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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他就是湛王?

  拍賣會結束的第二天,沈若蘭就信守承諾,開始著手教『百味人家』的廚師做麻醬、調火鍋底湯,烤制蛋撻、三明治、漢堡、麵包和等,還教他們做了番茄醬、免費贈送教他們炸薯條……


  把方子賣出去的事兒她已經跟爹娘說過了,她只說那些方子賣了七千五百兩銀子,卻沒有她拿銀子幹了啥,因為怕爹娘看見她拿那麼多銀子買一件小馬甲會心疼錢,會覺著她敗家,會不開心……


  所以,只說看價格合適就把方子賣了,錢存在她那兒呢。


  爹娘對她都非常信任,她這麼說了,他們也就信了,一點都沒懷疑!

  沈若蘭對此表示亞歷山大,覺得自己得儘快多賺點兒錢把這個大窟窿堵上,不然要是哪天家裡要用錢了,她上哪整那七千五百兩銀子填補去啊?

  在百味人家當師傅的這幾天,她過得很忙碌,也挺辛苦的,但是也挺開心的,跟她學藝的廚子都是年輕人,還都是活潑開朗的,大家在一起時說說笑笑的,偶爾還聊點兒吉州的新聞八卦,跟從前在所里上班兒時跟同事們在一起似的,很熱鬧,這樣混鬧著,幹活兒也不覺得累了。


  當師傅的第三天,她已經把麻醬的做法,各種底湯的調配方法,還有蛋撻、三明治、漢堡麵包等烤制方法教給了他們,今兒正教兩個年輕的廚子做番茄醬呢,教完這個,她跟百味人家的這單買賣就算是結束了。


  正教著呢,一個打雜的跑進來,大驚小怪的說:「艾瑪呀,你們快去外邊看看吧,外面官府貼告示呢,說湛王手下的一位大將軍得了腸癰之症,已經兩天了,軍營里的大夫都看過了,吉州所有的名醫也都看過了,卻都沒治好,如今只好在全城張貼告示,發榜求賢呢,說是能治好那位將軍,賞黃金萬兩,大家都在那兒看告示呢!」


  「乖乖,一萬兩黃金,那可是十萬兩白銀啊!」廚子甲一聽這話,眼裡冒著星星兒,砸吧著嘴巴說道。


  「哎,早知道這樣,我當時就不學廚子,去學醫好了,一萬兩黃金啊,躺著吃都吃不完……」廚子乙也感慨。


  打雜的笑道:「你道是學醫好,治好人家能拿十萬雪花銀,卻不想想萬一沒治好呢?萬一你治的那位大將軍有個好歹的,還有你的好兒嗎?」


  廚子乙一聽,縮了縮脖子,笑道:「也是,要是真沒治好,怕是得第一個拿我開刀呢,我還是乖乖的做我的廚子吧,不去想那些沒用的了,金子雖好,但還是沒有小命兒重要……」


  幾個人嘻嘻哈哈的插科打諢著,卻沒發現一邊兒的沈若蘭眼睛亮了。


  這會兒,沈若蘭開心極了,她了解腸癰之症,腸癰說白了,就是闌尾炎,上輩子,她爹,也就是她老爸,曾經得過闌尾炎,因為病是沉重,還動了手術,手術前,她特意在網上仔細查閱了闌尾炎的手術的相關事宜,還觀看了手術的視頻,可謂是對闌尾炎的治療方法研究的非常透徹了。


  所以,要是那位將軍真得的是闌尾炎的話,她可以幫他手術,雖然她不是大夫,但是治這個病,她絕對有把握!

  「今天就先學到這兒吧,我今兒有事先走了。」沈若蘭招呼了一聲,出去了。到了外面,她找到張貼榜文的地方,擠進人群去看了下榜文上的內容。


  果然,榜文上寫的是:湛王麾下一位大將軍得了腸癰,吉州城的名醫都看遍了,依舊是束手無策,如今張貼榜文,招納藏於民間的名醫高手,凡能治好將軍的,賞黃金萬兩……


  沈若蘭咧開嘴,彷彿看見一錠錠金燦燦的金元寶長了翅膀向她飛來了似的,都快把她的眼睛閃花了。


  哦,一萬兩金子,就像廚師乙說的,往後啥也不用幹了,躺著花都花不了了,好開心哦!

  她擠出人群,到一家成衣鋪子買了一身兒新衣裳,買了點胭脂水粉,走進了一家客棧。


  付過房錢,她進了自己的客房,拿出胭脂水粉打扮起來,她先重新梳了個髮型,梳成了已婚的婦人髮式,又畫了個濃妝,把原本纖細的眉毛剃掉,畫成了兩條粗粗短短的懶蠶眉(唐朝女子常畫的眉形),眉心處還畫上了皇上給甄嬛畫的嬌梨妝,又從空間里拿出一條薄絲帕子,將臉遮上。


  這麼一打扮,就是她自己都人不出自己來了!


