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僧侶
白靈看著這個消瘦的身影,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也沒有在追問下去。不過,鏡玄就好像是之前來過這裏一般似的,一直走在白靈即將要去的方向,沒有一絲的變化,可是唯一的奇怪就是:鏡玄之前從來沒有來到過這裏“徐州”。
“之前來過這裏?”
“算是來過,不過已經很久了。”鏡玄淡淡說道。“之後去那裏。”
“出城門,一直向那座大山走。”
白靈口中的那座大山是在徐州城以南的一座山,而在徐州城的周圍,也就隻有那一座大山了,而現在兩人尚還在城中,都是可以看到在城外的那座大山上的台階,就好像是一隻白蛇一般蜿蜒,一直漫延至了深林之中消失不見。
“白家的那隻異獸,就是藏在那裏?”鏡玄問道。
之前他在白家之內閑轉時,根本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靈力的波動,而且在鏡玄體內的騰蛇也是極其的平靜,沒有絲毫的反應。也就說,之前那位老人口中所說的異獸根本是不在白家中的,反倒是在城外的那座大慈寺之中都是有些可能,不然的話,就算是再如何的天縱奇才,又怎麽能夠在三年的時間中滿足皇族的要求,而且每四年一次的選拔不免的有些快了,就算是在京城之中擔任禁軍,人手消耗的也不至於這麽快,邊軍都是不會以這種速度消耗,這一點鏡玄是十分清楚的,畢竟之前的時間中,他可是一直待在軍營之中。
所以在鏡玄的心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個極其恐怖的事實,但是這也隻是一個猜測而已,但是在當時被選中的人,在三年之後離開徐州城之後,就再沒有回來過了,就算是家裏人,都是沒有再見到過,但是來自白家的俸祿卻是在自家的小子離開之後,不曾間斷。
白靈取出自己口袋裏麵白家的令牌,朝著守城司的那些人揚了揚,守城司的那些人不敢怠慢,趕忙將城門打開,讓兩人出去。現在雖然還沒有到開城門的時辰,但是白靈的白家在之前就是守城司,現在更是徐州城的霸主,這些士兵多少都是受到過白家的恩澤,所以在看到是白家的人,也是趕忙按著白靈的一絲做事,生怕惹得白靈不高興。即使現在徐州城的守城司已經不是由白家擔任了,但是現任守城司可是白家的門生,恐怕白家真的是從城主的這個位子上掉下來的話,在徐州的地位不會由太大的變化。
兩人很快便是出了城門,雖然現在天已經是有些微微亮了,但是對站在城牆上的那些守了一夜的人來說,現在已經是深夜了。
“你有沒有想到過,如果你白家現在從位子上下來,而不是拚命保留下城主這個位子的話,我想之後在這裏的日子不會不好過的。隻是一個城主的位子,做的太露骨的話,總是不太好的。”鏡玄淡淡說道。
“若是我白家現在能退的話,自然是不會做到那種程度,但是這不是白家現在想退就能退的,又時候更多的卻是身不由己。”
“當年的白家不知道是得到了多少勢力的幫助,現在就算是你們想退,後麵的那些人也是不希望就這樣結束當年的一切規劃,所以白家現在還是需要堅硬的站在城主的這個位子上麵。”
“可說。”
雖然那座寺廟是在那座深山之中,但是對於兩人來說,這麽長的距離好像是不存在一般,而兩人在出了城門,等到城門完全閉上之後,便是在白靈的帶領下朝著那座寺廟奔去,站在城牆上的人對於這種情況並不陌生,也是見多不怪了。
以兩人的速度,不到半柱香的時間,便已是站在了那一座山腳下了,不過,等到鏡玄站在這裏是,鏡玄才是知道了這座山究竟是由多高,雖然比起邊境連綿不斷的群山來說少了些雄偉,但是隻有這樣卻是告訴著鏡玄:這座山或許有著不小的作用。
不過,兩人在到達山腳時,一位在階梯處閉目養神的僧侶做著,好像是在這裏等著兩人一般,穿著棕黃色的長衫,帽兜遮住了他的容貌,鏡玄看著這個人感覺就是在看一個無底的打洞一般,甚至是靈魂都是被他吸了過去。
“施主適才到,可是讓貧僧好等。”
“辛苦大師了,還望大師見諒。”
“無礙無礙,這些年寺中的好些事情都是有城主幫襯,這種事情,貧僧是自然是要做的。不過,施主,這位施主是誰?”說著,那位僧人轉向鏡玄說道。
不過,還不待鏡玄說話,站在鏡玄身旁的白靈卻是率先開口,說道:“此人是我白家請來的人,不過,還請大師能夠指教一二。”
“這種事情,不必施主您說,我定然也是要坐的。”那僧侶說道,朝著鏡玄行了一禮,便是轉身,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兩個人跟上。
白靈直接跟在他的身後,鏡玄有些無奈隻得是跟上。不過鏡玄跟在最後麵,看著兩人的身影,那位大師卻是開口說道:“這位施主好像是有些麵熟,之前應該是見過的吧!”
鏡玄聽著這句話,不知道他是怎麽說出這一句話的,在鏡玄的記憶中,他是沒有來到過這裏的,但是大師口中所說的卻不僅讓鏡玄疑惑,也是讓白靈摸不著頭腦。她是清楚鏡玄是之前被白憶嵐帶到這裏的,瘴氣氨鏡玄是沒有來到過這裏,唯一與他有聯係的人隻是當時白家結識到的韓淮一人而已,而自己當時也是去到過國子學,但是鏡玄根本是沒有他踏足過徐州這一片土地的。但是他所說的話,卻是什麽意思,鏡玄自己不懂,白靈對此更是不懂其中有何根據。
“我之前是沒有來到這裏的,不知道大師是何處此言。”鏡玄有些不解道。
“我當時年輕之時,遊曆過人界,當時去過好些地方,但是見到過不少的人,你和之前見到過的一個小孩很像,隻不過當時他應該是記不得我的。”那位大師淡淡說道,頭也不回,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