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用情至深的君大少
齊佐辦公室所在的樓層非常安靜,蘇然和齊佐從電梯裏一出來,還隔著一段距離,劇能聽到辦公室裏重重的皮鞋聲。
那是蘇卓銘不安的來回踱步的聲音。
蘇然從就記得,蘇卓銘隻有遇到特別棘手的問題時才會這樣。
走到辦公室門口,就見蘇卓銘大口的吸著煙,弄的到處都烏煙瘴氣的,不等蘇然開口,齊佐就先進去把窗子敞開了。
“我的辦公室不能吸煙。”如果不是蘇然要見蘇卓銘,齊佐立刻就會把他轟出醫院。
蘇卓銘一臉的不耐煩,剛要和齊佐嗆火,就看到了門口的蘇然,立刻朝著她走過去。
“蘇先生,我最近不能聞煙味,請你自覺一點。”蘇然厭惡的走開兩步,沒有進房間的意思。
“你叫我什麽?”蘇卓銘很不講究的把還沒有吸完的煙丟到地上,用腳踩滅,聽到蘇然的稱呼,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和你沒有血緣關係,更沒有親情,稱呼你蘇先生,難道錯了嗎?”蘇然看蘇卓銘的眼神,就像看一個陌生人。
幸好知道的早,不然肯定會被蘇卓銘利用一輩子。
前幾他還跑到莊園,讓她幫忙向君焰求情,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傻的透頂。
“是不是林蓉那個賤人和你了什麽?你不要聽她胡,她是看你進了君家,想讓你和我斷絕關係,這樣才能從你身上撈到更多的便宜。”蘇卓銘已經知道林蓉在這裏住院了,但院方什麽都不讓他見林蓉,現在隻能苦口婆心的勸蘇然了。
“難道你就不是想從我身上撈好處了嗎?”蘇然覺得好笑。
如果不是她還有這點利用價值,如果她長的很醜,恐怕早就被蘇卓銘趕出家門了。
“你這是怎麽跟長輩話呢?我把你養這麽大,難道你不應該孝順我嗎?你如果沒有蘇家姐這個身份,君少會要你?做人不能忘了本。”蘇卓銘憤憤難平,恨不能讓世上所有人都知道蘇然忘恩負義。
蘇然冷笑,如果她不是蘇家姐,當初也許就能和陸少辰長地久,君焰願意娶她,也隻因為她是陸少辰的女朋友,而不是什麽人家的千金姐。
蘇卓銘還真會往自己臉上貼金。
時候她是用仰望的姿態來看父親的,結果卻越來越失望,不管有沒有血緣關係,蘇卓銘別做父親,連做最基本的人都不配。
“先不這些了,我問你,你和君少求情了嗎?怎麽資金還沒有打到我的賬上?還有,你妹妹不見了,你讓君少幫忙打聽一下,他人脈廣,肯定能找的到。”蘇卓銘一連串的頤指氣使。
他今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蘇希,都特麽的是唐琳那個女人在家裏哭抹淚的,非逼著他把蘇希給找出來,不然他能來這裏看蘇然的臉色?
再了,蘇希都那麽大的人了,還不知道輕重嗎?不過是看家裏不重視她,自己躲起來玩失蹤罷了,以為這樣一鬧,他就會怕她了。
蘇希怎麽就不想想,他費了那麽大的勁,才拆散了蘇然和陸少辰,結果蘇希不僅沒有抓牢陸少辰,還把陸家給徹底得罪了,這樣的女兒最好死在外麵,永遠別回來浪費家裏的糧食。
“蘇先生,我今見你,就是想告訴你,你所的這一切,都不再和我有關,從今往後我們一刀兩斷。”蘇然十分鎮定,一個字一個字的讓蘇卓銘聽清楚。
以前是蘇卓銘和她斷絕關係,她是被動的。
今是她和蘇家斷絕一切,是她主動的。
齊佐欣賞的看著蘇然,心裏給她叫好,做的好,早就不應該被蘇家這樣利用了。
以前蘇卓銘還能用所謂的血緣關係來壓迫她,現在幹指著蘇然的鼻子,卻一個字也不出來。
蘇然不再廢話,轉身就走。
告別了過去的一切,忽然間感覺海闊空。
蘇卓銘知道蘇然如果真的走了,他就真的完了,想要追上來,被齊佐抓住,喊來醫院的保安,把他轟出了醫院,並且告訴保安,今後不準蘇卓銘靠近醫院一裏以內。
走廊上有醫院的監控攝像頭,齊佐帥氣的朝著鏡頭打了個手勢,然後才去追蘇然,送她回病房。
而在攝像頭的另一端,坐著的是君焰。
他目睹了蘇然拒絕蘇卓銘的整個過程,欣慰的笑了。
他的蘇然終於長大了,終於學會了拒絕別人保護自己。
不枉他這幾絞盡腦汁的想辦法,齊佐對蘇然的那些話,都是他根據蘇然的性格,設計了很多遍的,甚至連齊佐的每一個表情都考慮到了,可惜那女人隻知道感激齊佐,不知道他背地裏付出了多少辛苦。
不過隻要蘇然沒事了,他再辛苦也沒什麽。
他到底要怎麽做,蘇然才能接受他呢?
她對他的誤會太深了。
“少爺,東西已經按照您的要求送到少奶奶的病房了。”一個保鏢過來報告。
君焰點了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揮揮手讓保鏢退下。
蘇然回到病房時,還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走時還比較空蕩的病房,現在放滿了各種水彩,畫筆,畫紙等等,還有很多鑒賞畫冊。
“齊大哥,這都是你特意安排的對不對?”蘇然回頭,欣喜的看著齊佐。
齊佐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隻笑著看著蘇然,由她胡亂猜。
點頭的話,就等於搶了君焰的功勞,那家夥看到他勸蘇然時,蘇然拉著他衣角的動作,恐怕早就一壇子醋了,他要是還敢搶功,一會見了君焰,肯定被打死。
如果搖頭,就是否認,蘇然肯定會猜到是君焰送來的,結果隻有一個,和那些玩具熊嬰兒禮盒一樣,全都丟出去。
蘇然已經認定是齊佐送的,沒等他開口話,就拿起了畫筆。
可能結束了和蘇家的恩怨,心情特別好,不一會就畫了一副夕陽晚霞的畫送給齊佐。
齊佐本來想把畫安個畫框放在自己辦公室裏的,哪知一離開蘇然的病房,剛拐過走廊的一個彎,就被等候在那裏的君焰給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