  沈若蘭很滿意,起身快速出去了。


  一萬兩黃金啊,姐姐來接你們了!


  她帶著面紗,步履輕快的走到一處貼榜文的地方,擠到前面,在眾人的注視下,一把撕掉了榜文。


  「哎呦,快看,有揭榜的啦……」


  「誒?咋還是個女的呢?」


  「那麼多名醫都沒醫好的病,她一個女人家能行嗎?」


  「這咋還蒙著面紗呢?長得丑咋的?咋還不敢見人呢?」


  圍觀的百姓議論紛紛的,沈若蘭也不在意,揭下榜后駐足靜等,果然,很快就有一個侍衛上前,審視的看著她,道:「夫人,您揭榜?」


  沈若蘭點頭道:「正是,勞煩軍爺帶我去見那將軍吧!」


  侍衛見她年輕,又是個女流,原本不大信她的,但是見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也不由得信了幾分,就請她上了車,一路狂奔著去了。


  沈若蘭本以為會去那位大將軍府上呢,沒想到卻被帶進了王府。


  一下車,她就不由得暗暗納罕起來,既然是王爺的手下大將,理應有自己的府邸,又怎麼住在王府里呢?


  更讓她奇怪的是,那位侍衛不僅帶她進了王府,還領她進到了王府的後院兒。


  沈若蘭更奇怪了,王府的後院兒可是王爺的女人居住的地方,一個手下的大將軍住在這兒,於理不合啊!


  該不會,得病的就是……湛王本人吧?


  這個想法把她嚇了一跳,要真是湛王本人的話,那她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了,要是出一點兒差錯的話,她的小命兒可就玩完了!

  當然,要是成功了的話,她從此就抱上了吉州最粗的大腿,往後就啥也不用怕了,要是再遇到薛姨娘那樣的賤人,直接就可以上去大嘴巴使勁兒扇了!


  這想法,真讓人開心啊!


  一邊尋思著,一邊跟那個侍衛往前走,轉了幾道彎路后,被帶到了一個叫做「聽雨軒」的院子。


  院子里挺幽靜的,視野也很開闊,裡面沒有種花種草,也沒有什麼建什麼亭台樓閣,只有一塊平整的空地,邊上擺著兵器架,上面插著刀槍劍戟等十八般兵器,還有一個箭靶子,應該是平日里練箭用的。


  正打量著,猛的看見了守在門口兒的羅城。


  沈若蘭嚇了一跳,他怎麼會在這兒呢?

  隨即,她想起那個姓齊的是湛王爺的心腹之人了,要是王爺病了的話,姓齊的理應再此守候,所以,羅城在這兒也就不奇怪了。


  想通后,她又有點兒不安了。


  羅城不會認出她吧?


  就算羅城沒認出她,姓齊的待會兒要是見到她,會不會把她給認出來呢?

  萬一認出來,那可就糟了,她的底細他太清楚了,要是看到她居然能給人手術,肯定會對自己有所懷疑的!

  上回道濟先生的事兒被她給糊弄過去了,這回就不一定那麼幸運了。


  要是他認出自己,又看到她有這樣的本事,那後果……


  太可怕了,想到這兒,她都有點兒想轉身逃走了。


  只是,沒等她逃呢,羅城已經看了過來,他目光森涼的審視了沈若蘭幾眼,冷冷開口說:「你就是那個揭了榜的女人?」


  沈若蘭想跑也來不及了,只好福了福身,壓低嗓門兒道:「是!」


  羅城說:「既然揭了榜,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聽他這樣問,沈若蘭放心了不少,他這是沒看出她就是沈若蘭,不然這會兒肯定不會這麼說了。


  其實,不是羅城眼神不好記性差,而是知道沈家姑娘是主子心愛的女人,所以平日里相見時,從不敢正眼看她,也從未認真的看過她,現在沈若蘭這般打扮,他就更認不得了。


  沈若蘭低頭道:「夫家家規甚嚴,不許妾身拋頭露面,是以不敢說出身份,也不敢讓別人看見妾身的臉!」


  羅城頓了一下,說:「既然你夫家不許,你又為什麼出來呢?」


  沈若蘭直言不諱道:「妾身想拿賞錢!」


  這時,英戰滿頭大汗的從屋裡走出來,說:「不是說有揭榜的了嗎?怎麼還不進來,主子都疼的昏過去了!」


  沈若蘭一聽英戰的話,頓時如雷轟頂,整個人都懵在那兒了!


  她萬萬沒想到,裡面的病人竟然是他!


  原來,他不是來守候湛王的,而是自己病了!


  他就住在湛王府的後院中,他們都叫他主子,難道,難道……


  他就是……湛王?

  這個想法一出,沈若蘭一下子掩住了嘴巴,眼珠子也瞪得老大老大!


  齊爺!


  湛王!


  湛王!


  齊爺!


  這兩個人,兩種身份,不斷的在她的腦海里交換著,最後,漸漸的合成了一個!

