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鮑家宗祠
“爺爺,那可是你過年都不舍得喝的酒啊。”
張萱兒吃驚道。
“無妨,爺爺今天開心,非常開心。”
他說話間又看了眼鮑晴天。
鮑晴天適時的將兩壇酒送上,老者開心的合不攏嘴,嘴上不停的客氣,手上卻收下來了。
鮑晴天看老者把酒收了,便盯著老者的腿說道:“老爺爺,你的腿有寒疾吧。”
“咦,你怎麽知道。”
老者有些驚訝。
“爺爺,他醫術不錯的。”
張萱兒紅著臉說道。
“萱兒說你醫術不錯,定是不假,看你年紀輕輕,就有這等技藝,當真不錯。”
老者看鮑晴天越看越滿意,不過他心裏的那道疑惑還在。
“老爺爺,寒疾隻能調理,最重要的是不能受涼,你應該穿高領絨毛靴子,也不要操勞過度,多吃些活血化瘀的食物。”
鮑晴天職業病犯了,叮囑道。
“好好好,你的話我都記住了,都別站著了,坐坐坐。”
老者熱情的招呼道。
很快熱茶就上上來了。
“萱兒來了。”
這時一個中年漢子走了進來,看到萱兒喊了一句。
“叔叔。”
張萱兒打了聲招呼,那中年漢子便把目光看向鮑晴天幾人。
“這些都是萱兒朋友。”
“朋友?嗬嗬,萱兒,你也不小了,比你小的芝兒都嫁人了。”
那漢子目光在鮑晴天,納蘭福格,趙鳴生身上多轉悠了一會。
“你瞎操什麽心,去準備幾間客房出來。”
老者生怕漢子壞事,急忙說道。
“哎,我這就去辦。”
這漢子明顯很怕老者,一刻不敢耽擱就去準備了。
張萱兒鬆了一口氣,她最怕的就是回老家被催婚,雖然心裏有人了,但她知道二人還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有一道窗戶紙沒捅破。
芝兒是她堂妹,比她小一歲,去年就嫁人了。
“喝茶,喝茶。”
老者邊招呼邊端起茶杯也要喝。
“老爺爺知道鮑家村在哪嗎?”
鮑晴天突然問道。
老者一個手哆嗦,沒拿穩茶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張萱兒擔心道:“爺爺,沒燙到吧。”
老者擺了擺手:“沒事,沒事,人老了,不中用了,拿杯茶都拿不穩。”
“爺爺,你一點都不老。”
張萱兒安慰道。
老者又重新站起身,拄著拐杖走下來,張萱兒自然趕緊扶著。
“你是鮑家村的人?”
鮑晴天也將茶杯放下,起身頜首說道:“嗯。”
老者心裏一哆嗦,又問道:“那你父母親是誰?”
“家父單名一個忠字,家母名玉兒。”
老者臉上突然露出一抹苦笑:“當真是天意啊,天意,到頭來,還是扯上了關係。”
“爺爺,你在說什麽呢。”
老者掃了眼其他人,不動聲色道:“哦,沒事,爺爺就是感慨。”
“老爺爺認識家父家母?”
鮑晴天看老者的神態問道。
“以前可是對門,豈有不認識的道理。”
老者幽然說道。
鮑晴天目光一怔,急匆匆便要往門口跑去,卻被老者叫住:“早就物是人非了。”
鮑晴天腳步一滯,轉過身來:“這麽說,那邊巷子就是鮑家村?”
老者點了點頭。
鮑晴天再次邁步往門口走去,葛芸,妍兒急忙跟上去。
張萱兒對老者說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老者看著離開的張萱兒和鮑晴天,對其他人道:“客房已經備好了,幾位舟車勞頓,先休息一下吧。”
納蘭福格等人行了一禮道:“謝謝。”
趙鳴生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與老者聊了一會。
從張萱兒身邊的人下手,總是有機會的。
老者也算是聽出來了趙鳴生的意思,看趙鳴生也算一表人才,不過他了解自己的這個孫女,除非傷的很深,否則是不會移情別戀的。
“有些事強求不來,年輕人,好自為之。”
老者的最後一句點醒他的話,趙鳴生明白,卻不甘心。
“還有一句話叫事在人為,我不會放棄的。”
看著離開的趙鳴生,老者歎了一口氣。
目光在客房和大門的方向各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他們倆在一起是對是錯。”
鮑晴天到了鮑家村,敲了一戶人家的門問道:“鮑家祠堂在哪?”
“前麵最大的鮑族長家。”
“哦,謝謝。”
鮑晴天抬眼往前看去,那裏確實有一戶最大的院子,閣樓高聳,比之旁邊的幾戶都要高。
鮑晴天走到門口,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一老管家問道:“你們是?”
“我要拜祭父母。”
老管家一聽,便放行了,這裏有鮑家祠堂,拜祭的人都要進出這裏,見怪不怪。
鮑晴天四人進去後,老管家有些迷糊道:“這幾人好像有些麵生啊。”
“算了,還是去稟告老族長好了。”
大院裏麵有小院,小院旁邊便是鮑家祠堂,香火鼎盛。
鮑晴天看著那鮑家逝去的祖先牌位,找了一圈並未有鮑忠和葛玉兒的名字,葛玉兒沒有也就罷了,為什麽鮑忠都沒有。
鮑晴天很不明白,正要去詢問一下,卻見小院裏走出三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的老管家,居中的是一位比張萱兒爺爺還要老,但身子骨看上去很硬朗。
他走過來打量了鮑晴天四人一眼便說道:“鮑家族人裏並未有幾位吧。”
“我叫鮑晴天。”
老族長目光一怔,瞳孔一縮:“你是那個災星。”
鮑晴天也是目光一聚,緊緊的盯著老族長:“你說什麽。”
“哼,自從有了你這個災星,鮑家村便雞犬不寧,鮑忠好不容易當了官,也被你給克死了,不是災星是什麽。”
鮑晴天聽的握緊了拳頭,要是對麵不是個老人,他真的一拳就打過去了。
“我隻想知道,我父母的牌位為什麽不在這裏。”
“哼,鮑忠犯了如此大罪,還有臉入宗祠,能給他們兩塊墓碑就算不錯了。”
鮑晴天一拳砸在祠堂牆壁上,很重,他的拳頭都溢出了血。
張萱兒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但是她卻無法幫忙。
葛芸隱隱約約感覺要出事,心裏默默祈禱著。
“什麽大罪,你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