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開堂
白靈還在控製著那二十張粘在禦魂身軀上的符紙發揮著作用,禦魂這隻異獸不同於常規異獸,鏡玄之前再邊境見到的那些異獸都是擁有著實體,但是禦魂卻是不同,沒有實體,就好是靈氣一半虛無縹緲,但是卻真是存在,而且它再四界中廣泛存在。但是唯一的區別,再人界之中,禦魂的數量極少,而且分布大都在一處,而且受皇家管控,這也就是為什麽在人界之中禦魂的數量極度的稀少,畢竟這種異獸可是能夠為宿主無時不刻提供靈氣,為了避免禦魂唯一的缺點,禦魂在皇族人的體內的契約法陣都是在葉家的控製下進行繪製的,和鏡玄體內的契約法陣隻是換湯不換藥罷了。
這也就是為什麽白家會找到鏡玄的原因,隻是白靈的姑姑探查了鏡玄體內的那道法陣之後,在這空無一人的白家之中才有一個人知道白家身體中的到底是什麽,但是隻有她一個人知道而已,甚至是白靈都不知道接下來出現在她的體內法陣之前是封印著什麽。
鏡玄艱難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到現在來說,他的全部的任務都是已經完成了,幫助白靈抓到禦魂的身體,這個最艱難的事情已經是被鏡玄完成了,雖然他為此消耗了不少的靈氣,但是騰蛇卻是從禦魂那裏搶到了不少的好東西,那些靈氣讓鏡玄自己修煉的話,不知道要耗費多長的時間才能夠修煉到如此的程度。不過,靈力的消耗卻是沒有辦法這麽快的恢複,隻能是靠鏡玄自己,但是這裏的靈力鏡玄根本沒有辦法吸收,所以現在他隻能是躺在地上,在遠處看著白靈做事,而且在鏡玄的眼中,騰蛇吸收的那些靈氣對禦魂來說,可能都不是什麽消耗。
白靈手中拿著一張符紙,是之前剩下的符紙,但是這張符紙卻是啟動粘在禦魂身上的符紙的鑰匙,白靈將靈力注入她手中的符紙,但是燃燒的符紙卻是那些漂浮在空中的那些符紙,隨著那些符紙的燃燒,每一張符紙的中心,開始有靈力線在空中蔓延、糾纏、相互交織在一起,直至一隻巨大的異獸出現在鏡玄的眼中,好像一個人一般,慢慢縮小,隻是站在地上,有些怨恨的看著鏡玄。
禦魂本就無形,至於它在什麽人的眼中就是什麽。不過,在外麵的那個人看著手中的那個光鏡,看著那隻顯露出人型的異獸,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那人看了一眼窗外,窗外能夠看到在大慈寺的那個黃銅大鍾,那是在很早之前就在大慈寺存在的,說是黃銅大鍾,其實隻是上麵隻是附著著一層黃銅而已。不知道撞在大鍾上不知道是多久年歲的撞柱已經隻剩下一半了,剛剛又一次撞在那個鍾上,傳出沉悶的響聲,久久不能消失。
他知道到了時候,他知道,每一次留在大慈寺的那些人,不是大慈寺選擇了他們,而是他們選擇了禦魂。
大慈寺開堂,自那位大慈寺出來的那位大師回來之後,雖然是徐州城家家戶戶都是帶了自家的孩子來大慈寺看自己的孩子是否可以留在這裏,但是每一次,都是以失望居多。那人手中多了一張符紙,被他扔在地上,變成灰燼。而在在白靈和鏡玄現在待的那個區域中,禦魂身體中開始有東西從他的身軀中被剝離了出來,出現在大慈寺在法堂前的那個法陣之中,將站在那裏的人全部包圍住。
白靈沒有注意鏡玄的狀態,她一直專注在它的身上,而她之前也是等著這一個瞬間,等到它的力量被消耗的那一刻。白靈瞬間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朝著麵前的那個“人”衝去。
以魂知道現在它麵臨的是什麽情況,隻是在空中隨手一握,一對宣花板斧出現在它的手中,朝著白靈砍去。那對板斧看起來十分的沉重,但是在它的手中卻是十分的輕巧,可是在白靈躲過那一個朝著她劈來的斧子之後,地麵上直接是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深坑,甚至是將躲過了斧子之後的白靈震到在地,白靈的袖口中飛出了幾支飛鏢,上麵還盤旋著她的靈力,劃破空氣,出現在它的身前。
那三支飛鏢隻是被撞在了禦魂手中的那麵無表情的宣花板斧上麵,但是讓鏡玄有些驚訝的是從白靈手中飛出的那三支飛鏢,居然是可以在那樣厚重的板斧上留下痕跡。白靈的速度並不快,但還是能夠躲開朝著她飛來的斧刃,隻是接下來的,她不一定是可以接下。
現在雖然禦魂的大部分的力量都是在大慈寺之中的那個法陣之中,而現在白靈和鏡玄以及禦魂,都是在那個在大慈寺之中地上鐫刻著法陣的地下,隻要那個人沒有將法陣關閉的話,禦魂的力量都是會保持著現在的這個狀態,可是,他並不能這樣做,畢竟刻在地上的那些石頭,也是有各自的極限。
一股衝擊從禦魂的身上爆發出來,十丈之內,其威力不容小覷。地上飛沙走石,朝著白靈衝過來,而鏡玄也是在白靈之後被那衝擊打飛出去。不過,鏡玄身上的那一對暗紅色的翅膀讓鏡玄在空中朝著她飛過來,手中噴湧出來的火焰也是被那衝擊在兩者觸碰時被衝散了。
鏡玄對自己的離火本來是很有信心的,但是現在自己靈力的不足隻能是讓自己現在最強的以找淪為一個抵擋衝擊的手段而已。但是白靈現在沒有鏡玄這樣的手段,直接被衝擊打飛在空中,不過,是在鏡玄的一個相反的方向。手中的板斧在他的手中揮動,而隨著板斧的揮動,那衝擊也是越來越強,讓鏡玄根本不能夠衝過那以禦魂為中心向四周飛出的衝擊力。
鏡玄看著白靈,她手中的符紙都是在那衝擊下變成了碎片。白靈已然有些不解,照理來說現在禦魂的實力應該是要降低到一個她能夠應付的程度,但是從事實上來看,也不盡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