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這兩周對霍格沃茲的每個人來說都是難熬的,尤其在離其他兩個代表隊到來的日子越來越近的那就好,幾乎沒人還能再全身心投入到學習中去了,當然,除了一部分好學的拉文克勞。
“赫蒂”表現得自然也很期待,不過她也是發自真心的期待,誰讓當時的他們可沒這麽好的運氣等來這個古老的活動再次開啟呢?
在霍格沃茲短短一個多星期的學習生活,除了得在她擅長的魔藥課上裝作笨手笨腳的樣子從而被斯內普抓住責備一遍再扣分外,似乎也沒什麽其他了。
隻是這個斯內普,裏德爾得力的手下,卻偏偏愛上了敵人,簡直蠢的無可救藥了,他怎麽可能會放過那個叫莉莉的女人?為了杜絕一切隱患,或許下次再見他時提醒一下比較好。
這個由救世主為主的小團體比她想象中的更容易融入,神經大條的韋斯萊沒有絲毫懷疑,細心敏感的赫敏不管去哪都得拉著她,溫和的救世主很關心她並且在赫敏的幫助下和他各種獨處,這算是幫了她一個大忙了。
這樣純情的男孩子,“赫蒂”已經很久很久沒見過了,偶爾她會覺得可愛,甚至忍不住想要逗逗他,可每每瞥見他額頭的疤時,她的眼神都會黯淡下來,這個孩子是敵人。
至於馬爾福,一開始每天清晨他都會在休息室裏堵她,但一個十多歲的學生能對她構成什麽障礙?盡管用的是別人的魔杖,魔咒的威力被削減了不少,但恰巧剛剛好。
到後來,他似乎放棄了,不過她還是在課上或是禮堂裏會捕捉到他投來的目光,這也讓她有些好奇起來,這個麻瓜種女孩子究竟是用了什麽方法,把一向最厭惡非純血的馬爾福都給拿下了.……如果這個女孩在幾十年前,會不會讓當時的裏德爾也?
“赫蒂”沒再胡思亂想下去,裏德爾對她來說是最特別的,任何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即便這個女孩很特殊,也不可能會有什麽,他一定會在利用完後殺了她的。
這兩周來,每隔三天,“赫蒂”都會去假穆迪的辦公室一次,複方湯劑維持的變形時間有限,她得按時去用下一次的量,要知道一個教授的辦公室可比學生的安全多了,一切都必須小心。
而德姆斯特朗和布斯巴頓代表隊到達霍格沃茲的這天總算在這難得的令她感覺安逸的日子裏來了。
禮堂在一夜之間被裝飾一新,牆上掛著巨大的絲綢橫幅,每一條代表著霍格沃茨的一個學院,在教師桌子後麵,掛著那條最大的橫幅,上麵是霍格沃茨的紋章:獅、鷹、獾、蛇聯在一起,環繞著一個大字母H。
隻是,這令人興奮的一天卻沒有讓赫敏暫時放棄她那家養小精靈促進協會的招人計劃,被強製入會的除了“赫蒂”、波特和韋斯萊三人外,就隻有她的幾個拉文克勞室友和格蘭芬多的隆巴頓了。
而且,自從他們都花了兩個銀西可購買了徽章後,赫敏就變著花兒地要求他們佩戴上,更恐怖的是,她還養成了一個習慣,每天晚餐後都會喋喋不休、不依不饒地纏著別人,拿著儲錢罐在別人鼻子底下使勁搖晃著。
隻有個別人似乎對她說的略有興趣,但不願意積極參加活動,為此奔走遊說,但更多的人則是把整個這件事當作一個玩笑。
“赫蒂”雖然對這個所謂的S.P.E.W第一感覺便是無用和愚蠢,但奈何為了不暴露她隻得對現在是自己姐姐的赫敏表示了支持,這也讓她逃脫了一場說教。
不過好在今天的課程似乎都很短,因為根本沒人專心聽課,下午的最後一節也提前半小時結束了,當鈴聲響起時,學生們都匆匆忙忙趕往門廳,每個學院的院長都正在命令自己的學生排隊。
“赫蒂”迅速躲進了斯萊特林四年級的隊伍中,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身後那道熱烈的視線,但現在這種時候,她明白這位少爺可不敢做什麽出格的事。
學生們魚貫走下台階,排著隊站在城堡前麵。這是一個雖然寒冷但空氣清新的傍晚,夜幕正在降臨,一輪皎潔得近乎半透明的月亮已經出現在了暮色深沉的夜空之中,和這一陣陣的寒意尤其地般配。
時間已經快到六點了,學生都興奮地掃視著漸漸黑下來的場地,可就是不見任何動靜,靜不下來的學生都在竊竊私語,特別是格蘭芬多的隊伍,嘰嘰喳喳地讓麥格教授吼了不止一遍。
但很快的,和其他教師一起站在後排的鄧布利多喊了起來,啊!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布斯巴頓的代表已經來了!”
