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喂君焰吃感冒藥
蘇然沒有氣餒,她淋雨生病的時候,他把她照鼓很好,現在輪到他不舒服了,她也一定能照顧好他。
當時在山洞裏,要不是她先烤衣服,他在那裏站了一個來時,感冒的人肯定就是她了。
想到這裏,毅然決然的上樓。
當蘇然的身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後,君磊和福伯從暗處走了出來。
“我看這孩子對君焰是動了真感情了。”君磊雖然年紀大了,但這輩子什麽沒有經曆過,一雙眼睛可以是火眼金睛,洞察人心。
“大少爺也一樣。您是沒看見,下山的時候,少奶奶對大少爺愛搭不理的,大少爺一路都忍著,居然沒有發作出來。”福伯報告詳細經過,自己也覺得君焰的反應不可思議。
“哈哈,果然一物降一物,也該有個人管管那個臭子了。”君磊聽了不僅不為君焰擔心,還幸災樂禍。
以後一定要多叫君焰和蘇然回來吃飯,這樣他就可以看到更多的好戲了。
蘇然找到書房,敲了敲門,君焰好像知道是她,理都沒理。
不是不想見她,是他現在真的很不舒服,感覺很冷,渾身無力,頭重腳輕,就是不相信自己會感冒,從到大,從部隊到商界,什麽苦沒吃過,一次毛病都沒生過,不過是淋淋點雨,蘇然都沒事,他居然有事,以後還不被那女人笑話死。
所以,寧肯一個人苦撐,也不要見蘇然。
最多忙完了這些文件,睡覺的時候洗個熱水澡,睡一覺,明早上肯定就好了。
大男人吃辛吃苦,不吃藥。
蘇然也猜到了君焰在犯別扭,他不讓她進去,那她就自己進去。
伸手一推門,居然反鎖了。
蘇然馬上去找福伯要來鑰匙,把門打開。
君焰明明聽到了開門聲,愣是裝作沒聽到,一副日理萬機的樣子看文件,其實頭痛的欲裂。
“吃藥。”蘇然把盛著藥物和水的托盤放到書桌上。
君焰置若罔聞。
蘇然豁出去了,直接把托盤放到君焰眼前的文件夾上,看他還能怎麽樣?
君焰猛的抬起頭瞪著蘇然。
蘇然嚇得倒退一步,很快穩定住心神,忍不住數落他,“你看你,憔悴的一點精神都沒有,還硬撐什麽?死要麵子活受罪。”
是不是男人,是看這個人做過什麽,有沒有信用,和吃不吃藥有什麽關係?
君焰已經夠不舒服的了,還被一個女人數落,忍了半的火氣終於爆發了,猛然一抬手,將托盤掀飛了出去。
托盤哐啷啷摔在地上,藥片灑了一地,水也潑的到處都是。
蘇然攥拳,就不信對付不了這個暴君。
轉身下樓,重新拿了藥片和水,這次沒有和上次一樣吧藥片放在碟子裏,而是放在原來的藥盒裏,水杯也換成了廚房的不鏽鋼杯,看他還怎麽摔。
君焰一見,又要摔,蘇然立馬推開兩步,拿出手機。
“你摔啊,我都給你錄下來,給齊大哥和顧沿看,然後發到網上,讓大家都看到你怕藥苦,不肯吃藥的無賴樣子。”蘇然用手機鏡頭瞄準了君焰,隨時準備錄像。
“你敢!”君焰一字一頓,恨不能掐死蘇然。
他對她好一點,她就蹬鼻子上臉,非給她一個教訓不可。
蘇然掐著自己的手掌心,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被嚇跑了,今必須讓君焰吃藥。
君焰一步步走向蘇然,剛想伸手將她丟出去,蘇然就踮起腳,勾住了他的脖子。
下一刻,君焰嘴裏一苦,原來是蘇然用嘴巴把藥喂給了他,為了防止他不肯吃吐出去,她的嘴巴就堵在那裏不肯離開。
到了這種時候,君焰還能什麽呢,當然是把藥吃了,然後想吻蘇然。
蘇然立刻就躲開了,她真的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純粹的喂藥,晚飯後君磊跟她打賭,君焰肯定不會吃藥,蘇然君焰會吃的,然後她就被逼上梁山了。
嘴邊還殘存著君焰唇角的溫度,蘇然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她剛才都幹了什麽啊?
為了打賭能贏,居然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和君焰談判完還不到一,她自己就犯規了,以後的半年可怎麽過?
“可不可以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蘇然捂著臉往門口那裏跑。
君焰遵守著諾言,不能碰她,所以搶上前幾步,提前到達門那裏,把門給關上了,他高大的身型堵在了門口,薄唇輕啟,“你呢?”
書房在三樓,跳下去摔倒是摔不死,但肯定殘廢。
蘇然什麽也不出來了,滿腦子就倆字,後悔。
“要不我們的約定從明開始,今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君焰朝著蘇然走近一步,蘇然就倒退一步。
當蘇然碰到身後的書桌,看到近在咫尺的君焰,忽然嚇得尖叫起來,蹲在地上,兩隻手抱著頭,一副怕怕的樣子。
“你怎麽了?”君焰也跟著蹲下,想看看她到底怎麽了,可蘇然越來越驚慌,他終於明白了,那在醫院裏,他的粗魯給她留下了心理陰影,她害怕那種事。
蘇然低低的委屈的哭聲回蕩在書房裏,君焰知道自己留在這裏隻能加深她的恐懼,他剛才不該那種話,轉身走出書房,回自己房間去了。
看來這一年是真的不能碰她了,還要幫她走出心裏陰影,不然他後半輩子就沒有幸福可言了。
好久以後,蘇然感覺不到君焰的強大氣場了,才敢抬起頭來,一口氣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用被子蓋住頭,到了半夜才睡著。
一早,福伯來敲門,手裏捧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少爺給你的。”
蘇然眨了眨眼,這是為昨晚的事道歉嗎?
他自己怎麽不來?
“少爺一早就去公司加班了。”福伯似乎看穿蘇然的心思,道。
今還是雙休日,他跑去加班,沒有叫她這個秘書,顯然是想多給她一點空間。
“君少他感冒好了嗎?”蘇然始終不放心。
心理陰影的確有,君焰為她所做的種種,她是看在眼裏的,自己也弄不清是應該感動,還是該恨他了。
“您還關心少爺?”昨晚書房裏的驚叫聲,福伯和君磊都聽到了,隻是誰都沒有出麵,年輕饒事還是交給他們自己處理的好。
“才沒櫻”蘇然不肯承認,接過花,去衛生間洗漱了。
手機響。
是好久沒有聯絡的易梓欣。
“今我家有宴會,盛情邀請你來參加。”易梓欣在電話那頭很真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