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或許赫蒂該學會習慣這種恢複上學日子的作息,早上準時準點被黑魔王拎起來洗漱用早餐,待他出門後開始上午排列緊湊的課程,麵對著這個隻知道教授學習內容的家教,連小差都開不了一直苦逼到中午。
而這一整個枯燥上午的唯一調劑就隻有在早晨餐桌上看的那份《預言家日報》,接連兩天午夜遭到襲擊的阿茲卡班並沒有迎來第三次,並且據采訪負責此次案件負責人的結果來看,被安排蹲守的傲羅並沒能帶來新的訊息。
這群襲擊者就像消失了似的,顯然他們不會再打草驚蛇,以及火龍的蹤跡還未有什麽可靠的線索,案情似乎就此陷入了僵局。
並且這篇報道的最後總算提了件有用的事,就目前被關在阿茲卡班的那位釋放火龍給麻瓜世界造成恐慌的犯人是否是無辜這點上,並且兩次襲擊都有那條失蹤火龍的出現顯然是一種挑釁。
反正赫蒂是沒當場問策劃了這些事的黑魔王,主要她敢肯定就算問了,他也不會說,那還不如安安靜靜等後續,反正就現在來看,他悠哉的樣子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了,就是封麵那張照片裏的女人令她很不爽而已。
而且,一上午的摧殘下來,赫蒂已自動把這件事拋到腦後,她隻希望下午的魔藥能夠順利點兒。
但隻要黑魔王一回來,赫蒂就像又活了過來似的,不僅不困了不累了,還重新恢複活力第一時間飛奔過去往他懷裏去,接著笑眯地開始回憶自己的這個上午。
對伏地魔而言,魔法部的日常工作繁瑣且無趣,尤其那位福吉小姐簡直就把他那兒當成了自己的辦公室了,案件的進程以及相關人員的來往,紙飛機的傳遞全都移了過來。
不用想就知有意如此,盡管是以將新消息最快告知他好幫她分析案件為由,但這麽做未免太明顯,魔法部的任何人都能看得出來,緊隨其後的除了四散的謠言可就沒別的了。
但這些可不能告訴此刻待在他懷裏的小姑娘,否則以她的小性子生氣或許隻是最輕一層了,大概率會吵著鬧著要去魔法部黏著,或者更準確點兒該用監視才對了,因此,隻要將話題鎖定在其他方麵即可。
“不錯,親愛的很乖,等午餐用完,我陪你休息會兒可好。”伏地魔揉了揉自家小姑娘的小腦袋,和往常一樣一把抱起向餐廳過去。
而赫蒂更是直接開啟撒嬌模式,從到餐廳以後就跟塗了強力膠水似的,整個人就掛在他身上哪兒都不去,經受了一上午的荼毒,她這會兒隻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分開的那種。
也不管對方是否好過,抱緊了後就立刻耍起無賴,“湯姆,斯托克已經跟我說了,下午還有好多內容要學,我不管,我還要哄,不然我才不要繼續上課了!”
但彼時的黑魔王卻僅是笑而不語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隨後敲了敲餐桌,待豐盛餐食出現後,拿過杯熱水試了試溫度才湊到她唇邊,“聽話,先喝一些。”
本想再說點什麽的一迎上他溫柔的宛如穿透冰冷空氣的陽光的眼神,於是那些本想耍個小性子的話統統隨著這溫熱適中的水一起咽進肚子裏。
就像是為了獎勵她如此配合的,他低頭便親了親她的臉龐,“我的箐很乖,喂飽了你之後我再用。”說的同時已舀了勺湯過來。
望著近在咫尺的這勺乳白的湯,她一口咬住勺子正想含糊不清說些什麽便聽見他又開了口,“為了陪你說話或是做些旁的時間多一些,箐也得暫且收收小性子配合我,否則光花費在這一餐上未免太過可惜對麽。”
