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遠去
鏡玄看著手中的那一塊令牌,玉峰兩個字清晰可見,在他來廣場之前,就已經是接到了校事房的任務,而當時在廣場周圍也是圍了不少的人,而其中有好些都不是國子學的人。現在還留在國子學之中,還是有內閣的人留下來沒有回去,想必應該是在這國子學裏麵還是有著一些未辦的事情吧。
這塊校事房的令牌是昨夜曲舟拿給他的,在國子學之中,校事房的任務基本上是被國子學的那些有實力的人接走了,剩下的那些任務,說起來都是不入流的東西了。但是曲舟拿給鏡玄的這一塊令牌,鏡玄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塊令牌品質的不一般,校事房分發出的令牌中都是存在著一道靈紋,這一道靈紋唯一的用處就是啟動傳輸法陣,而令牌多的質地越好,其中靈紋的靈力也是越多,可以到達的地方也是越遠。
而鏡玄現在手中拿著的這塊令牌,上麵的靈紋強度足以是讓鏡玄出現在人界之中的任何地方。現在他去的地方,也隻是作業曲舟告訴他的集合的地方,鏡玄不知道是誰接下來了這個任務,也不知道為什麽國子學會讓自己參加這一次的任務,總之,現在的鏡玄根本就是在國子學裏麵四處抓瞎,曲舟沒有告訴他太多的事情,隻是告訴鏡玄,明天早上在三族的人離開之後,鏡玄必須是要出現在國子學北邊的傳輸法陣之中。
國子學的北邊,可以說是國子學的交通樞紐了,也是人界內的各個勢力的交通樞紐了,雖然現在還是在清晨,但是距離年底的大試也隻是不足三個月了,深秋的國子學也是有些寒冷,遠處的山脈已是可以看到些許未曾動彈的潔白,那裏的溫度也是在山風的帶動下經過國子學,但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鏡玄現在還是在等著承接這道任務的那個人,鏡玄現在也隻能在這裏等著了,因為他不知道是誰來找自己,而這一次完全沒有問過鏡玄的意思,這道任務也是直接是由玉峰的一位與鏡玄相熟的長老答應的。鏡玄作業去找那位長老時,長老好像是知道鏡玄一定會找他似的,一直在玉峰的大殿之中等著他,手中還是拿著一卷卷軸。
“你這一次也算是在國子學中露了臉,這個卷軸是掌教的意思。”說著,長老便是將手中的卷軸丟給了剛剛出現的鏡玄手中。
這卷軸也是極其的殘破,感覺隻要是鏡玄將它拉開,這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歲的紙就會在一瞬間分崩離析,鏡玄還是將卷軸放到自己的口袋裏麵,這種好東西,若是尋常手段的話,鏡玄不知道要多長的時間才會那道這個卷軸。
“明日的任務,是我首肯的,你就乖乖去吧!”不過,還不待鏡玄開口,這位年過古稀的老人便是讓鏡玄說不出話了。
“可是趙老,我總該知道這次的任務到底是什麽!”鏡玄嘟囔了一聲,明顯是對這個決定十分不滿。
“這一次的任務可以說是給別人還一個人情,而且人家還是點名要你去,這一點也是不好拒絕,畢竟人家也是在上一次的大戰中可是給了國子學不少的幫助。”鏡玄口中的趙老說道。從桌子上端起一杯有些涼的茶杯,將其中餘留的茶水飲下。
“為什麽是要找我,國子學之中不是還有比我勢力要強的人嗎?”鏡玄有些不解道。在故自學之中,雖然現在他的體內是有著騰蛇的存在,但是就隻是以他現在的實力來說,在國子學裏麵都是有著不下千人能夠在一瞬間將鏡玄打趴下,就算是鏡玄一開始將騰蛇召喚出來,對結果也是沒有什麽改變,所以若真是看到了鏡玄在昨日的表現就點名鏡玄的話,鏡玄對這個決定可就十分不解了。
“這與實力沒有什麽關係,是一個家族的要求,知道原因的人沒幾個,就是我的話,也不知道,不過,那個家族在國子學的寧峰可是有不少的人,日後還是對那些人客氣些,也是對你有不少的好處。”趙老說著,也是示意鏡玄退下。鏡玄恭謹地朝著趙老行了一禮,慢慢從大堂中退了出來,在院子裏麵看著上麵的天空,也是有些繁星在閃著。
摸了摸口袋裏麵的那個卷軸,也是出了玉峰平日裏講學的大殿,不過在鏡玄剛剛走下漢白玉的台階之後,便是看到了迎麵而來的陳離,鏡玄與他也是許久未見了,雖然兩人之間有些衝突,但是他與譚毅完全不同的行事方式也是讓鏡玄對他十分佩服,但是他這種人唯一的要害便是太容易成為某個人手中的犧牲品了。
“回來了。”鏡玄淡淡道。
“幹的不錯。”陳離留下這一句話,便是踩著漢白玉的台階,走進了大殿。身上的衣服也是有些血跡,看來他的這一次任務也是殊為不易,而他的那句‘幹得不錯’估計也是回來後,聽了別人的話,知道了鏡玄的事情。
鏡玄還在等著趙老口中的人物,但是直到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麵前時,鏡玄便是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一切前因後果了。白憶嵐,徐州白家之人。
“既然你已經到了,那咱們就走吧!”白憶嵐走到鏡玄的麵前,說道。看來她就是這一次的這個任務的承接人了,不過,按照趙老口中所說,這次的任務應該也是和徐州的白家有所關聯,不然的話,白憶嵐不可能知道是鏡玄參加了任務。
“白家的事情,為什麽還要叫上我這個不相關的小人物?還要把不小的人情用在我的身上,不覺得浪費嗎?”
“若是真是一個小人物的話,也犯不著這樣子,直接綁了你也是簡單,也是犯不上這樣的大的氣力了,若是無事的話,那邊走吧!”說著,白憶嵐便是一把將鏡玄手中的搶了過去,還不待鏡玄有何反應,令牌便以是在她的手中。
鏡玄有些無奈,但還是跟在白憶嵐的身後,滿臉的不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