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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段位提高了?(一更)

  光是用猜的也能知道自己昏迷的這些日子,她一定承受了很大的壓力。看她這一臉憔悴的,肯定連個好覺都沒睡過。


  「也是我自己活該,當初就不應該做出那樣的提議,不然現在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反正當初我們兩個訂婚也只是權宜之計,如今你因我而受了重傷,慶王和慶王妃肯定恨死我了,我們兩個乾脆也趁這個機會把婚約解除算了。反正,」許宓略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道:「反正我們早晚都是要解除婚約的,現在趁著機會,也省得以後再想破腦袋,找什麼借口了。」


  段映湛卻是皺眉道:「我不同意,方才悅汐也說了,現在外面的流言很多,若是這個時候,我們兩個解除的婚約,豈不是坐實了那些人的謠言?」


  「放心,對你不會有什麼影響的,他們頂多會說我水性楊花,而你慶王世子就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哎,話不是這樣說,我一個還沒成過親的翩翩公子,就這麼被人扣上光鮮的綠帽子,我以後還要不要出去見人啊?我跟你說,為了維護我的名聲,這個時候也絕對不能解除婚約。不然搞得好像我比如你那個青梅竹馬似的,就這麼被他搶走了未婚妻,這我以後還能在別人的面前抬得起頭來嗎?」


  見許宓只是低著頭不吭聲,段映湛深深看了她一眼,開口道:「你該不會是真的喜歡你那個青梅竹馬吧?」


  按照他們當時的約定,一旦對方有了喜歡的人,提出解除婚約,另外一個人不能不答應。


  許宓聞言頓時訝然地抬頭看向段映湛,「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喜歡他呢?」


  「這不就得了,你既然不喜歡他,為什麼要跟我解除婚約,而且我看他那個人固執得很,以後肯定還會糾纏你,有我在,你還能有借口擋一擋他。」


  「可是……」許宓神情抑鬱,「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父母肯定不會同意我們繼續保持婚約的。」


  「你擔心這個做什麼?不還有我呢嗎?這個事情你就別管的,我保證能說服得了他們。」


  許宓看著段映湛,第一次覺得這個從來都只會跟自己鬥嘴吵架的傢伙,還是挺有些風度的。


  見許宓又是不言語,段映湛笑著道:「怎麼樣?這一次是不是還挺有面子的,兩個男人為了你打架,爭風吃醋?」


  「什麼有面子,我都快嚇死了,你的命那麼金貴,我可賠不起。」


  「何須要你來賠,這件事你一點錯都沒有,只是你的那位青梅竹馬也太不理智了,下手這麼狠,人家不都說點到為止嗎?搞得,我差點去見閻王了。」


  「行了,別在說什麼青梅竹馬了,誰跟他是青梅竹馬啊,要不是他突然回來,我都不記得他是誰了。就是小時候曾經一起玩兒過的人,八百年都沒見過了,誰知道剛一回來,就鬧出這樣的事情。」


  「那他現在在哪兒你也不知道了?」


  許宓打量著段映湛問道:「你是想要找他報仇嗎?」


  這件事的嚴重性哥哥這已經跟自己說過了,萬一真的鬧大了,只怕會一發不可收拾啊。


  「當然,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若你果真喜歡他,那我就算了,成全你們便罷。可你又不喜歡他,他憑什麼跟我動手,動手也就罷了,點到為止不知道嗎?他倒好,差點讓我去見了閻王。」


  「那……你打算怎麼報仇啊?」完了,這件事果然越鬧越大了,萬一真的起了腥風血雨,自己怎麼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見許宓咬著嘴唇,緊握著一雙手,段映湛不由笑了,「瞧你緊張成這個樣子,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當初你的那位青梅……」見許宓一個凌厲的目光飛過來,段映湛頓時改口道:「那位馮公子跟我動手之前,我是親口答應了的,是我自己技不如人,受了傷,也不能把錯都怪在他的身上。不過,這件事絕對不能這樣過去,他畢竟不顧江湖道義,把我刺成重傷,我勢必不會跟他善罷甘休。而且這件事由我出面,要比我父王出面好得多,最起碼我還可以控制事情的發展,不至於讓最後的結果太嚴重。」


  許宓略有些驚訝地看著段映湛,「你不是剛剛醒過來嗎?怎麼已經想了這麼多了?」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腦子那麼遲鈍。」


  這兩個人終究還是回到了他們熟悉的相處方式,說不了兩句就要鬥嘴。但是許宓卻是對段映湛多了一層認識,她以前還只以為段映湛是一個被寵壞的皇孫貴族,雖不至於不學無術、紈絝不堪,卻也終日里無所事事,只知享樂。


