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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傳說中的北國

  這話怎麽聽也不太像是在讚賞一個人,夜聖斯聽得出來,這位王爺可能不太喜歡自己與妹。


  “王爺謬讚了。”他不敢恭維的回答。


  “起來吧。”馮習鶴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坐下。


  夜酒兒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氣氛中的不自然,很丟顏麵的往椅子上一坐,言行舉止就像一個鄉野村姑,可一點也看不出來身為公主的修養。馮習鶴這下子眉頭可以夾死一隻蚊子,他實在是無法將這個女子與安王妃聯想在一起,安王妃可謂是一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才女,尚未嫁過來之前,在達國達便是受人津津樂道的對象。


  他不喜歡那些太過於主動的女人,因為實在是見多了那些為了名利靠近手段的女人,他更多看重的是內在。


  如果安王妃是皎然出塵的才女,那麽此時此刻毫無形象,如一灘爛泥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就是黯然失色的蚌珠。


  簡直毫無對比可能。


  “母皇讓我帶了一封信給你們,拿去看看吧。”馮習鶴從長袖裏掏出信,由身旁的貼身侍衛拿著遞給夜聖斯。


  接過信,夜聖斯激動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管挧國願不願意出兵幫助達知達國,這封信至少可以證明女帝並沒有完全把路堵死,他感激道:“聖斯謝過陛下!勞煩王爺了!”


  馮習鶴拿捏起桌旁的茶杯抿上一口,看著夜聖斯迫不及待的把信拆開,一點點的讀完,激動的臉色隨著文字的推移變得沉重,直至凝固。


  “嗬!”他無趣的輕笑一聲,嘲笑這人在這惡濁動蕩的時代裏做著癡心妄想的夢,人呀要有自知之明。


  若不是看在安王妃的麵子上,馮習鶴相信母皇才不會讓這兩個家夥留在這裏,一個的芝麻粒國家,竟想著要吞掉大象的白日夢,簡直可笑至極。


  將最後一個字讀完,夜聖斯拿著信的手微微抖著,信上字字未提關於出兵救助達知達國之事,隻是向他們推薦的一人,而且還是一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


  那人正是他們國家要攻打的浮桑國的廢太子,彬鳶。這饒事情他也有所耳聞,被自己的五弟篡奪皇子位,連帶著親生父親也被殺了,為了保住性命,拋棄皇籍自願從商,如今在大陸上賣得非常普及的廁紙聽聞就是那位皇子發明出來的。


  這件事情人人皆知。


  前不久他也看到了那條通緝令,再看看這信上的內容,或許真的可以找那人談一談。


  “考慮的如何?”馮習鶴打了一個哈欠,有些不耐煩的詢問。


  “擇日有空,我便親自去拜訪。”夜聖斯犯難的看著信,再次抱拳歉意的詢問:“可是我並不知道彬鳶住在何處?”


  “這不難,他就在鳳凰城鄭聽聞風花雪月的店鋪就是他經營的,我想你親自登門拜訪,應該不難。”難不難反正他不知道,不過倒是對於那間店鋪記憶猶新,君子愛美雖不比女子那樣愛塗些胭脂水粉,但好看的衣裳,總是會受到貴族們的追捧。


  他如今穿的衣裳有一半來自於自己紡莊裏定做,有一半則來自於風花雪月的產品,好與不好他無可辯駁,但是那汝鋪裏賣出來的衣服,更貼身,更方便,袖子中還有些地方可以隱藏暗器,這一點頗為的對他的胃口。


  “多謝王爺提醒!”夜聖斯謝道。


  在一旁一直不上話的夜酒兒生氣的嘟著嘴,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死死地拽著夜聖斯的袖子,見哥哥不理她,生氣的把頭扭在一邊。


  馮習鶴走後,見周圍沒有了仆人,夜聖斯生氣的教訓著妹:“九兒,我怎麽跟你的?這裏不是達知達,不可這樣任性!萬一要是得罪了那位貴人,我們可能都出不了這塊地!”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不聽勸的妹,尤為的煩惱。


  都怪父皇和母皇把妹慣慣了,總是由著性子讓她來,這種性子保不齊哪就會闖禍。


  “我看那人也沒怎麽生氣!七哥你總是庸人自擾……”夜酒兒一點兒也不這麽覺得,她剛剛還看到那位王爺對自己笑了,她覺得那位王爺根本就不討厭自己,或許被自己的美貌迷住了呢。


  想到這一點她就笑的有些羞澀,一副少女含春的嬌羞模樣讓夜聖斯不忍直視又無可奈何。


  彬鳶在庫房裏清點了一下收銀,眼見得色有些晚,正打算收工,連打了三個噴嚏,“千萬別感冒了……”他有些害怕兮兮的自言自語,反正對於吃藥什麽的,已經有了恐懼。


  將賬本合上,彬鳶伸了一個懶腰,庫房另一邊記錄賬本的梁羽辭也剛好收工了,把帳房內的一排蠟燭熄滅,彬鳶黑燈瞎火的直接撞到了門欄的柱子上。


  “哎呦喂!”彬鳶揉了揉被撞疼的額頭,埋怨道:“羽辭你幹嘛把我這邊的蠟燭也吹了,我看不著路了!”


  走在前頭的梁羽辭傻兮兮的揉了揉頭,趕緊拎著燈籠為彬鳶照明:“忘記了忘記了,殿下莫怪。”


  “你呀~”彬鳶笑著搖了搖頭,這家夥有時候忙著忙著太入神,總是會把他給忘記。


  從庫房出來,仰頭一觀,滿璀璨的星空匯聚成一條點點閃閃的熒光河流,萬物都沉靜了,白日裏喧囂的鳥兒靜悄悄的。


  彬鳶看了一會兒,與梁羽辭一同朝前麵走去。


  這幾日來,他身上的紅斑消了許多,臉上的已經沒有了,把衣服穿得嚴實些,瞧著就像沒有生病一樣。他的康複並不代表這鳳凰城內的瘟疫就消失了,相反的,城內的許多貴族都染上了病,至今為止禦醫們都拿這種病束手無策,擺著任由命的態度。


  彬鳶尋思著,他在現代所知道的一些防抗瘟疫的知識,也不知道有沒有用,走到半道,詢問著身旁的參謀:“你,這瘟疫的源頭到底是什麽?”


  “殿下都想不出來,我等當然也很難猜測。”梁羽辭提著燈籠緊緊跟隨在彬鳶身旁,對於殿下的這種問題,他隻能抖抖肩無可奈何的回答。


  戰亂紛飛的時代瘟疫自然是免不聊,相傳幾百年前有一個國家就是因為無法抗拒這種病,導致整個國家不複存在,至今都將是一個神話。


  “這些事情就交給朝廷吧。”梁羽辭皺著眉頭,著實也非常害怕這來無影去無蹤的瘟疫,保不齊哪就染上了:“據傳言,是有人為之,是不是真的就很難猜測了?這挧國人口來往密集,不準萬一是哪支商隊經過了亡靈國,把這該死的病帶來了呢?”


  “亡靈國?這是什麽?”彬鳶赫然止步,側過頭詢問著梁羽辭。


  “殿下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梁羽辭微張著嘴擺出一副震驚的表情。


  彬鳶眉頭一定,內蘊片刻,不確定的回答:“莫不是,至今為止無人踏足的北國?”


  他依稀還記得中介紹著那片無人踏足的國度,一年到頭有十個月都是被大雪埋沒,隻有兩個月可以見到令人羨豔的春,是一個極度嚴酷讓人無法生存的艱難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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