於是,黑魔王成功一句話令她立刻坐好了,開始乖乖去用餐食,不過也多虧了如此,她才有空想其他的,那件被拋在腦後的事也自然而然浮現出來。
等他的時間裏,赫蒂又重新回憶了一下關於那個倒黴阿茲卡班被襲擊的案子,如果僅僅是一群巫師那麽很大一部分可能是食死徒聚眾所做的,但偏偏加上了條火龍,而且還是隸屬魔法部神奇動物管控司的那條擾亂麻瓜界的烏克蘭鐵肚皮,那就非常的蹊蹺了。
首先就結果來看,阿茲卡班目前雖受到了兩次不明襲擊,但均未發生什麽犯人逃脫或是入侵者闖入的事件,僅僅是外圍的防護被大大削減。
其次如果真的是食死徒為了救被關押的同黨,那麽他們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在第一夜幹掉留守者後強行闖入,利用最快的時間和被關押的罪犯裏應外合達成目的,否則引起注意可不是什麽好事。
再者就是那條多出來的火龍,如果是食死徒,那麽他們並沒有這個必要專門從魔法部偷來,不僅容易打草驚蛇事情敗露,而且這麽做還非常麻煩,簡直就是吃力不討好,除非是部裏有內應。
那麽,被關進阿茲卡班的那位可憐的小姐顯然是無辜的,完全被這群襲擊者當槍使,又一次以此譏諷了魔法部的無能,這個臥底另有其人。
而且這條烏克蘭鐵肚皮才出過事,不僅給管理者上了一課,於情於理都應被嚴加看管,又怎麽可能輕易再被放出來一次,到現在還一點兒消息都沒有,就像憑空消失了似的。
往難聽了說,如果那些襲擊者不再出來,傲羅們還找不出什麽有價值的線索的話,那這可就成懸案了,並且絕對成為負責調查這起案件的人之後的工作生涯上最失敗的一筆。
當赫蒂等黑魔王用完餐並且一起回了寢室後,把自己一本正經分析過的內容告訴他時,得到的卻是他一個甜蜜的吻和一句誇讚,“不錯,箐思慮得很透徹。”
有些意猶未盡的赫蒂又舔了舔唇角,再湊過去抱緊了他,笑盈盈發問,“那霍普小姐應該可以被無罪釋放吧?”
盯著她的小動作,伏地魔唇邊的弧度微不可聞地擴大,伸出一指像逗弄小貓似的,勾了勾她的下巴,“隻需利用輿論導向以及一些必要的其他手段,霍普的確很快便會被釋放,但她或許無法留在魔法部工作了。”
說著又扶好她的後腰忽得往後一躺,以女上男下的姿勢望著她不得不抻著才能不趴在他身上的模樣,從而話鋒一轉,“親愛的,不累麽,嗯?我們現在休息如何。”
可即便他如此說卻並沒有放開的意思,她想起身,可後腰被他用力箍著實在起不來,隻得保持這麽個姿勢,再一看他居然還在笑,她頓時就有些來氣,“那你還不快點兒讓我起來!討厭!”
結果他不僅不放還幹脆捉起她的一隻手扣緊,接著才溫聲,“但在休息前我們該做點兒必要的事對麽,親愛的,互相緩解上午所累積的疲憊,不該有所表示麽,嗯?”
然後,她就不負眾望的臉紅了,可試著掙紮了下還是無果,便選擇投降,往他身上一趴沒好氣地回了句,“難不成午睡還不夠緩解的,再說了做那種事才更累好不好?而且,而且昨天中午不是都.……你你你,怎麽回事!一定要節製好不好!萬一縱欲過度什麽的,我……”
這個敏感的詞匯簡直令他哭笑不得,從這個小家夥的嘴裏吐出來倒真有些微妙的違和感,但或許的確有些頻繁了,他便幹脆側身將她放下再摟好了拉過被子,“那好,為了我的箐日後的某些幸福,我便聽你的,乖些休息吧。”
這說的所謂的某些幸福,她哪會聽不懂,一時更是麵紅耳赤,便往他胸前一埋再“哼”出了聲,“不要!我要聽你講故事給我聽,不然就不睡!”