  可是這一番話談下來了,她才知道原來這個段映湛的心思也相當縝密,以前還真沒發現。


  不多時之後,許宓便是從段映湛的房間里走了出來,只見她緩緩走到慶王和慶王妃的面前,對他們二人道:「世子請二位進去說話。」


  不知道段映湛究竟跟慶王和慶王妃兩個人說了什麼,他們兩個出來之後,雖然對許宓和許成航仍舊沒有好臉色,但卻也沒有再開口說解除婚約的話了。


  許宓也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們不願意看見自己,看過段映湛,知道他沒事之後,許宓也就告辭了,溫悅汐她們亦是沒有多留,跟許宓和許成航一起離開了慶王府。


  馬車上,溫悅汐終於忍不住開口問許宓,在段映湛的房間里,他們兩個人都說了些什麼。


  「就是說,不能在現在這個時候解除婚約的話,還有就是找馮飛昂算賬的事情。我真想不到,段映湛這個人太挺見義氣的。」說什麼面子上過不去,其實他是為自己著想,只不過不想讓自己覺得虧欠他而已。


  溫悅汐點頭,「其實他人不錯,不然我也不能跟他成為朋友不是。」


  馬車在平晏侯府停下,他們剛一進去,就聽到府里的下人說,裡面來客人了。


  「什麼客人?」溫悅汐問道。


  「是蔚王殿下帶進來的,我們不認得,以前從來沒見過。」


  「蔚王來了?」


  「是,來了好一會兒,現下正在裡面等著郡主呢。」


  溫悅汐趕緊快步進了前廳,果然看到段蔚予正坐在那裡,而他的身邊坐著一個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的男人。


  溫悅汐正待開口問這人是誰,後面跟上來的許宓已經訝然出聲,「馮飛昂,你還敢出現,你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從來沒有聽宓兒用這樣憤怒、嚴厲的語氣說過話,溫悅汐不由驚了一下,然後才仔細打量起這個男子來,只見他身穿一身黑色勁裝,身形高大,光從外形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力量不弱的男子,一張臉的輪廓很是硬朗,所以看起來有幾分嚴肅和冷厲。


  「他怎麼樣了?」


  雖然這個人看起來有些嚇人,但是面對許宓這樣的厲聲,質問,他竟然沒有絲毫的生氣,而是略有些彆扭地開口詢問段映湛的狀況。


  「你還敢問,人都差點死掉了。」


  這個姓馮的男子,面對許宓這樣的厲聲指責,只是微微低著頭,並未有反駁之言,溫悅汐在一旁瞧著有趣,這個男人在宓兒的面前似乎格外地溫順乖巧。


  「馮飛昂,我跟你說,這件事還沒完,你以為你這樣傷了人就算了?你等著吧,你傷的人可是慶王世子,是當今皇上的親侄子,喏,看到你身邊坐著的這位了嗎?他也是慶王世子的皇叔,你以為你能輕易逃得過嗎?」許宓簡直要指著那馮飛昂的鼻子罵了。


  「我本來也沒打算逃,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既然傷了他,那我就來承擔這個後果。」


  「承擔,你怎麼承擔?你傷的是什麼人?你就等著你家裡人跟你一起遭殃吧。」真是沒腦子,做事之前都不想想後果的嗎?

  「我哪裡知道他那麼不經打。」


  「你還有理了?」


  「誰讓他搶走了你,我只是氣不過而已。他也太不經打了,武功弱成那個樣子,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許宓氣得冷哼一聲,「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說的算的。他武功弱又怎麼樣?我就是喜歡他武功弱,再說了,他的武功根本就不差好嗎?是你自己太變態。」放眼整個江湖,能打得過他的也沒幾個,段映湛勝不了他,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溫悅汐聞言不由微微笑著挑了一下眉頭,卻不知宓兒這話是一時情急之下的口不擇言,還是隱藏於內心的肺腑之言。


  「還有,什麼叫搶走?我最不喜歡你說的就是這句話。我跟你有什麼關係,用得著別人搶走嗎?我本來也就不是你的。」


  「可是你小時候說過……」


  許宓不耐煩地打斷他的話,「我小時候我長大了要當武林盟主呢?算數嗎?你是白痴嗎?」


  「這麼說,你真的喜歡他?」聽得出這位馮公子聲音里的失落。


  「是,我喜歡他,你完全沒戲,別再纏著我了。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他差點死了,而我也被你連累,你聽聽外面的那些人都是怎麼說我的,也難怪我會被他的父母誤會,遇到你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許宓這話說得是毫不留情,句句戳心,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看向那個馮飛昂,生恐他一個惱羞成怒,又是動起手來。


