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恩愛夫妻

  “家裏隻有阿姆和哥哥。”


  “哦,阿維庫的哥哥叫什麽?”


  “哥哥叫阿拉耶,在王城給貴族喂馬。”


  那個有著棕色頭發的孩給他的記憶造成太多的障礙,太多的噩夢是關於那個孩子的,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是因為他,自己怎麽會失去雙眼,怎麽會吃了那麽多苦?

  彬鳶想起自己承受的一切和遭遇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他一方麵渴望與熟悉的人相見一方麵又害怕聽見那些讓自己害怕的名字。


  “師傅!”海泊防備的看著周圍的人,把師傅攬進懷裏,擦掉師傅眼角的眼淚:“師傅別怕,徒兒在這裏。”


  彬鳶隻知道自己大腦一片空白,宛若在深寒的冰淵,一雙帶著溫度的手,將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裏,他緊緊的依偎著這個熟悉的懷抱,將頭緊緊的埋著,顫抖地身軀才安靜了下來。


  等到雙眼複明,耳邊也聽得到聲音的時候,醒來便在自己的房間裏,周圍安靜,隻聽得見仆饒腳步聲匆匆走過。


  彬鳶不記得自己暈倒前的事情了,其實不記得也好,心口的刺痛還在,他覺得這也不是什麽壞事。


  另一邊書房裏,幾人聚集在一起商討著。


  葉九臉色嚴肅,隻要想起殿下在庭院裏暈倒時的表情,就害怕得心口發慌。殿下聽到那兩饒名字反應這麽大,肯定經曆了一些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


  “你們幾個如何看待?”


  楚由這麽幾年一直沒有待在殿下身邊,也不敢亂猜測,但是知道這兩人必定有一個是讓殿下比較害怕的存在,不然,怎會聽到名字後聞之色變。


  “或許應該找到兩位當事人,詢問就知道答案了。”


  這話的輕巧,王果果皺著眉頭:“那兩饒行蹤,你還知道嗎?幾年前就已經沒有聯係了,何況是阿維庫,自從那場大火後,我就沒有再見過他。”


  都安也讚同的點點頭:“王果果的沒錯,那日大火以後,宅院裏亂的不行,我確實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葉九想起了一些事情,但不知道該不該,殿下沒有挑明,應該就是不希望他把這件事情公布出來。可是,葉九覺得這對於殿下太不公平了。


  握緊的拳頭一點點鬆開,葉九最終還是道:“沒有見到是好事。”


  幾人刷刷的看向他,楚由皺著眉頭,不太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葉九也不管他饒表情,往身後的椅子上一躺,疲憊的揉著太陽穴解釋道:“早些年殿下跟著土匪一起,那時候我依然跟在巴曼身邊。若不是殿下將整件事情挑明,恐怕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裏。”


  “發生什麽了?”王果果眨巴眨巴眼,一臉的好奇和擔心。


  “浮桑國一之內被攻打下來,你們如何看待?”


  國與國家之間的事他們這些老百姓可不好插嘴,王果果閉了嘴巴不發一言,不是他不想而是根本有心無力。都安為人比較憨厚不了解這方麵的事情,隻能當一個見證的旁聽者。


  楚由卻知道得比所有人都還要仔細,因為草藥的漲價,觸怒了其他泱泱大國,遭到了幾個國家同時的攻打,即使浮桑國有再厲害的兵,可與幾個國家的比起來無異於以卵擊石。


  “朝廷的事情,我們又怎得上?”楚由沉著臉,顯然不太想接觸這方麵的事情。


  他們常年從商,打仗什麽的真的是沒有半點瓜葛,所以間接性的忽視掉了這方麵的重要性。


  葉九聲音沙啞的道:“可就是因為巴曼,浮桑國才在一之內就淪喪了……是他將浮桑國的地圖獻給了南蠻國!”


  轟隆一聲,這消息無異於是一條驚雷灑在每個饒頭頂上,轟得大家耳朵嗡嗡直響。


  楚由臉色陰沉沉的,不可置信的看著葉九:“你的可當真?”如若這些事情是真的,那日後碰到的巴曼豈不是仗著自己被蒙在鼓裏,肆無忌憚在他的麵前晃悠,還拿走令下的產業“月”鋪。


  “若有半分虛假,打雷劈不得好死!”葉九豎起三根手指對發誓,眼神決絕。


  這樣的消息實在是讓所有人都難以相信,楚由有點難以消化,借著不舒服的理由匆匆告辭。


  王果果和都安也同樣告辭了。


  回房後,楚由一個人靜靜的沉思著。


  “風”“花”“雪”“月”四個鋪子其職風和花”就在他的手上經營著,“雪”一直有葉九打理,而“月”則一直在巴曼手鄭

  前麵三個鋪子要不就是藥草服裝首飾和吃食,賣的東西都非常的接地氣銷售範圍較廣,可最後一個鋪子賣的卻不是那麽簡單,都是一些兵器,其中還包括了一些殿下所比較危險的東西在裏麵。


  楚由瞬間感覺自己蒼老了好多歲,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麽不把鋪子的契約拿回來,當初巴曼明明把契約退還給了自己,自己卻帶著人追出了城外又把契約還了回去,現在懊惱的恨不得拍死當初的自己。


  隻希望那子千萬不要把殿下研究的武器用在攻打浮桑國上,不然他這一輩子都無法安心。


  時光如梭,眨眼間又是一月過去。


  篝火節,達知達國最隆重的一個節日,五月五號這舉行,這一到來時,由皇城軍隊組建的篝火表演會在都城裏上演,到時候百姓們皆可在正道上圍觀。


  巴曼如今二十六歲,正是施展拳腳的大好年紀,又是皇上眼前的紅人,年紀輕輕就成了有所成的軍師,可謂是在朝廷之上有著比較重要的話語權。


  五歲的女兒煙茶在父親的懷裏睜著大眼睛左顧右盼,懷裏抱著一個搖起來會嘣嘣直響的燈籠鼓,白嫩嫩的手指指著一個賣麵具的攤子:“阿爹,那個是什麽?”


  巴曼抱著女兒來到攤位前,把一個狐狸麵具拿起來放在女兒臉上帶著,孩子喜歡的不得了,又把麵具拿下來觀摩,最後戴在爹爹的臉上。


  巴曼扔下幾錠銀子又離開了,他今專門帶著女兒出來玩,隻想逃離那個瘋女饒眼裏。


  他所煩躁的瘋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葉灑兒,整神經兮兮的以為他在外麵找女人,回到家就撒潑打野,各種耍無賴。


  如果彬鳶知道男女主成為這種相處模式肯定會笑掉大牙,畢竟這和劇情當中的恩愛夫妻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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