的,聽起來都覺得霸氣。
而這五品將軍,可能就隻是一個閑散職位而已,不管事兒的。
可韓繼洲沒看到的是,身後一群文臣武將,脫下了憐憫的麵孔,變成了仿佛要吃人的野獸,要不是夏皇這個真龍在此,恐怕韓繼洲早就變成碎片了。
……
散朝之後,韓繼洲成為五品將軍之事,就成為了一個特大新聞,當日迅速地傳遍了整個帝都。
一時之間,上到朝中大臣,下至平明百姓,無人不議,無人不談。
而在某處黑暗之中,一群飼機而發的人,確實在蠢蠢欲動。
而此時的韓繼洲,確實被安排在帝都最為繁華的酒樓中。
這座酒樓,名字倒也是霸氣,叫納天下。
店麵裝飾華麗,器物菜品盡皆一絲靈氣纏繞,美不勝收。往來的食客,也都衣著華貴,看來來這邊消費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貴。
而自己也是沾了莊園還沒收拾好的光,來到這邊暫且休息,一切消費朝廷負責。
不過,雖然這納天下是帝都最高檔的酒樓,但對於來自於地球的韓繼洲來說,還是要差點意思。
再好的菜,雖然口感不錯兒,但總覺得是帶有一股子腥味兒
而這酒,感覺也不能夠讓自己滿意,因為它就像是飲料一般,絲毫調動不了自己的味蕾。
“公子,難道這酒食不和您的胃口嗎?”
這時,一道能軟化人心的詢問聲,穿過雕花樓空的包間門傳了進來。
韓繼洲抬眼望去,便是一名女子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這個女子氣質不凡,舉止投足間都是透露著優雅自信,即便是見多識廣的韓繼洲,也是有一絲絲愣神了。
看見韓繼洲的反應,她也是憫然一笑,煞是嬌柔。
“肉有腥,酒無味。”
雖然愣神了一會兒,但反應過來的韓繼洲還是毫不留情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
美女微微一愣,但想起今早的傳聞,也是恍然大悟。
“公子難道不覺得吃完了這些酒食,身體上麵起了一些變化了嗎?”
美女反問道。
變化?
韓繼洲倒是沒注意這些,經美女提醒,揮舞起雙臂,發現力量也是增長了幾分。
“我們納天下貴可不在表麵,而就在於這些珍貴的酒食。”
美女坐在韓繼洲的對麵緩緩說道。
“這些酒食的原材料,都是一些有品階的異獸奇草,經過特製的烹調方法,便是可以發揮它最大的效用。
而有腥味,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是要保留它原有的力量。”
韓繼洲點點頭:“原來如此”
看來,這個世界真的是與自己的世界有很大不同,不過若是一直是讓自己吃這種東西,實在是受不了啊!
看到韓繼洲皺起的眉頭,美女微微一笑,從懷間拿出一個太球,但好像跟之前自己見到的韓汗的太球不同,它是靛色的。
“這顏色……?”
不同就問,這是韓繼洲良好的品德。
“同一屬性的的太球,能力強度也是不同的,分為紅、橙、黃、綠、藍、靛、紫。”
接著屈指一彈,太球便是幻化成了一個裝著粉末的瓶子。
“公子,再試試吧!”
聽聞此言,韓繼洲試探性地拿起瓶子,撒了一些粉末在飯菜上麵。夾起一個類似於翠竹的菜,放進嘴裏,輕輕咬下去。
“怎麽可能。”
韓繼洲嘴裏,現在隻感覺是芳香四溢,回味無窮。
雞肉的味道?
韓繼洲在心中想著。
但這怎麽可能啊!自己吃的即便不是翠竹,也隻是一個植物啊!怎麽會吃出雞肉味道啊!
難道是……
看向桌上的粉末,韓繼洲也是不禁浮想聯翩。
“這是美食屬性的太球,隻要你將粉末灑在菜品上麵,就會嚐到你腦中想象的味道。”
原來如此,若是這等神器出現在地球,那不要被女生給搶瘋了,畢竟是吃一口黃瓜,就能是吃到肉的味道,這可是減肥利器啊!
“不錯兒,可惜你不在地球,要不然還得要更加賺錢。”
“地球?恕秦碗兒見識短淺,地球也是太球的一種嗎?”
“沒、沒、沒。”
自知說錯話的韓繼洲,也是打著哈哈過去了。
……
與此同時。
住在深宮之中的夏皇,此時也是喜笑顏開。
今日他真的龍顏大悅,甚至自登基以來,都沒有像今日這麽開心過。
要知道,在此之前,可是深深因為韓愛卿而內疚著,畢竟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是韓愛卿一直陪伴著自己,不離不棄。
如今找到他唯一的孩子,保護他榮華富貴,也算是了了自己的一樁心願吧!
“陛下,太子殿下駕到。”
書房外,掌事太監的聲音,傳喚而來。
“宏兒?這麽晚了,他來幹什麽?讓他進來吧!”
一扇玉門慢慢展開,出現在麵前的,便是一個翩翩少年,冷麵束發,好一番不怒而威。
獨孤宏是夏皇的唯一的兒子,也是最寵愛的孩子。
“父皇,深夜造次,請恕兒臣。”
雖說如此,卻是毫無緊張之感,因為他知道父皇一定不會怪罪他的。
“好啦,這裏也是沒有外人,說話那麽客套幹嘛!”
夏皇見房門已經關閉了,也是終於憋不住了,直接離開書桌,走到獨孤宏的麵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