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變化
鏡玄從徐州城回到了國子學,一切都看上去沒有發生像是他心中所想的事情,但是這並不代表著白家的那位想殺死自己的人放棄了要殺死自己的計劃,隻是鏡玄現在已經是離開了他所能控製的範圍,就算白家在徐州城如何隻手遮天,但是在國子學的眼中,和一個跳梁小醜沒有什麽分別。
那人沒有在徐州城之中搜捕鏡玄,也就是說他對於鏡玄身後的國子學還是相當忌憚的,不管是如何,隻要是國子學的人,各個州郡都不會親自下發海捕公文,而是先將事情上報至內閣,再由內閣發布,而真要是白家下發的話,不管是哪方勢力,都能夠嗅出其中不同尋常的味道。
而當時沒有將鏡玄這個隱患做掉的話,恐怕之後是有著將鏡玄置於死地的手段在等著鏡玄。
鏡玄不知道是誰要殺了自己,隻是在自己的心裏有一個大概的目標,但究竟是不是他,鏡玄卻是不知道。
等到回到自己的住處,鏡玄推開門才是發現屋內的物件都是換了地方,應該是曲舟幹的,其中還有好些換了新的,鏡玄也不管這些,徑直走向閣樓,躺在床上睡著了。等到第二天醒來,鏡玄翻翻了日曆,才是發現今日竟是大試的第一天,趕忙跑到玉峰的大殿前。
好在是第一天沒有把鏡玄算到其中,不然鏡玄還是要在國子學多待上一年的時間。而等到鏡玄跑到大殿前時,大試已經是開始了,曲舟一眼就是看到了急急忙忙跑過來的鏡玄,微微笑了笑,招呼鏡玄過來。
“怎麽現在才來?”曲舟笑著問道。
“昨天才是回來,事情有些多,把日子算錯了。”鏡玄沒好氣道。若不是曲舟的話,自己也不必這麽狼狽的跑過來。
“白家的事情都是完了。”
“差不多吧。”
“你沒事。”曲舟突然說的這一句話,倒是讓鏡玄有些意外。
“沒事。”
“沒事就好,大試的名單已經出來了,明日有你,多小心一些。”曲舟淡淡說道。
鏡玄點了點頭,看著漢白玉廣場之內廝殺的二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鏡玄當然是知道曲舟是讓自己在小心什麽,隻是他沒有想到曲舟居然是可以拿到大試的出戰名單,讓鏡玄有些驚訝。不過,也隻是一瞬間而已。而他也是沒有想到譚毅這麽快的打入了玉峰的內部,之前他是因為與莊明有著協議,才是一直隱忍到了現在才對鏡玄動手,但是鏡玄卻是想不明白自己隻是將他的弟弟淘汰了而已,再加上的譚超自己本身的勢力,進入內閣成員的勢力,應該不是什麽難事,但是譚毅卻總是想把鏡玄置於死地。
這種不一致的態度讓鏡玄想不明白,自己也是懶得想。但是譚毅絕不會讓鏡玄輕易的通過大試,隻要是鏡玄在大試中不合格的話,鏡玄在玉峰的日子絕不會好過,雖然說陳離和譚毅在這件事情的態度上一致的,但是陳離與譚毅卻是兩路人,鏡玄這一點還是可以看出來的,隻要是在大試上將陳離這一關挺過了之後,日後,譚毅應該也不會為難自己。隻是,陳離在玉峰之中,實力都是排得上名號的,就隻是鏡玄的話,根本不夠看,要知道陳離的實力,隻是要比莊明低上一些,而現在都已是禦靈六錢了。
而對於還是處在禦靈四錢的鏡玄來說,這之間的差距對鏡玄來說,大也是不大,但就是兩階的差距,讓鏡玄不知道該如何對抗。但至少明天自己是遇不到陳離的,但鏡玄自己呢能夠確定的是,自己遇到的人應該都是被譚毅在很久之前就是找過了,經過了上一次在府試中發生的事情,鏡玄可不會再像之前那般天真的認為譚毅會乖乖的等著陳離來教訓自己。
但是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鏡玄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在見過了譚毅之後,想要殺了自己。
“勝者:王謙。“隨著廣場之中的兩人的勝負分出之後,勝者的名字也是在長老的口中喊出來,名字出現在了廣場旁的告示板上。
而在這些完成之後,長老又是叫出來兩個人,站在了被之前的戰鬥破壞掉的廣場中,隨著長老的一聲令下,場中的二人便是從場中消失不見了。這不是因為兩個人都是離開了廣場,而是兩人的速度都是極快的,尋常人根本是看不到兩人的身影,但是兩人武器相撞時迸發出的聲音卻是十分的清脆,空中閃出火花之後,又是在另一處地方出現,讓場外的人根本是跟不上兩人的步伐。
但就是這樣,在場邊依然是有一些人能夠將兩人的身影捕捉到,但這隻是極少數的人能夠做到的。鏡玄看著場內好像是不存在的一般的二人,他自己都是在有些時候找不到兩人究竟是在什麽地方,但時不時轉瞬即逝的火花就像是鬼魂,居無定所。隻是覺得兩眼酸痛,自己便是離開,回家了。
場中的兩人,能遇到也算是玉峰的安排,將與自己動作相同的人安排在同一場,就像是現在在場上的兩個人,對他們來說隻要是能夠戰勝對手,日後在國子學的日子一定會好上不少,隻是這個難道絕不會小。自己的習慣可以說是與對方相差不了多少,也就是說自己的想法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就是自己的想法,而場中的兩人出現在對方的麵前時,對方絲毫都是不意外,就像是自己早就已經知道了對方會從這裏攻過來,所以自己就在這裏等著對方出現,而且每一次都是猜中了對方的想法,不出絲毫的意外,感覺在和另外的一個自己在對決。
“那兩人之間的境界相差的不大,想要分出勝負恐怕是不簡單,應該是要還不少的時間。”曲舟淡淡說道。
“那也隻能是這個樣子,就是不知道是誰最後能贏。”
“你看好誰。”
“不知道,現在場上的形勢根本是看不出來什麽,隻能是靠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