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結束
地禦陣壁的上麵不斷有裂痕出現,但是距離陣壁崩潰還是有一些時間,可是在裏麵的韓清卻不知道能不能支撐到那個時候。鏡玄看著自己製造的陣壁上麵不斷出現被見識劃過時留下的劃痕,而那些劃痕在陣壁的力量不斷消失的情況下變成裂痕,等到了陣壁之中不再有土塵激起時,這一道土黃色的陣壁卻是在鏡玄和守義辰的眼中碎開。
土塵從裏麵衝了出來,擋住了兩人的雙眼,鏡玄從一開始就感知不到韓清的氣息,而現在隻能是等待著這土塵重新掉在地上。從外麵看,這些土塵中看不到絲毫的氣息流動,也就說這裏麵沒有人,但是也有可能是韓清在裏麵等待著機會。
“小心啊!”守義辰突然朝著鏡玄喊道。
而在鏡玄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股水流從鏡玄的腳邊衝了出來,把鏡玄打飛在空中,現在鏡玄已經是沒有多餘的靈力了,之前的那一道術消耗的靈力也已經七八,自那個時候開始,鏡玄身後的翅膀從他的背上消失,而身上的那些蛇鱗也都是鏡玄之前身上餘下的,但那些留下的蛇鱗上麵都是有著不少的裂痕,說起來已經是沒有多少的防禦力了。
一道閃光從土塵中衝了出來,隻是一瞬間,鏡玄腹部僅剩下的那些蛇鱗被一刀砍成了碎片,切口極其平整的從鏡玄的身上掉了下來,而在鏡玄的身上,也是多出了一道血痕,鮮血不斷從腰間的傷口流出來。
“你要死了,如果你不去幫他的話,我也不會這樣把你殺了。”韓清看著躺在地上沒了知覺的鏡玄說道。
“你的目標是我,別對他出手。”
“放心,下一個就是你了。”韓清冷漠的說道,她手中的刀刃上開始不斷有水留下來,掉在鏡玄臉上的麵具。
“不過,在這之前,還是看看你的真麵目。”說著,韓清把那一把極為鋒利的刀搭在鏡玄的脖子上,按在地上,摘下鏡玄臉上那副有著彼岸花的麵具。
滿臉是血的麵龐出現在她的眼中,緊閉著雙眼,痛苦卻是寫滿在了臉上,韓清隨手把麵具扔在地上,把手中的刀朝著鏡玄地胸口刺去。
但就是在這一瞬間,鏡玄陡然張開雙眼,但是原本與常人無異的雙眼,此時鏡玄的瞳孔居然是一紅一黑,就這樣直勾勾的看著韓清。韓清手中的刀停住了,就這樣停在了鏡玄的胸前,鏡玄就這樣看著她的雙眼。
在遠處的守義辰還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現在已經是被從地下升起的靈力通道包裹住了大半身體,而他現在也是已經沒有什麽靈力可以用,對鏡玄也沒有什麽幫助。
鏡玄現在還看著韓清,但是他的眼睛已經是支撐不住,甚至眼角都是流出了血。而當韓清倒在地上時,鏡玄才是閉上了他的眼睛,而在那個時候,鏡玄的眼球上都是血絲,臉上也是從眼角流出的血。
而在韓清倒在地上後,她身後出現的靈力通道,直接是將其吸入其中,連同她一起從這空間中消失的還有在不遠處的守義辰。
從地上爬起來,朝著自己在地上的麵具走過去,而這一動彈卻是讓鏡玄的傷口流出血更多了,步履蹣跚的倒在他的麵具前。
“結束了。”那守在光鏡前的長老歎聲說道。
“結束了,那就把人接出來,該是讓奇峰的人進去了。”
那長老隻是收在光鏡前一抹。在異空間中的鏡玄便是從異空間中消失了,而他身邊的麵具也是從其中被帶了出來。被重重地摔到地上之後,原本還有些昏沉的鏡玄,就這樣子被摔醒了,但是他身上的那些傷口卻是在離開異空間之後,就是這般離奇的消失了,連疤痕都是沒有留下,可是來自於身體中的痛苦,卻沒有減弱,反而是要比之前還要痛苦上不少,臉色變得蒼白不少。
“起來吧!都是出來了就別裝死了。”從地上爬起來的守義辰看著在地上的雙眼還留著血的鏡玄艱難道。
“別站著說話不要疼。”
“走吧,別給人家擋路了。”說著,守義辰,拉著鏡玄的手搭在肩上,朝著玉峰走去。
在玉峰的人從異空間出來之後,奇峰的人已經是在這個地方等了多時,雖然鏡玄等人是在異空間裏麵待了一天一夜,但是在外麵才不過兩三個時辰,但是看那些奇峰的人,大多都是有些不耐煩了,畢竟在奇峰人的眼中,都是瞧不起玉峰的人。
“對了,之前在你昏迷的時候,長老過來說過,你贏了。”守義辰淡淡說道。
“追殺你的那姑娘呢?”
“回去了,以後就是和我沒有什麽關係了。”
“若是她日後來找你,你怎麽辦。”鏡玄問道。
“日後的事情,日後再說,不過,當時你是怎麽把她解決的?”
“有機會,你自然是會知道。”
守義辰看了眼鏡玄,也沒有說什麽,兩人便是一瘸一拐的朝著玉峰走去,看起來十分的奇怪。
“你安排的人沒有把他殺死啊!”手裏麵拿著手底下人傳過來的紙條,上麵的訊息都是在告訴他鏡玄沒有死在異空間,反而是留在了最後一刻。
陳離把紙條遞給坐在桌前的譚毅,但是看譚毅的樣子,對這個結果好像之前都是會猜到是這個樣子。
“無礙,無礙,喝茶。你知道我為什麽要找那麽些人去殺鏡玄嗎?就是為了現在,今年玉峰可以說是被消弱的太厲害了,那五十多人裏麵,能夠被長老瞧得上眼的,也就幾個人,而鏡玄就是在那幾個人中,我之前見識過,手段還是有的。那些人裏麵我也都是親自去見過,能夠殺他的人不多,但要是真的殺他的話,那些人要是真的這麽做的話,身上也是要掉一層皮,所以我也沒打算就是靠著那幾個人來解決事情,你知道嗎,我真正的殺招,就是你!”說著,譚毅朝著陳離歇斯底裏的笑著,也是激動,把桌上的茶水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