這語調雖輕快尾音也幹脆,但顯然是這個小家夥不高興了,雖不由覺著好笑,她的身子雖還青澀於他而言那一次的感覺可是相當的好,並且從生理角度無比想再來一次,但到底那是個錯誤,無法彌補的錯誤。
那麽他自然是不會拒絕的,這種小事一定是全應下來,這個小人本就是他選的,寵也該由他來才是。
……
大約還是赫蒂睡得熟,等自然醒時已接近2點半,不用想某位黑魔王一定是走了的,不過也沒人再叫醒她,不然按照正常安排,從下午兩點,課程會一直持續到六點他回來才結束。
等下到一樓聽斯托克那麽一解釋,赫蒂才明白原委,果然是黑魔王的吩咐,等她睡醒再開始下午的學習內容。
這麽一來,赫蒂心裏又是止不住的甜蜜,原本還抱怨下午有可惡的魔藥對她來說也沒什麽了。
但還好一切都是順利的,雖然魔藥碰就是個坎兒,但斯托克也明白對於自家小姐的水平是急不來,隻能在無數的練習和我一遍遍反複的指導下才能所有提升。
不過總之,最後的結果還是好的,至少比昨天好。
等好不容易夜裏,赫蒂又有了新的要誇獎的說辭,纏著 風塵仆仆回來的某位黑魔王不放,可一靠近他懷裏,她便覺有些不對,這個氣味,似乎摻了些旁的,很淡卻有些熟悉,可能分辨的出絕不是他衣服的氣息,就在他衣領下方。
遲疑了片刻,赫蒂才猛地想起,清新柔和卻濃鬱久久不散的,可不就是玫瑰花香!可是為什麽..他的衣服上會沾染這個味道,總不可能是誰送了玫瑰給他,況且隻是花束是不可能保留的,除非是香水。
玫瑰花香味的……女人……
這一刻,赫蒂的頭腦有幾秒鍾的當機,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卻沒有表露,重新展露微笑,隻是心頭的喜悅正在逐步消散而已。
可某位黑魔王又怎麽捕捉不到她的這幾秒鍾的反常,雖然時間短暫,卻太過明顯,或許他該看看她能裝多久。
這一餐多少進行地別扭,她不是不相信他,隻是有太多的疑問,卻不知該怎麽開口,自然會覺別扭,因此,她決定等對方主動提,在此期間保持正常。
可就算是用了餐,和他散了會步後開始天文學的課程教學,他也沒有任何說的意思,不死心的赫蒂決定再等等,如果睡覺前他還不說就主動問問。
於是,教學得以繼續,而某位黑魔王還像個沒事人似的,不過今夜他的小姑娘卻破天荒的相當配合,並且認真程度可是昨夜的兩倍,效率也提升了不少,得以在十點前結束。
但是麽,或許是午睡了,她的精神著實不錯,但更多的原因他自然明白是因為什麽。
一切都那麽的正常,直到赫蒂獨自進了浴室準備沐浴了,才忍不住將這心裏的委屈都表露出來,可外頭的人就像能看見似的,這邊兒她難過的想掉眼淚,那邊兒門就開了。
被一把抱住的赫蒂更是難過的不行,一邊推他一邊哭,“嗚嗚.……你..你是不是都不喜歡我了,你是不是嫌棄我. .你身上都有香水味,還是玫瑰花香的,隻有女人才會用,你……你在魔法部裏做了什麽我都不知道. .好討厭.……”
這個小家夥突然哭得厲害,伏地魔隻得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再慢慢解釋,“乖,聽我說……
福吉將所有的辦公都挪到了我那裏,至於原因箐應該能猜到,我目前的職級的確低於她,不得不容忍,至於這氣味,或許該歸於她故意摔過來時沾上的,箐很細心,也很乖,沒有發脾氣,但抱歉,我並未及時告訴你,原諒我好麽。”
哭得梨花帶雨的赫蒂這會兒可是都信了,立刻抬頭吸了吸鼻子,“你明明都有我了,她怎麽還這樣?”
他便順勢輕輕擦掉她的眼淚,還不忘調侃,“這就得問你了不是麽,親愛的,女性都在想些什麽。”
“哼!反正她就是覺得我們沒有結婚就還有機會,我年紀還小當然不會結婚了,所以她才敢這麽肆無忌憚!”說著,她又瞪了他一眼。
雖然在他看來毫無殺傷力,甚至有些好笑,但為了避免她再哭自是未有表露的,“那麽..作為補償,不如讓我來為你沐浴如何,箐。”
才說完,他也不管她願意與否開始上下其手處理她這身衣服。
“討厭!我才不要你..唔..啊.……”
雖然赫蒂嚎出了這一句,可並沒有什麽用,甚至話都沒說完就被他的吻給堵了回去,明明幾個小時前的中午還說不這樣了,結果呢?
男人怎麽那麽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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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姐妹們,已出院在家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