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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 易生

  第二百六十五章 易生

  沈浪一見這道士頓時呆住了:“這,這不是?剛才我聽秦公子稱呼他易兄,此人除了衣冠須發,簡直和武萬長的太像了,難道說武萬還有同胞兄弟?”


  沈浪說著還指著道士問正在給幾個人添茶的李思成:“你看,他像不像魏貞帶來的那人。”


  “像,果真像!”李思成附和著。


  沈浪這腦回路也是可以,竟是把秦茳逗笑了:“像就對了。”


  想不到沈浪卻站起身來,走到那道士麵前,左看看右看看:“這.……”


  接著他恍然大悟一樣的說道:“秦公子,莫非你是想找人頂替武萬?”


  秦茳一捂臉,無奈的搖搖頭。這個沈浪看上去是個精神的主,但有時候呆起來也挺呆萌。


  魏順大笑起來:“何必去替,不過秦茳這個辦法不錯,誰能想到飛鴿會的總舵主竟然是個道士。這樣之後恐怕之前即便見過也認不出,就像沈公子這樣。”


  “這,這事武萬 不不不,武總舵主?”今天的沈浪明顯感覺自己說話不利落,平時他並沒有口吃的毛病啊。


  “對,他現在叫易生,易容術的易,人生的生。既然他的人生因易容而且,那就在這路上走下去。以後的武萬依然是那個飛鴿會多數人不曾見過的神秘人物,隻不過五寨縣這地方,飛鴿會的堂主換成了你沈大官人。”


  “我?!”沈浪一聽一個勁兒的搖著頭:“我怎麽能勝任,再說沒有兩個以上的長老,擔保這堂主是做不得的。”


  “大官人,有何做不得?既然總舵主在這,長老不是可以任命?幹脆任命秦公子就是了,我看公子也要到處行走,正好可以帶著長老的令牌在各地行走圖個方便。”李思成一旁低聲說道。


  秦茳朝樓下隔壁的小院看去,李奧還乖乖的坐在那,手裏不知道擺楞著什麽。看來,昨晚和武萬說的話,那小不點是聽到了。以這小家夥的複述能力,想必李思成大概也聽懂了一些。


  這人既然不是武萬,秦茳也不想再叫他武萬,在他沒有證明自己真正的太子身份之前,就用他的新名字,易生!


  “易道長,該你說話了!”秦茳扣手敲了翹桌子。


  易生這才慢悠悠的抬起頭,大概是悲傷過度,或是經曆這麽多事,他雙眼那種無望,反而讓他看上去有些無語欲求的甚是和身上這身道袍合拍。


  “就這樣吧!”說完這四個字,易生有低頭微閉著雙眼。


  就這樣吧?秦茳夠了夠自己下巴,挑眼環視了一下房間的幾個人。


  飛鴿會在大金國無處不在般存在,各地會中少說千八百號,昨晚和易生長歎,秦茳才知道他這次出來,就是因為一個長老病故,專管飛梟的長老打算奪權。


  易生的權算是有名無實,真正有權的是那個長老印,古人矯情但有時又矯情的可愛,隻認東西不認人。易生這次是下決心跑出來,出來的時候帶著身邊的一個隨從一個侍女。


  揣著長老印一路跑出來後,這一路莫名其妙的兩個人都死了,後來海大力要殺他的時候,他認出海大力並且叫出名字。


  之後的事,就是他怎麽知道天池盟約,又知道太子滯留管涔山,那裏有個神鬼精靈的少年先生。既要躲避太子派來的追殺,又要躲避飛梟的查找,總之是坎坎坷坷的總算來到五寨縣。


  事也湊巧,來了便聽說了秦茳娶親的事。好歹也算是在飛鴿會呆了十年,如何聯絡自己人易生還是知道的。樊勝酒樓是聯絡站,去的時候樊勝酒樓是關著店門,魏貞從裏麵出來。易生便和他打聽這酒樓的情況,對了幾句暗語,竟然發現這個道士就是此地的堂主。


  於是就上演了秦茳成親之日那一場場的騷亂。


  其實從海大力死了,秦茳對易生的印象就沒那麽差,這些事算起來他也是受害者。同情呢到也沒太多,隻不過畢竟海大力是自己親手了結的,到哪裏誰也不知道海大力是不是真的來保護易生。


  而要正麵海大力是保護易生,還得從易生身上下手,這樣兩手準備將來總不至於把殺了太子身邊侍衛的罪過扣在自己頭上。


  秦茳也覺得,是不是自己為以後想太多了,自己不也常說走一天算一天嗎?做預案這事倒也屬於個人習慣,有了預案自然心裏不慌。


  於是,經過一晚坦誠相談,一場看似雙贏的合作達成。隻有秦茳明白,自己是找退路,而易生現在已經無人可信,不得已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衣服是李思成找來的,胡子是剪了一些易生的頭發,讓小茶小葉沾上去的。


  秦茳來保證易生的安全,而易生要隱忍著,呆在秦茳的身邊擇機而動。


  易生想要的是回到皇城,而秦茳想要的是飛鴿會,二人算是達成了結盟。秦茳也知道,即便是易生在飛鴿會也是被架空的傀儡,但是他不擔心,反正對於自己來說,易生同樣是傀儡。


  唯一不同的是,秦茳自己倒是認為,在人性方麵恐怕要比曾經牽著易生的人,自己更人性一些,至少現代人的理念終究雙贏合作要多了很多。


  一番長談,易生倒也是認可了秦茳,有時候看他的感覺絲毫不像是看一個少年。


  沈浪有點蒙,昨晚的事甚至之前的事他都不在場,自然不知道自己沒能進蘇園的兩日裏發生了這麽多事。


  “就這樣吧,是不是說,總舵主將長老令牌給了秦公子,而秦長老要擔保我來做五寨的堂主?!”


  他問著看著秦茳,秦茳點點頭,看看易生,易生低眉垂眼似是認可,看著也像是默認。魏順好像早就知道會是這樣,昨晚他自然也是跟著秦茳。這大哥像是秦茳的貼身保鏢一般,秦茳走哪他在哪。


  “也不行啊,不是說得有兩個長老擔保,現在秦長老隻能是一個,另外一個到哪裏找去。”沈浪好像自言自語的嘟囔著,他看向李思成。


  自己說是飛鴿會的人,平時做事都是老李去做,但凡會裏麵有信息傳遞,或是客戶接頭大多也是老李去辦。


  “大官人,您說這事我倒想起來一件事,之前您出事的時候,倒是有人來問過情況,他也說是會裏的人要想辦法解救您。隻不過後來秦公子來了他就不曾露麵,倒是我去見魏貞的時候,他也在場,我聽魏貞叫他蘇老。”


  “他是不是叫蘇震?”一直在聽著易生忽然睜開眼睛。


  “蘇震?!”秦茳一皺眉頭,這個名字怎好像在哪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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