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但該來的總會來,當赫蒂把自己花費了整個下午才好不容易研究出來的增智劑拿出來時,某位黑魔王的表情變化著實讓她的小心髒也跟著一停。
她緊張地吞了吞口水,目光緊緊盯著他手裏的那小瓶液體,可他偏就不說話,她也知道大概率又沒通過便立刻垮著臉抱住他的胳膊道,“湯姆,這絕對不是我的實力!我..我去重做,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哪知,伏地魔壓根沒理她,自顧自召喚出個家養小精靈,隻一抬手就見這瓶液體飄到那隻小精靈麵前,而後便見他麵無表情地冷聲命令,“服用。”
隻見這隻小精靈二話不說立刻打開塞子,都不帶半點猶豫的一飲而盡,看得赫蒂一愣一愣的,這未免也太聽話了,這還是她認識的家養小精靈嗎?
因為麵對的是真正的主子所以服從得比誰都快,而對她就各種這個不行那個不要嗎?就離譜!
而後,奇怪的一幕就發生了,這隻小精靈一開始還好好的,能正常回答伏地魔的問題,可還沒過幾秒,就看它忽然開始抽搐,接著就猛地栽倒在地,沒多久就不動了。
這隻小精靈被召喚過來的吉恩帶走後,房間內就又隻剩下一臉懵逼的赫蒂和正在盯著她瞧的黑魔王了。
一陣有些微妙的沉默過去,赫蒂迅速扯了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靠到他身邊蹲下,兩手規規矩矩地放在他腿上,下巴在擱上去抵著,噘著嘴可憐兮兮地望他,“湯姆,這隻是個意外,你聽我解釋.……”
可伏地魔卻仍未搭話,顯然對她的所謂解釋沒興趣,他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扶手,黑曜石般的眼睛就這麽直直地凝視她,似要將她所有的小心思看穿,但這也僅過去一會兒而已,他便忽得對著她勾了勾手。
見此,赫蒂哪敢有任何怠慢,連忙起身的同時便看他也站起並握住了她的手,一句話都沒說就向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這次他大概是真的失望了,跟在他身邊的赫蒂甚至做好了明天的約會泡湯的準備,以他的脾氣肯定會在這兩天周末給她來個魔鬼式訓練,還電影呢,不懲罰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個一百次增智劑就不錯了.……
於是,赫蒂徹底哭喪著臉打算認命,從今晚開始承受這位黑魔王的怒火,一直延續到他消氣為止。
又回到了魔藥儲藏室,黑魔王隻抽出魔杖一揮,增智劑所要用到的一應材料都自動排列整齊地到了這張長桌上,這架勢明擺著就是要她繼續。
雖然手還被牽著,但赫蒂非常自覺地上前想要著手繼續這萬惡的增智劑的練習,卻不想他直接跟在她身後,先一步拿過那把銀質小刀塞進她手裏,接著再覆上她的手,低頭沉聲道,“我親自教你,集中注意力,看仔細些。”
迅速反應過來的赫蒂雖然忍不住地紅了臉,但這時候哪敢提旁的,隻得點點頭強迫自己專注於麵前對薑根的處理。
他的手掌完全將她的小手包裹住,帶著她一起將這些奇形怪狀的薑根切碎,可心髒的跳動速度也隨之加快,他掌心的溫暖令她隻覺得滾燙,卻不敢亂動一下。
在他的控製下,已被切碎的薑根比起她下午處理的那些可賞心悅目的多,好不容易都好了,他低沉的聲音又緊隨其後,“接下來該處理聖甲蟲了,親愛的。”
和剛才一樣,那些灰色的小甲蟲被一股腦倒進了研缽裏,他捉著她拿著搗錘的小手便開始這在他幾十年前才做過的事,將聖甲蟲磨成粉末。
從成為黑魔王後,魔藥的熬製一律都交給了精通的食死徒去做,這種過程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當年魔藥課教授的得意學生卻將這項技能“荒廢”了那麽久,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但即便如此,作為體驗者的她卻真切地感覺得到黑魔王處理材料的老練利落,不像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會手忙腳亂的,而且如果以後的魔藥他都這麽手把手教,那她一定要愛死這門課程了。
然而沒等她偷著樂多久,身後男人冷不丁的下一句話徹底把她給打入深淵。
他溫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又向右側指了指才道,“親愛的,作為懲罰,這份增智劑所要用到的犰蜍膽汁就由你動手來取吧,我想西弗勒斯應該教過你方法。”
這話一出,她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可回頭看見他唇邊沒什麽溫度的笑時,迅速明白了這不是開玩笑,再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那裏已不知何時多了一個大桶,而裏頭的東西……可想而知。
隻要想起要用手去碰那些黏糊糊滑溜溜的還是活的生物,她就忍不住一抖,接著整個人都僵硬起來,甚至陷入了某種恐慌之中。
她的表情似乎都無法好好控製了,緊皺眉頭又一副要哭的樣子卻還想艱難地笑了一下,她哆嗦地抬起手指著那個木桶仍有些不敢相信問,“真的要我..一個人……那些……活的犰蜍?”