  可是風飛揚卻終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神情落寞地坐在那裡,彷彿被人給抽走了魂魄一般。


  這個時候,段蔚予開了口,「馮公子,事情既然已經發生,而且鬧得這樣大,總得有一個結果,你打算怎麼辦?」


  「無所謂,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他倒是想怎麼辦就怎麼辦了,可這是一個難題,畢竟牽扯到朝廷和江湖的平衡。


  溫悅汐走到段蔚予的身邊,輕聲道:「這件事我們就不用操心了,映湛自己會去解決的。」


  從宓兒跟自己轉述的段映湛的話來看,他已經想好了解決辦法。


  因為許宓不喜歡看見馮飛昂在自己的眼前,所以他很快也就離開了平晏侯府。


  許宓放下了一樁心事,也恢復了以往的活力,自告奮勇地要帶著莫挽禎去逛逛這昊黎的京城。


  溫悅汐不由在一旁打趣她,「你?能行嗎?你對京城熟悉嗎?」


  「小瞧我,當初你剛從啟辰回來的時候,是誰陪你在京城裡悄無聲息地呆了一個月啊?你又不方便出面,所有事情都是我幫你跑腿去辦的。」


  「行,算我失言了,走吧。」


  「哎,你就不用去了,蔚王殿下特意來找你,可別因為我們這些閑雜人等耽誤了你們兩個……啊。」許宓笑得賊兮兮的,饒是溫悅汐這樣的,也不由臉紅。


  「你就留在這裡跟蔚王殿下兩個人單獨待會兒吧,我帶著她們出去逛。」


  如此,溫悅汐也就沒有跟他們一起出去,跟段蔚予兩個人去了書房,溫悅汐語待欣慰地道:「宓兒終於又恢復到她以前的樣子了,之前我還在擔心,這次的事情對她的影響會不會太大了,還好她的心眼夠大,神經夠粗。」


  「嗯,在這方面,你跟她是有些像的。」段蔚予不由含笑道。


  溫悅汐聞言不滿地掐了段蔚予一下,「蔚王殿下,你這是在詆毀我嗎?」


  「實話實說而已。」


  溫悅汐作勢要撲上去咬段蔚予,卻是被段蔚予伸手接住,直接攬入懷中。


  溫悅汐像是一隻乖巧的貓咪一般窩在段蔚予的懷裡,伸手越過他的肩膀,拿起了小几上放著的糕點送入口中,一邊嚼著一邊狀似無意地問道:「你不是說聘禮都準備好了嗎?什麼時候能讓我看看啊?」


  聽聞這話,段蔚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驀地伸手捏住溫悅汐的下巴,聲音里有幾分暗啞,「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吃東西的時候不要說話。」


  「怎麼?嫌棄我啊?」溫悅汐不滿地看著他。


  卻見段蔚予盯著溫悅汐張合的小嘴,眸光突然變得沉了幾分,剎那之間,他低頭覆上她柔軟的櫻唇。


  頃刻之後,他放開她的下巴,身子往後退了幾分,抬手輕抿了一下自己的嘴角,「今天的茯苓糕做得有些太甜了。」


  溫悅汐有些恍神,下意識應道:「會嗎?我不覺得很甜啊。」


  段蔚予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是嗎?那我再嘗嘗好了。」


  說話之間,段蔚予的唇又是覆了上去,溫悅汐被他吻得有些迷迷糊糊的。


  不對吧,自己今天沒有撩撥他啊,他怎麼這麼……主動啊?


  結束綿長的一吻,溫悅汐的櫻唇沾了水一般地潤澤,而那雙清透的眼睛卻是不解地看著段蔚予,「你……有些奇怪啊?」


  段蔚予一手攬著溫悅汐軟綿綿的腰肢,一手搭在軟枕上斜斜靠著,嘴角笑痕不減,「哦?哪裡奇怪?」


  「你以前都不會……」


  「不會怎麼樣?」段蔚予的目光靜靜盯著她。


  溫悅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捂著臉道:「不會親我。」


  「我以前沒親過你嗎?」


  「是有啦,但是……」他主動親自己的時候,都會很克制的,通常都是蜻蜓點水,一觸即離。像是這種深吻,都是在自己撩撥下,他忍不住才……可是今天自己並沒有撩撥他啊。


  蔚王殿下,你的忍耐力終於被我給攻破了嗎?

  「但是什麼?」段蔚予嘴角噙著笑意,目光溫柔地看著溫悅汐。


  溫悅汐現下有一種錯覺,怎麼好像自己跟他兩個人的角色交換了一樣,這可不行,自己得找回場子啊!段蔚予,雖然經過我的折磨……呸,經過我的訓練,你的段位提升了不少,但是我的招數可還多得很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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