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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章 招賢

  第四百七十章 招賢

  整整兩天,兩天的時差?這到底是什麽鬼,以前沒有沐雪那條橙色血線的時候也沒有什麽時差這個坑?有兩條就是兩天,那要是有三四五條呢,是不是就預示著時差可以更多一點?

  可不是所有的別人的血都能形成血線啊?就比如那兩個刺客,什麽都沒有留下,那就是說和自己相關的人?沐雪和自己相關嗎?

  難道她比柳煙兒和自己的關係更近?那柳煙兒的血會不會有用,這也不行啊,總不能見到柳煙兒就給柳煙兒放點血試試?秦茳趕緊收起這個念頭,那可是自己的結發妻子。


  不過也不是行不通,穿越位麵和自己精神位麵的柳煙兒是不同的兩個人 。


  再想想,不行不行,那樣是不有點變態了,難不成身邊的人每個都要放點血出來試試?


  仔細想想,秦茳還真覺得有點燒腦,不過既然時差可以糾正那就意味著,差不多就要到那個位麵去了?否則還會形成時差,就算自己不想回來也會被強拉回來。


  前思後想百無聊賴,倒是小元從外麵回來,找了人抬走了屍體,自己也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這才來見秦茳。


  “秦公子,外麵事都料理好了,另外剛才有人來把大烏小烏都叫走了,說這裏不用她們在這侍候,以後有什麽事您就吩咐我做就是了。”


  這麽一說秦茳心裏有些隱隱的擔心,兩個人畢竟是無辜的,要是因為這院子的事牽連他們秦茳心裏多少也有點過意不去。


  “文前輩,這兩人不會有什麽事吧?”


  “應該不會,兩個宮女而已,就算是為了皇宮之內的清靜,沒有宮女在這裏也好。我想為難倒是不至於為難她們。小元,你剛剛去叫人,可曾聽說什麽?”


  小元答道:“倒是聽說,原本要太子要設宴,已經交禦廚準備招待什麽人的,結果因為有刺客取消了,您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那禦膳房應有些待棄的食材,這晚上這點粥飯怕是熬不到半夜就餓了。”


  小元倒是個機靈的主,剛才的事倒也是嚇得不輕,不過這會兒已經緩過神來,腦子也靈光了許多。


  他說完征詢的看著秦茳,秦茳自然明白這裏的意思,掏出點碎銀子扔給小元。路沒白跑的,況且那地方沒點開道的東西,即便是扔掉倒掉的也不會隨便就給哪個院子的。


  “去吧,路上小心!”秦茳囑咐了一聲,小元樂著出了門。


  文俠輕輕的長處了一口氣,顯然他的推測對了一大半,太子取下了和武林的會麵。用了一個誰都沒辦法質疑的理由,沒有抓起來武林問罪,怎麽他來見太子皇城裏出了刺客就已經是很客氣的了。


  想必那在東門外等著召見的武林的心情更複雜,這事一鬧,恐怕也是心驚動魄的,回去怎麽也要緩過兩三天在求見了。


  秦茳不知道現在武林是什麽心情,有了劉豔出宮可能被跟蹤的事,現在也不敢貿然和武林聯係,但是凡是都有兩麵性,太子的拖延或者未必是件壞事,至少另一方麵的事秦茳就有了安排。


  “秦公子……”文俠張了張口,有幾分欲言又止的樣子。


  “文前輩,有何指教?”


  對於文俠劉豔,甚至是戴輝,秦茳還是很尊重的,一方麵是本事,這些人的本事是秦茳羨慕的,要是自己有這麽個宿主的本領,才不想趟這朝廷爭鬥的渾水,那些小說演義,俠客江湖,包括金老爺筆下的人物,那不都是這個朝代出來的嗎?

  有一身武藝,仗劍走天涯,做一名俠客,他不香嗎?


  另一方麵,這幾位的年齡在這,隻要對方人品過的去,秦茳還是推崇最老愛幼的。比如無問,比如宗橫,比如柳文元,這些人在秦茳的心裏尊敬的成分還是占了許多。


  “指教嘛,談不上,就是閑聊,閑聊。”


  秦茳笑笑,哪有什麽閑聊,一定有事唄:“文老前輩不必拘泥,我不過是一個草民,雖然說身份有點特殊,不過您是長者,若不是您手下留情,估計我早就跟今天院子裏那兩位差不多了。”


  “咳咳!”文俠尷尬的笑笑:“別這麽說,有時候我也是奉命而為。不過我想問公子一句,之前公子說的話可否作數?”


  “您問的是哪個?”自己之前說了那麽多,秦茳也有點發懵。


  “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怎麽說呢……”文俠搖搖頭醞釀了半天,秦茳就這麽看著等著,半晌文俠才開口說道:“古語有雲,君為臣綱,君不正,臣投他國。國為民綱,國不正,民起攻之。不知道秦公子如何看到?”