麵前的小姑娘似乎就在崩潰邊緣徘徊,她的手似乎在發抖,就連這句斷斷續續的問題都帶著顫音,可她此刻再怎麽可憐,他都不為所動,隻淡淡回了句,“我不希望再提醒你第二次,箐,抓緊時間。”
在她眼裏,這句話跟宣布她死刑也差不了多少,尤其下一刻,那個還有些距離的木桶瞬間就到了她跟前,桶裏那些正在蠕動的隻有成人一個拳頭那麽大的犰蜍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了。
梅林啊!別說了,她現在就去和梅林做鄰居.……
低頭定睛一看,她差點沒把晚飯吐出來,這個桶裏的情形用驚悚來形容也不為過,而且還有股惡心的氣味,她甚至想拉開一段安全距離再說,再多看一會兒能直接把她給送走。
然而黑魔王已經在另一側的椅子上坐下來了,手裏把玩著魔杖的同時正盯著她的一舉一動,似乎她要是不照做,他就會用魔咒來幫她一把。
但她仍舊手足無措地站著,似乎在做心理鬥爭,直到又聽見他像是不耐煩的一聲催促,她才咬牙伸手進桶裏抓出來一個開始取膽汁。
鬼知道在摸到這個玩意兒的那一瞬,她有多想扔出去,雞皮疙瘩已經掉了一地,她隻覺得自己的思維都要逃命去了,忍著叫救命的衝動,她完全就是靠摸索,將這隻惡心的犰蜍開膛破肚。
可剛開始並不順利,他也是關注著她每一秒的舉動,做足了提醒,在好不容易成功了後才漸漸地好了起來。
大概是麻木了,就算是裙子上都濺到了犰蜍的粘液或是更惡心的東西,她都熟視無睹地機械般地重複手上的動作,一直到需要的膽汁克數齊了,她才被允許停下。
隻簡單地洗了個手,她便又繼續接下來的草藥處理,間隙他幫她隻遭到了她言簡意賅的拒絕,連頭也沒抬完全專注著在這增智劑的製作過程上。
又過去半個鍾頭才終於結束,而這次的成果倒讓他也有些意外了,雖然離O還差一點,但E是綽綽有餘,看來他的小姑娘的確很努力。
“箐做的很好,今天就到這裏吧,時間也不早了,乖些,我陪你沐浴,再去休息。”說著他同時用了個清潔咒將桌上給清理幹淨便要去牽她的手,卻被躲過了。
就見她低著頭迅速轉身快步跑出了儲藏室,他也連忙跟上去,一路就到了二樓寢室的浴室內,他站在門口看她迫不及待將身上髒了的衣裙脫下再去淋浴。
將門關上,他也開始解衣,再來到她身邊溫柔地幫她清洗,可才碰到,她就毫無征兆地哭了。
有水聲的襯托,她的哭聲漸漸被蓋過去,她抬手擋著眼睛,溫熱的水從頭頂不斷淌下帶著眼淚一起落在地上,一股腦的委屈害怕都傾瀉而出,就像開了閥的水龍頭,不去人為動手關閉是不會自動止住的。
他也不說話,隻是將她抱緊了,再輕輕拍著她的後背,這次或許對她來說的確有些過分,但效果卻很好,至少這個增智劑,她總該能夠記憶深刻不會再轉頭就忘了,雖然方法有些.……
哭聲漸漸停了,一時間浴室內就隻剩“嘩嘩”的水聲,靠在他懷裏的女孩仍在抽噎,一雙手握緊了抵在兩人之間,似乎在無聲地表達自己的委屈。
終還是一聲長歎,他溫聲解釋,“抱歉,逼你做你不願意的事,可如果箐每次的魔藥製作都能夠像剛才,那麽,我也沒有任何理由這麽做對麽.……
我的箐很聰明,但以後多用心些好麽,這些簡單的魔藥對你來說不難,隻是需要更認真而已,相信我,你能夠做到的。”
沒有得到回答,他也不著急,隻是將淋浴關了再抱起她踏入已放滿熱水的浴池裏頭,她就這麽側身半躺在他懷裏,一手被十指緊扣,仍低頭不言語。
即便此刻他的小姑娘的春光都一覽無遺,但當務之急是哄好她才對,他便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再輕聲繼續,“箐,明日我們去倫敦約會如何?這十幾年來,麻瓜界的變化的確很大,雖比不過未來的二十一世紀,但至少改變了我對麻瓜的一貫看法,甚至愛上了一名麻瓜巫師不是麽。
箐的想法很對,原來的我就算東山再起還是失敗了,但即便那時成功了,失敗也已經注定,麻瓜的確還是很弱小脆弱,卻變得更危險,還好我有了你,這一次不必重蹈覆轍,能夠陪著你,實現你的願望,於現在的我而言,足夠了。”
她還是沒說話,卻動了動徹底改為趴在他懷裏,引起浴池水麵的一圈又一圈的漣漪此刻一如她的心,這算是他第一次告訴她這些心裏話。
黑魔王的戰爭隻是從廝殺變了種形式,戰場也轉移成了魔法部而已,以及多了她這麽個局外人,以相守一生為代價捆綁在一起,他也願意。
這樣的黑魔王不得不說很適合嫁,隻是這個詞離她還很遙遠,再過幾年,或許現在的英國巫師界又會是另一種光景,如果到那時,他仍愛她,或許嫁了也不錯。
她湊過去親了下他的臉頰,總算添了抹笑容,“那作為交換,你的願望就由我來實現好不好?”