許多學生都急切地到處東張西望,直到一名六年級地學生大喊了一句,“在那!”並用手指出了具體方向。
“赫蒂”跟其他學生一樣好奇地看了過來,可離得太遠隻能看見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不少學生都在猜測著究竟是什麽,一時之間四個學院的隊伍都熱鬧了起來。
那個黑乎乎的龐然大物從禁林的樹梢上掠過,被城堡窗口的燈光照著時,“赫蒂”總算看清了,是一輛巨大的粉藍色馬車正朝這兒飛來。
它有一座房子那麽大,十二匹帶翅膀的馬拉著它騰空飛翔,它們都是銀鬃馬,每匹馬都和大象差不多大。
馬車飛得更低了,正以無比迅疾的速度降落,站在前三排的同學急忙後退——然後,驚天動地的一陣巨響,隻見那些馬蹄砰砰地落在地麵上,個個都有用餐的盤子那麽大。
眨眼之間,馬車也降落到地麵,在巨大的輪子上震動著,同時那些金色的馬抖動著它們碩大的腦袋,火紅的大眼睛滴溜溜地轉著。
車門上印著一個巨大的紋章,兩根金燦燦的十字交叉的魔杖,每根上都冒出三顆星星所組成的圖案,那是布斯巴頓的校徽。
馬車門開了,一個穿著淺藍色長袍的男孩跳下馬車,彎下身子,在馬車的地板上摸索著什麽,然後打開一個金色的旋梯。
他畢恭畢敬地往後一跳,一隻閃亮的卻有兒童用的小雪橇那麽大的黑色高跟鞋從馬車裏伸了出來,後麵緊跟著出現了一個女人,塊頭之大,連海格都比不上,隊伍裏頓時響起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當她走進從門廳灑出的燈光中時,鄧布利多開始鼓掌,學生們也跟著拍起了巴掌,許多人踮著腳尖,想把這個女人看得更清楚些。
女人綻了個優雅的笑,伸出一隻閃閃發光的手,朝鄧布利多走去。
鄧布利多雖然也是高個子,但吻這隻手時幾乎沒有彎腰,“親愛的馬克西姆夫人,歡迎您來到霍格沃茨。”
“鄧布利多.……我希望您一切都好。”馬克西姆的聲音有些低沉,但她的一舉手一投足甚至每個表情都無比優雅自持。
“非常好,謝謝您。”鄧布利多回敬了一句,隨後便見馬克西姆抬手漫不經心地朝後頭揮了揮。
大約十二三個男女學生已從馬車上下來了,此刻正站在馬克西姆夫人身後。從他們大概都在十□□歲左右,一個個都在微微顫抖。這並奇怪,因為他們身上的長袍似乎是精致的絲綢做成的,而且誰也沒有穿鬥篷。有幾個學生用圍巾或頭巾證裹住了腦袋,他們都抬頭望著霍格沃茨,臉上帶著警惕的神情。
當馬克西姆又和鄧布利多寒暄了幾句並安排好了他們的飛馬照料事宜後便進了禮堂暖和暖和了。
德姆斯特朗的代表隊來得很慢,至少在前排凍得發抖的學生看來是這樣的,他們大多數認為還會再來一輛由許多隻飛馬拉的馬車,現在都眼巴巴地望著天空。
但不多時,一個很響很古怪的聲音從黑暗中向他們飄來——是一種被壓抑的隆隆聲和吮吸聲,就像一個巨大的吸塵器沿著河床在移動。
隨著一名學生喊了一句,“在湖裏。”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去。
隻見,黑湖中央的水下起了騷動,水麵上翻起巨大的水花,波浪衝打著潮濕的湖岸——然後,就在湖麵的正中央,出現了一個大漩渦,就好像一個巨大的塞子突然從湖底被拔了出來。
一個黑黑的長杆似的東西從漩渦中凡慢慢升起,是一根桅杆。
慢慢地,那艘氣派非凡地大船升出了水麵,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它的樣子很怪異,如同一具骷髏,就好像它是一艘剛被打撈上來的沉船遺骸,舷窗閃爍著昏暗的、霧蒙蒙的微光,看上去就像幽靈的眼睛。
最後,隨著稀裏嘩啦的一陣濺水聲,大船完全冒了出來,在波濤起伏的水麵上顛簸著,開始朝著湖岸駛來。
片刻之後,隻聽見“撲通”一聲,一隻鐵錨扔進了淺水裏,然後又是“啪”的一聲,一塊木板搭在了湖岸上。
船上的人正在上岸,他們經過舷窗燈光時的剪影顯得他們塊頭很大,但當貪墨順著草坪走進門廳投出的光線中時,眾人才發現他們都穿著一種毛皮鬥篷,上麵的毛蓬亂糾結。
不過領著他們走向城堡的那個男人,身上穿的皮毛卻是另一種:銀白色的,又柔又滑,很像他的頭發。
那男人熱情地向鄧布利多打了招呼,他們活像多年未見的老友般親切握手,但“赫蒂”的目光卻陰沉了下來,伊戈爾·卡卡洛夫,食死徒中的叛徒,用一張名單換取了自己的免刑,裏德爾不會放過他。
在卡卡洛夫的示意下,一個學生走上了前,那是所有人都認識的人,保加利亞國家隊的找球手,著名的魁地奇球星——威克多爾·克魯姆。
也就在這時,學生們立刻沸騰了,他們一個個都踮起腳尖想要看看克魯姆,甚至還在不可置信地感歎著。
終於,客人都到齊了,這場歡迎宴會得以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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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了,女主持續下線
大家少出門,記得戴口罩哈,反正我已經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