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君少的利息好貴
“你的母親,我當然要見見,不過你肯定不是親生的,因為你們長的根本就不像。”君焰在蘇然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
蘇然總算明白了,君焰今就是來氣她的。
好容易和林蓉吃頓飯,不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你們感情真好。”林蓉看著他們低聲細語的樣子,一臉的欣慰。
對於一個母親來,沒有比兒女的幸福更重要的了。
蘇然想多和林蓉聊聊,林蓉卻一直和君焰話,君焰今不知攢了多少耐心來的,一直對林蓉客客氣氣,在話間,還不時給蘇然夾菜吃。
“我去結賬。”飯後吃完水果,蘇然很擔心自己銀行卡上的錢夠不夠,她原來點的都是家常菜,林蓉換的可是海鮮。
她不是抱怨什麽,自己的媽媽,不管吃了什麽,都是她孝敬的,隻是擔心結賬時付不出錢來就太丟人了。
“我來的時候已經結賬了。”君焰淡淡的。
蘇然瞥了他一眼,什麽時候不可一世的君大少變的這麽周到,知道為別人著想了?
林蓉提議找個地方喝點東西,似乎還想和君焰多聊聊。
“我一會還要開會,伯母是什麽病?我認識一些醫生,也許能幫忙。”君焰很自然的問道。
蘇然猛點頭,君焰人脈廣,一定能找到世界上最好的醫生。
“謝謝君少美意,我已經聯係好了國外的醫生。”林蓉似乎沒料到君焰會幫她找醫生,有些支支吾吾的。
三個人離開餐廳,林蓉沒有開車,君焰幫她叫了計程車,就要帶著蘇然去自己的車子那裏。
“然然,我有話想和君少單獨,你先回避一下。”林蓉在餐廳裏是就欲言又止的,現在再不就沒有機會了。
一頓飯吃下來,蘇然總覺得林蓉怪怪的,可又不出具體哪裏怪,很好奇她想和君焰什麽。
“乖,先去車裏等我,一會給你買糖吃。”君焰似乎早就等著林蓉開口似的,讓蘇然先離開。
蘇然隻好獨自到了君焰的車子那裏,遠遠的看著路邊的君焰和林蓉。
君焰給林蓉叫的計程車一直沒有熄火,就那麽等著,距離太遠,馬路太吵,根本聽不見他們在什麽,隻見林蓉一個勁的著,君焰沒有不耐煩的神色,也沒有其他表情,整個過程大概五分多鍾,他隻點了一支香煙,開過兩次口。
後來林蓉歡喜地的走了,君焰將香煙熄滅,都進路邊的垃圾桶裏,才朝著蘇然走了過來。
“我媽媽都跟你什麽了?”回公司的路上,蘇然猶豫了好久才開口,不知道君焰肯不肯告訴她。
更想不通的是,骨肉至親有什麽不能的,林蓉偏偏要和第一次見麵的君焰。
“沒什麽。”君焰明顯不想告訴她。
孫管家曾經過,少爺不想的事,誰也沒有辦法讓他開口。
蘇然隻好放棄,也去等下次見林蓉的時候,問她更容易一些。
“君少,那兩百萬,謝謝你,我將來會一起還給你的。”該感謝的,蘇然還是會感謝的。
車子在十字路口停下等綠燈,君焰精湛的眸子看著蘇然。
最近不知道怎麽了,特別不願意聽她還錢,好像一旦還清了錢,兩人就沒有什麽關係了。
“你確定要還?”君焰有些煩躁的點燃一支香煙。
蘇然很肯定的點頭。
欠債還錢,最經地義的事。
“前前後後一共一千六百萬,利息每年兩千萬,回去給我寫欠條。”君焰莫名火大,她想還,他就讓她還,讓她一輩子都還不清,看她還怎麽和他撇清。
“什麽?”蘇然差點炸毛。
第一次聽利息比本金還貴的,高利貸都沒這麽離譜。
“還不起的話,錢債肉償。”綠燈來了,君焰發動車子。
蘇然本來還想和君焰講道理,聽到這句話嚇得趕緊縮到一邊去了,還使勁捂著自己的領口。
寫欠條就寫欠條,反正她隻還本金,和銀行同期利率,然後就跑路。
半個多月後,蘇然在君焰的精心調理下,氣色恢複了正常,還胖了好幾斤。
奇怪的是,這半個月以來,每次打電話給林蓉,對方基本都是關機,隻有一次打通了,林蓉解釋在不斷的出國檢查,然後就匆匆忙忙的掛了。
當晚,莊園的廚房做好了甜湯,孫管家讓蘇然給在書房裏忙碌的君焰送去。
蘇然敲門,君焰沒有應聲,她直接推門進去了,看到書房通往露台的門半開著,君焰正站在露台上吸煙,估計沒有聽到她敲門。
她把甜湯放到書桌上就準備離開,最近君焰規矩是規矩,就是嘴欠,不管她和他什麽,他總能引到不正經的地方去,所以還是不和他話的好。
書桌上的電腦屏幕是亮著的,蘇然不是有意偷看,隻是轉身時無意中瞥到了,不禁怔住。
電腦上顯示的是君焰的網上賬戶,這沒什麽,有問題的是當前頁麵顯示的是轉賬給同一個賬戶的,蘇然認得,是林蓉的。
時間都在這半個月內,最近的一筆轉賬是幾分鍾前,君焰大概轉完就去露台吸煙了。
所有轉賬加起來有不低於三千萬。
蘇然腦子裏文一聲,君焰為什麽要給林蓉這麽多錢?還一個字都沒有告訴過她?
露台門一響,君焰吸完煙進來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蘇然指著電腦問。
君焰很從容的把電腦關了,沒事人似的反問,“什麽怎麽回事?你看花眼了吧。”
“你才老花眼呢,我媽那單獨和你聊什麽了?是不是和這些轉賬有關?”君焰已經走出了書房,蘇然一路追他追到了臥室。
這麽多錢,什麽時候才能還清?
不怕還錢,可得弄明白這錢做什麽用了。
“你是不是想和我一起洗澡?”君焰已經在浴室裏了,花灑開著,熱水氣彌漫,君焰在脫衣服。
蘇然這才驚覺自己居然跟進了浴室裏,真尷尬,轉身就往外走,君焰的手臂比她快一步,將浴室的門關上了,手還撐在門上,明顯不讓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