  是了,能住在湛王府後院兒的男人,而且在王府里還能被稱之為主子的人,必定是湛王無疑了!

  他,齊爺,不是齊爺,而是皇爺啊!

  她真傻,真的,她光知道他在吉州是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卻從未想過他就是湛王本人,從前還傻傻的跟他說了那麼多仰慕湛王的話……


  完了,這下她都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了……


  她又有點兒想逃了。


  可是,一想到這世上除了自己再沒人能救他,她若逃了,他就只能等死了,想到這兒,她又心有不忍,那份逃之夭夭的心思頓時煙消雲散了。


  罷了,相見就相見吧,自己小心點兒,他又在病中,應該不會認出自己罷!


  「怎麼還是個蒙面的呢?什麼身份啊?」英戰看到沈若蘭的裝扮,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主子的身份貴重,可不能讓個不明不白的女人靠近。


  羅城嘲諷說:「是個恪守婦道的,不願意叫人看見她的臉,也不想給人知道身份,怕她跑出來給男人看病丟家裡人的臉!」


  英戰冷聲說:「王府是什麼地方,豈容得她講究那些?快讓她把面紗摘了,報上家門來。」


  沈若蘭怎麼可能摘下面紗呢?

  他們現在沒認出她來,摘下面紗可就不一定來,她可不想暴露自己,於是,福了福身,說:「將軍既這麼說,還是另請高明吧,恕妾身無能為力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


  當然,她不是想真的走,她還得留下來給他治病呢,現在這麼做,不過是逼著他倆別再讓她摘面紗,也別在讓她自報家門罷了。


  果然,沒走幾步呢!


  「站住,你以為王府是你想進就進,想出就出的嗎?」英戰見她要走,大聲喝住了她,「既揭了榜,今兒要是不能治病,你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沈若蘭站住了,背對著他,不卑不亢的說:「妾身沒說不能治啊,是將軍非要強人所難,我才沒機會進去救治的!」


  「只是讓你摘下面紗,自報家門而已,誰說不讓你治了?」英戰惡聲道。


  這會子,主人都疼的冒汗了,可這個死女人還在磨嘰這些沒用的,要不是看在她有可能救主人的話,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沈若蘭淡淡的說:「於妾身而言,露了臉就等於丟了夫家的臉面,自報家門就等於讓別人都知道了我擅自給外男治病了,這般有損名節的事兒,妾身是死都不會做的,將軍要是非得讓妾身摘掉面紗,自報家門的話,還是當妾身治不了病,殺了妾身吧。」


  「蠻魯、迂腐!」


  英戰聽到她這番言論,氣得直咬牙,恨聲道:「也不知你是真迂腐還是另有目的,像你這麼守婦道的女人我還是頭一次看見呢,該不會是打著婦德的旗子,想伺機刺殺我們主子吧?」


  一頂刺客的大帽子扣下來,英戰本以為這婦人會害怕,會忙不迭的揭下面紗,自報家門,沒想到,她竟很冷靜的說:「若真如你所言,妾身是刺客,你覺得妾身還用刺殺你們主子嗎?他已經病了兩天了吧?要是再過個一兩天,就算不刺殺他,他也是凶多吉少了,妾身又何必搭上自己的性命多此一舉呢?」


  不輕不重的一番話,簡短有力,句句在理,還真把英戰給說動了。


  是呀,主子都這樣了,還用得著刺殺嗎?連聶恆都說要他們準備下後事,免得到跟前兒抓瞎呢!


  一個即將撒手人寰的人,殺不殺他又有什麼區別呢?長點兒腦子的都就不會選擇用自己的小命為代價,去殺一個將死之人吧!


  這樣想著,他握了握拳,又道:「好,辜且先信你一回,你且隨我來吧。」


  沈若蘭以為這就是帶她去見他主子去了呢,沒想到他卻把她帶到了西間的一間凈房裡,對她說,「你且候在這兒,一會兒會有人來給你搜身檢查,確保無事後,方能放你進去給主子看病。」


  沈若蘭沒有反對,只是囑咐說:「可以,只是給我搜身的必須得是女的,太監都不行!」


  英戰沒吱聲,橫了她一眼就出去了。


  不一會兒,兩個形容清冷的女子走進來,兩人身形利落,腳步輕盈,一看就不是尋常的服侍丫頭,應該是兩個練家子。


  「夫人,冒犯了!」


  兩個女子走近后,向沈若蘭福了福身,起身後又一起向前,來搜沈若蘭的身。


  她們搜的很仔細,把沈若蘭身上的衣裳都脫光了搜查的,連頭髮都打開搜了,指甲也驗過了,甚至還讓她張開嘴,檢查了一下她嘴裡藏沒藏毒藥啥的。


  一番徹底的檢查后,確定沈若蘭身上沒有行刺的東西了,這兩個女子才讓她穿上衣裳,帶她去了東間!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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