  這算套話嗎?秦茳笑笑:“君不正臣投外國;父不慈子奔他鄉。所謂禮都是形式,關鍵是得有思想啊,良禽擇木而棲,跟也要跟對了人。如今文前輩已知事情真相,您是禦前舍人,負責的是太子殿下的安危,可這假太子若是真的安了那真的可就危了。雖然我不知道您問我之前說的何事,但我想怕是前輩未來前景相關吧。”


  文俠不語算是默認,他又不傻,心中知道這件事關係重大,就算是自己繼續保著這位假太子,恐怕就算是這位開封登基日後自己能抱著金飯碗平步青雲,這心裏總覺得過不去。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即便是太子身邊這幾個,也大多分了三派。一是韓強梅山死守太子,二是文俠戴輝海大力,他們算是隻認得要忠心要保的朝廷,再有就是盛勇白羽,不得已而為之甚至如劉豔,保誰看心情,跟看誰對自己好。


  今天的事,劉豔是徹底寒了心,自己回房間不知道在想什麽,已經給自己關了半天了。


  而文俠這心裏也別扭,前途渺茫,跟不知道這一個個到底都要做什麽,很明顯今天那刺客是衝著秦茳來的,秦茳算什麽呢?這才是讓文俠不解的地方,一個草民一介布衣,他能是什麽事情的關鍵嗎?

  隻有秦茳自己心裏清楚,就是因為自己什麽都不是,所有假太子才那自己沒辦法,甚至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麽就攪動了整個事件,外人更是不得而知。


  文俠順了順思路和要說的話:“公子之前說過,這件事平息之後,要做商人?”


  “當然,各處轉轉風景賺賺錢,人生豈不愜意。”


  “出門在外,總是要注意安全。”


  “這個自然,現在我也不知道要在這深宮待多久,不過文前輩放心,隻要這件事能平息,至少二位仍可以做禦前舍人,當然這事我也隻能在猛安麵前說上一些,至於真太子,我怕是說不上話。”


  “怎麽?秦公子見過真太子?”以前也沒聽秦茳提起過這事。


  門外有些動靜,秦茳停頓了一下,目光盯著門,文俠也回過頭,支棱著耳朵聽著。


  是劉豔那邊的房門開了一下,房門關上之後,劉豔很輕的的腳步朝院外走。


  秦茳的眼神在問文俠,文俠輕輕搖頭低聲說道:“隨他!”


  院外人影一閃,劉豔的身影上了牆頭。


  這樣也好,不管劉豔去哪裏,至少現在牆外應該肯定沒人,否則劉豔就發現了。


  秦茳低聲說道:“三皇子,我見了,海大力也見了,這件事戴輝知道,之前讓文前輩送去的,就是驗證現在這位太子和三皇子身份的重要證據。這件事文前輩也是清楚的。”


  “當然清楚,自從我見過國師,就知道這事不一般了。隻是,為何秦公子又說,三皇子那邊秦公子說不上話?”


  秦茳笑了笑:“我都說了,我是草民,布衣。假太子弄不清我怎麽回事,所以拿我沒辦法。但三皇子不同,那是真太子,將來要登基的人,我所做不過是小聰明,在他眼裏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就是個貪財好色的小人物。他可以讓我富貴,卻不能讓我鑽營權術。所以,這件事辦成,我有大富貴,也能保身邊人小富即安,卻不能保文前輩的官職,這麽說文前輩明白了嗎?”


  文俠恍然大悟,一下子豁然了,他笑了笑:“那這麽說,我倒是覺得秦公子是聰明之人。伴君如伴虎,等事情平息,倒不如小富即安算了。”


  秦茳拱拱手:“那我秦某日後的家財安危,可就仰仗文前輩了。”


  “啊,那可不敢,秦公子高抬文某了。”


  “哪有什麽高台不高台,大家一起混日子,文前輩不拿我當個小屁孩看待,我已經很知足了。”


  “什麽話,秦公子年紀雖小,處事老練遇變不驚,我這年歲了,跟跟著公子混個日子,也算是不錯的出路。隻是我年紀已經這樣了,公子不嫌我累贅,我就知足了。”


  “廉頗老矣尚能飯否,文前輩如今正值壯年,別說你現在不老,將來若是咱們真在一起平安富貴,這些共事的元老我都會讓他們老有所依,我還年輕,前輩多指教!”


  秦茳說著起身就給文俠施了禮,高手啊,以禮相待,日後自己用的地方多著呢,這個位麵自己沒想稱霸,但好好活著也不容易,兵荒馬亂那麽多財富,身邊沒幾個能人哪行。更何況眼下還泥菩薩過河,這深宮之中隨時不知道有什麽事發生,就像白天的事要不是這二位護著,估計自己造哏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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