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狐狸
當鏡玄穩住身前那人的刀之後,鏡玄的手已經快是要沒有什麽知覺了,這人刀中蘊含的力量極大,每一次鏡玄都是要後退上不少步。而現在,鏡玄沒有時間來將蛇鱗召喚出來,隻是幾個回合而已,鏡玄的身上便已是多了幾道血痕。每一次,鏡玄哦都是不擅長應付這種局麵,這用劍的確是他的軟肋,但是鏡玄對此也是沒有什麽辦法,這劍說起來隻是鏡玄用來應急的手段,而鏡玄更擅長使用的長弓,此時根本是派不上用場,也隻會白白消耗鏡玄的靈力。
此時王寺還在潛藏在這法陣之內,但是沒有一個人是感知到王寺的蹤跡,其中也是包括鏡玄,王寺的藏身之術甚是奇特,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和守義辰很是相似。但是鏡玄知道守義辰是怎麽做到的,倒是王寺,雖然是之前鏡玄隻是見過王寺幾麵,但是在鏡玄的麵前,王寺可是從來沒有展示過他全部的實力,雖然對他來說,作為一個暗殺者來說,事情總是很容易就是能夠解決,但是王寺最為厲害的,還是他的雙劍。
王寺此時就是在這些人的周圍,但是在這附近根本是沒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但是王寺卻是消失在了這些人的感知中,就如同王寺不存在於這裏一般,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沒有找到王寺的身影。可就是這個樣子,周靈和她的同伴都是要時時刻刻提防著王寺。所以他們現在要趕快將鏡玄淘汰掉,若真是給了鏡玄喘息的時間,把騰蛇召喚出來的,周靈和那人花費上大力氣都不一定能夠將二人淘汰。
那十二道法陣都已經全部出現在已經是變成赤紅色,將四人圍在其中的法陣中,就隻剩下了開啟法陣的紋路了,但是現在這其中兩個人鬥得凶狠,而周靈現在還在這其中找著王寺的蹤跡,但是到現在,周靈都是沒有找到王寺,但是王寺現在就在其身邊看著全身被靈力牆裹住的周靈。
王寺現在沒有辦法朝那人下手,那人現在和鏡玄鬥得凶狠,但現在鏡玄還是能夠撐上一些時間,那人也是沒有在短時間中破開鏡玄的防禦,但就是王寺現在衝上去的話,可是沒有辦法在一瞬間將那人淘汰,那人的境界與王寺自己比起來的話相差不大,雖然王寺在暗那人在明。
但是周靈卻是不同,她的實力不如那人,也比王寺要低上些,雖然周靈是在她的身邊豎起了防禦,但是那防禦手段在王寺眼中看來,實在是不入流。但是這時機不對,王寺也是沒有什麽辦法,鏡玄與那人的戰局距離周靈太近了,那人可以在第一時間回去,這不是王寺想要看到的。
不過,鏡玄好像是知道王寺心中所想的一般,鏡玄在那人淩冽的刀下不斷後退,但是鏡玄所作的這一切,卻不是能夠這麽簡單的做到這件事。身上不斷出現血痕,但是每一刀卻是不深,卻依舊是讓鏡玄痛苦不堪,手中的劍,也已經是有了一些裂痕在不斷的修複,但是這速度卻是要比破壞的速度要慢上好些,恐怕鏡玄再撐上時間,手中的劍可就真的有可能碎掉。可現在王寺卻是依舊沒有出手,感覺上就是要一步步的看著鏡玄被這亂刀淘汰。
突然,那人瞬間朝前衝了過去,刀柄撞在了霧夕的劍刃之上,鏡玄手中的霧夕就是在這一擊之下,竟然是直接被撞成了碎片,而鏡玄也是在巨大的力量直接,直接撞飛出去,而那人也是太刀朝著鏡玄砍去,但就是這樣,王寺依然是沒有出現去幫鏡玄,隻是在暗處一直這麽看著,但手中的兩柄匕首卻是漸漸被靈力所覆蓋,使這匕首變成了兩把劍,兩把在手中極其鋒利的劍。
“你到底是忍不住了,不等他淘汰嗎?”周靈笑吟吟地看著被她擋住了雙劍的王寺,輕聲說道,而在已有些距離的二人還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
王寺手中本該十分鋒利的雙劍,到了周靈的麵前,居然是連她的防禦都是沒有辦法破開,但是在王寺破開周靈身邊的那一層靈力牆時,在周靈的後腰上卻是出現了一隻尾巴擋住了王寺手中的劍刃,毛茸茸的,看起來像是一隻狐狸尾巴。而這兩人就這麽僵持著,這尾巴直接擋住王寺的雙劍,王寺不能前進半寸。
而此時那人手中的刀砍到了還在半空中的鏡玄的身上,但是鏡玄身上反饋給島上的感覺,卻是讓他感覺到有些奇怪,而在鏡玄的身上也是有些黑色的細小的碎片從他的身上掉下來,掉在這灰白的石頭地上,格外的顯眼。
但是本該是從鏡玄身上出現的血跡卻是絲毫沒有,而鏡玄居然時在他的眼中,身後長出了一對翅膀,帶著鏡玄離開了那人的攻擊範圍緩緩地落到地麵上。
王寺並不知道周靈是誰,但是從鏡玄剛才和她地交談之中,王寺卻是聽出來了周靈的手段,他也是沒有想到她周靈是一位咒士,甚至這一點,可是連鏡玄自己都是不知道。他與周靈隻是見過幾麵,但是卻是從未感受到她的身體中存在著法陣,也沒有想到過周靈的異獸居然是一直狐狸。不過,鏡玄想到之前在異空間時他所見到一切,才是知道了周靈的這隻異獸才是幫助她可以換了模樣的根本原因。
那一隻狐狸尾巴將王寺的劍卷住,可是王寺無法輕易離開,王寺也是用力拔劍出來,但是此刻那人已經是出現在了王寺的身後。無奈,王寺隻能是鬆開自己手中的劍柄。王寺本以為周靈是最容易可以解決的那一個,但是現在周靈卻是最難啃的一塊骨頭,王寺在這之前可都是沒有看到她張開法陣,估計是在鏡玄和他來這裏之前周靈就已經是完成了法陣,就是在這裏等著來這裏的人,不管是誰,恐怕都會是以為她周靈才是最容易解決的,可實際上,她才是那個將實力隱藏的最深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