見懷裏的女孩總算從低落的情緒裏脫離出來,他也勾了個更溫柔的笑湊近過去,“好……但我想從現在開始……”
話音才落,她的唇便被覆上,溫香軟玉在懷,他能忍住,但這時候也不必再克製什麽,這樣的氣氛很適合做這些事不是麽。
胸膛被蹭著的柔軟的觸感,鼻尖縈繞著他的小姑娘的氣息,唇齒之間來往的纏綿,都在為那甜美的欲望的滋生和降臨做著準備和灌養。
但這一切都隻能點到為止,永遠留存的理智提醒著他什麽不該做,即便再被刺激得如何難耐,都得在突破那條底線之前停止,這是他答應她的,自然無論如何都會做到。
隻是他的小姑娘卻不這麽想,或者說完全放開了似的,不知故意與否,隻道肆無忌憚地誘惑他,也不拒絕那些可以讓身心更為舒暢的事,甚至主動挑起這一切。
熱氣蒸騰之下,她就這麽跨坐在他腿上,以這種姿勢體驗那對她來說羞人卻也勾人的事。
他的視線將她上下打量,及腰的長卷發似乎更深了些,連帶著這雙寫滿了迷醉的眼睛,這張小臉的下巴似乎又尖了一些,臉龐的廓落卻柔和了不少,此刻的她像她又不像她。
她張唇吮吸著他的手指,透明的唾液不住地從唇角淌下,就像下方的溝壑一樣,但有熱水的包裹似乎看不太出來,隻是進入地順利便足以說明一切。
但這樣的坐姿,她似乎不太適應,也令他又摸索了好一會兒了,她才好一些,緊接著便是水中的狂歡。
空氣中濕漉漉的夾雜著細碎的低吟,她所有的表情變化全在他眼裏,他知道怎麽樣能讓她覺得更開心快樂,就比如現在,她纖細的腰肢似乎都在隨著扭動,而她的神情告訴他,這是本能而已。
她似乎在泥潭中陷得越來越深,隱沒了腳踝、小腿,再一路向上,淹至腰際、胸口,最終隻剩下留以呼吸的小腦袋。
但他隻是又伸手一拉,她便整個都進了這泥潭中,同他緊緊纏在一起,上了癮般無法再離開。
她的呼吸已經急促起來,兩手自覺地環上他的肩膀,她微張著唇,眼睛裏混沌一片和腦海裏的空白形成鮮明對比,他知道她想要什麽,下一刻便貼上她的唇,開始這個即將結束一切的深吻。
當她軟綿綿地倒在他懷裏後,他才噙著抹笑去問,“箐……這一次和上次相比感覺如何?你似乎喜歡這個。”
她的小臉本就布滿紅暈,此刻已累得不想動彈,但她還是小聲嗔怪了句,“討厭.……以後少做一點好不好……這種事..不好……”
他倒非常體貼地答應下來,隻回道,“那麽,下一次就等箐主動來提好了……可是親愛的,有一點或許你得明白,我還不行,該來滿足我了,對麽……”
“什……唔..”
她的臉色一變,可要說的還是被吻堵了回去,外頭掛鍾的時針已經將近12,可這一夜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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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我好累
哈利波特第一部重映了,已經買好票的我,準備穿花嫁去把老伏娶回家,是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