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護夫的孫尚香
大喬羞澀的看著曹昂,她沒想到的是,曹昂居然會這麽說。
“公子。”大喬佯怒的跺了跺腳,語氣倒是有幾分撒嬌和可愛。
曹昂淡淡地道:“你這個衣服不錯,什麽料子的,我來摸一摸。”
大喬臉紅不已,她沒想到的是,平時對方還是很溫文爾雅的,居然這麽的不正經。
大喬幽怨的看了一眼。
曹昂也沒有繼續調侃對方,正好有些口幹,旋即倒了一杯茶自己喝了下去。
“公子,剛才怎麽回事,我感覺到我渾身無力,接著後麵就不知道了。”大喬忍不住問了一句。
曹昂淡淡地道:“這裏的掌櫃做了點手腳,你們中招了,我並沒有中招。”
“啊,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大喬很是意外。
若不是說,變相的是曹昂救了自己一命?
“多謝子溴公子救了大喬一命,大喬無以為報。”
“你可以以身相許。”曹昂再次的來了一句。
大喬嬌嗔道:“子溴公子,你莫要說笑了,我現在的身份,怎麽可能配上你。”
“沒有什麽配上配不上的,我喜歡就行。”
曹昂微微一愣,他大概明白了大喬內心的糾結了,原來是因為此事,他立馬握住了大喬的手,一副很溫情的說著。
可能是孫策很少對大喬這麽的調戲過,大喬當聽到曹昂如此含情脈脈的話語後,害羞的將頭埋進了曹昂的懷裏。
“子溴公子,我擔心我的名聲,我們可以私下幽會,我不想讓天下人知道。”大喬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她唯一在乎的是自己的名節,她怕被天下人拿這個話題指指點點。
曹昂訝然,這金屋藏嬌,他最擅長用了。
“好。”曹昂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
有了曹昂這句話,大喬也放心了不少。
“多謝子溴公子。”大喬再次的將頭埋進了曹昂的懷裏。
曹昂也是趁勢摟住了大喬,可能是因為大喬空虛寂寞冷的原因,他剛摟住對方,大喬渾身一顫,整個身軀嬌弱的躺在他的懷裏。
不得不說,大喬身材發育還是很不錯的。
若不是這裏人太多,不然的話,曹昂真的想要擦槍走火,最後,他忍住了,因為這樣太不明智了。
“我們還是鬆開吧,我怕被人給發現。”大喬怕小喬和孫尚香醒來看到這一幕,到時候她也無地自容。
曹昂非但沒有鬆開,拉著大喬到了屏風後麵,旋即用嘴堵住了對方的嘴巴。
兩人擁吻在一起,眼看戰火就要濃烈的時候。
接著孫尚香和小喬有動靜後,大喬連忙的推開曹昂,同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幽怨而純情的看著曹昂,顯然,她也希望繼續下去,沒有人打擾。
這樣的感覺,莫名的有一種刺激,讓大喬一直難以忘懷。
曹昂看到大喬這慌亂的樣子後,頓時拍了一下對方的臀部。
大喬驚呼一聲,這家夥,膽子也太大了吧。
她連忙的捂住嘴,略微眼紅的看著曹昂。
“我們怎麽會在這裏。”
孫尚香看到曹昂出來後,她一臉不解的問了一句。
曹昂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
“原來這是一家黑店,我不能繞了這個黑店。”
孫尚香聽到這裏後,立馬就不淡定了,她的脾氣是幾女當中脾氣最為火爆的,加上她是東吳的大小姐,也養成了囂張跋扈的性格。
她哪裏吃過大虧,如今她聽到這件事後,果斷的抽出劍,一副要找掌櫃算賬的架勢。
曹昂沒有阻攔,其實他也想要殺死那個縣令,但他既然在這裏住下了,他也沒有理由,但孫尚香可以。
“夫君,我定會為你討回公道。”孫尚香聽到那些人冒犯自己的夫君時,頓時打抱不平了起來。
曹昂心裏暖暖的,孫尚香如此的護夫,有這樣的夫人,一生何求?
自從掌櫃給曹昂安排完包間後,他的內心一直就咽不下這口氣。
加上他聽店小二說曹昂身上有這麽多錢,他內心的也是愈發強烈了起來。
他馬上讓店小二去通知衙門,他跟當地的縣令關係很是不錯,之前也打點不少好處。
他相信隻要請求縣令,縣令必然會來幫忙。
果然,縣令剛好來此,此刻那個縣令還帶了不少衙役。
“縣令大人,你來的太好了,有個人來我的店內搗亂,簡直是太霸道,你以為要為我做主啊。”這個時候掌櫃連忙開始對縣令求救,仿佛自己是受害者一般。
那個縣令早就知道對方是什麽人,所以他並沒有放在心上。
“放心吧,此事交給我處理就好。”那個縣令淡淡的開口。
看在對方一直交好處的份上,不管是黑是白,他都幫定對方了。
而此刻,曹昂幾人從樓梯上下來。
“就是他們,縣令大人。”掌櫃連忙開口。
縣令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就在他準備要讓自己的衙役動手的時候。
結果他看到了孫尚香。
因為黃河郡曾經是東吳的,之前孫尚香曾經來黃河郡遊玩,他也是見過一次的。
他看到孫尚香後,他就傻眼了。
這可是東吳的郡主,也是曹昂公子的夫人。
他一下子雙腿就發軟了。
他古怪的看著那個掌櫃,懷疑那個掌櫃腦子是不是進水了,孫尚香你都敢惹?
“將軍夫人。”
縣令連忙對孫尚香尊敬的稱呼。
“將軍夫人?”
這一下掌櫃的懵逼了,這是什麽情況,這結果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啊。
“王縣令,沒想到你還認識我。”孫尚香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
“當初夫人的天顏,我一直都銘記在心。”王縣令大氣不敢出,不敢抬起頭看孫尚香的眼神。
孫尚香笑了笑:“此人是我的夫君。”
王縣令抬起頭看向了曹昂。
雖然他沒有見過曹昂,但他聽說曹昂年輕有為,如今連孫尚香都親自承認了,這必定消息不假。
王縣令聽到這裏後,渾身冒起了冷汗。
他內心開始後悔了,他過來這是幹什麽?早知道他告假,也不至於趟這個渾水,他內心恨死了酒樓的掌櫃,都是對方害慘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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