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我隻是心眼小但不缺
隻粗略一看,風安安便在心中將某胖子鑒定成了色狼!誰讓他的一雙老眼從出現開始便一直盯著她那高聳的胸部。她承認她的胸部很完美,特別是在這件晚禮服的擠壓襯托下,可有品味有素質的色狼好歹會偶爾將目光移開一下下。就像那邊那個,那邊那個,還有那邊的那個!風安安的眸光低低的掃了一遍那些環繞在她周圍的數位色狼抿唇輕笑,似是在向他們透露著一個信息,姐是花瓶,價高者得哦!
可天知道她的心裏其實在說,來吧,來吧,你們都來打一架,打殘了的自動去醫院包紮,最後四肢仍健全的那個先去醫院付藥費,然後再去派出所旅個15天的小遊。所以說,這世上有兩種人千萬不能得罪,女人與小人!而像風安安這種自認是小女人的女人更是不能得罪。
“陸老板,這是我的私人秘書風安安!”待兩人一坐定,顧子風便微笑著向坐在他對麵的陸錦明介紹他身邊的風安安。隨後向風安安那邊扭過頭,並不著痕跡的輕碰了碰仍在怔神的她。“安安,這是陸老板,我們能不能成為合作夥伴就看你嘍!”
顧子風麵帶輕笑的向風安安介紹了他帶回來的某個胖子。雖然話語簡潔明了,可他的眸中卻蘊含了一種叫做複雜的情緒。他既恨風安安的不自愛,又想要借助她的這份不自愛來達成他最終的目的!既然選擇了帶風安安來,自然是做足了功課,對於錦繡前程老板陸錦明喜歡收藏美女的那點小愛好他豈能不知!
“風小姐,見到你已是萬分的榮幸,不知是否還有榮幸請你跳第一支舞?”一身合體黑西裝的陸錦明,盡量的在風安安麵前賣弄著他的文雅與斯文。可他卻不知道,他越是這樣,越是讓風安安徹底解讀了許多成語的由來。
看著陸錦明的那張胖臉上眯起的色眼,風安安的大腦中除了湧出了許多的成語外,再也找不出一個可以用的詞。道貌岸然!斯文敗類!裝腔作勢!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偏偏這些她還都不能用,真是糾結呢!
“安安……陸老板在問你話呀!”顧子風站在一邊,看著隻是盯著陸錦明看,卻始終不置一語的風安安皺起了眉頭。莫非她還在回味剛剛與唐寧的那深情一吻?犯賤的人生果然是行情漲了也不會變貴!
風安安順著顧子風說話的聲音將目光轉向了他,腦中的成語也隨著入目所及而快速的轉換著。狼心狗肺!言而無信!坑蒙拐騙!無良老板!黑心蠹蟲!逼良入娼!這些以往不能理解的成語,今天總算全都能詮釋的清楚明白了。
“呃,剛剛陸老板是在同安安說話麽?”風安安話音剛落地,顧子風便丟過去一個鄙視的白眼。麵帶嘲笑的向著風安安彎起了嘴角,似是在問,這裏還有第二個人叫風安安嗎?
“咳咳……陸老板的光輝太盛,令安安隻能無語的失神盯視!諒解,諒解!”風安安成功的接收到了顧子風眸中傳遞的鄙視信息,也成功的領會了他彎起嘴角上的那抹嘲笑,可她就是有辦法將黑的再染回白的。雖然這兩句話說的她想要把早上吃得東西都吐個幹淨,可她終是說了。
“風小姐好有幽默感,如此讚美我陸某人的,你風小姐還是第一個喲!隻是不知陸某人是否有榮幸跟顧老弟一樣喚你一聲安安呢?”陸錦明半眯的一雙小眼睛中,精光四射,直直的逼視著風安安。
尼瑪!這麽快就跟顧子風稱兄道弟了,果然蛇鼠一窩不是沒有道理!顧老弟?難不成在他的認知中,顧老弟這三個字便等同於姐也變成他的私人秘書了麽?還有顧子風著重強調那個私人秘書是神馬狗屁意思?是在向這個精蟲充腦的陸胖子提供信息,這是我的私屬物品,隻要你讓我滿意,她可以立刻隨你出去開房?尼瑪!他這一聲顧老弟怎麽總讓自己聯想到會被和諧的內容?尼瑪呀尼瑪,果然純潔的人是不能跟混濁體為伍,這才多大點功夫,姐的思想就開始向不純潔褪變了。
“嗬嗬……陸老板說笑了!能蒙您語帶感情的喚一聲安安,那是安安三生修來的榮幸!”風安安拚命壓抑著腹中的強烈嘔吐感,努力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意,一直藏在桌下的小手握拳,再握拳!顧子風,你那神馬眼神?這貨是神馬玩意你會不清楚?為了下個月工資可以向中層領導看齊,就這點兒小刺激,姐就當出門閑逛遇到極品狗了!
陸錦明聞言大喜,站起身微彎著身子衝風安安做出了邀舞的標準姿式。一雙小眼睛緊盯著風安安暗自蕩漾。果然顧子風身邊的女人都是極品!不但相貌夠極品,就連這個性也夠極品,這個女人真是太合我的品味了。就為了能把她收進自己的金屋,這次的這個項目也得交給顧氏的風行來做,最好是直接由這個風安安來負責!想想以後每天都可以用正大光明的理由帶著她出去快活!陸錦明的眼眸中放出了灼人的綠光!
風安安看了一眼身旁不置一詞的顧子風,又看了看一直彎著身子伸著手等她起身的陸錦明。她很想說一句,姐不會跳舞,更加不會同你這種精蟲外泄到臉上的豬狗跳舞。可不知是為了挑戰一下她的忍受極限,還是為了刺激淡定從容的顧子風。風安安不但微笑著站起身,更是直接用雙手環住了陸錦明的脖子,跳起了貼麵舞!
顧子風看著勾肩搭背滑入舞池的兩人,端著酒杯的手無聲的握緊再握緊。直到酒杯嘎然而碎,手上傳來了碎片紮入肉中的刺痛感,他才甩開碎掉的酒杯,端起了風安安的那一杯一飲而盡。
我究竟在氣什麽!這不是自己接近她最終的目的嗎?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她自己都那麽隨便的不在意了,我為什麽還要在這裏替她惋惜,為她擔憂?Shit!女人都他媽的天生犯賤!
舞池的另一個角落,唐寧摟著Elli緩緩起舞,他們的姿勢與動作同風安安與陸錦明的如出一轍,惟一不同的是,唐寧的手規矩的放在Elli的腰上,而陸錦明的正在風安安的後背上遊走,從上往下,漸漸的馬上就要越過腰線,向臀部滑去!
唉呀!就在陸錦明的手滑到風安安的腰線偏下時,突然唉呀一聲慘叫著單腳跳了起來。
風安安一臉無辜可憐外加緊張的望著陸錦明,一隻小手輕捂著嘴,另一隻小手看似是要去扶陸錦明,那力道卻大的剛好在他向後倒的方向上推送了一下。
“啊呀,陸老板,您怎麽樣了?真是不好意思,都是安安不好!瞧把您腳給踩的。回頭我們顧總怕是輕饒不了我!”
風安安唱作俱佳的扮演起了姐很純很傻很天真很萌很好推倒的一個角色,更是賣力的拿小手遮著自己的的半張臉兒,隻露出一張扁著快要哭出來了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