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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罪不可恕!

  “張負責!”看到張負責居然當眾掏配槍,段紅棉忽然皺眉出聲。


  但已經晚了,張負責此時正在氣頭上,他麵色發沉的向前一步直接把槍口抵上秦冕的腦門,“小子,你廢話太多!”


  “秦先生,我隻想讓你交出廖東,你也看到了,你執意不交人,已經激怒了我的朋友。現在你交人出來還來得及,你是聰明人,不要做傻事。”段紅棉說道。


  “嗬……”秦冕無奈搖頭笑笑,他給過張負責機會,是這貨不知道珍惜,既然這樣,那就怪不得他了。


  冷笑聲落下,秦冕忽然動了。


  張負責甚至都沒看清秦冕是怎麽動手的,就覺得自己握著槍的手腕猛然一陣劇烈的疼痛,緊接著,被他握在手裏的配槍已經消失,下一秒,張負責的腦門就被冰冷黝黑的槍口抵住。


  “省隊負責人,這個職位可不小。身為一個合格的省隊成員,尤其是有資格配槍的成員,首要具備的條件就是自我情緒控製,你身居要職,居然連最基本的情緒控製都做不到,這無論對省隊還是對你手下的兄弟甚至是被你保護的人來說都是巨大的安全隱患,”秦冕說完馬上掏出手機撥了白龍的電話打開免提,“省隊有個姓張的副負責人?”


  “沒錯,是有這麽個人。”電話裏的白龍說道。


  最初秦冕回來的時候白龍跟隨他一起回到鄴市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保護秦冕安全,第二個則是上任北省隊最高指揮官。


  對於這個新任指揮官,張負責並不陌生。


  所以在聽到白龍聲音的一瞬間,張負責整個人都不禁為之一顫。


  秦冕沒工夫留意張負責此時的表情,他對電話裏的白龍說道:“免去姓張的一切職務,讓他重新回訓練基地學學怎麽控製自己的情緒,三個月後再行考核,考核通過後可以官複原職,考核不通過,哪兒涼快哪兒呆著。”


  “是,立刻執行!”白龍恭敬道。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見秦冕掛斷電話,張負責滿臉驚恐的問道。


  “這是機密,你確定要聽?”秦冕挑眉。


  “我……下屬不敢!”張負責本來想說“是”但是話還沒出口他便瞳孔放大,緊接著“嘭”的一身將身體繃直,最後恭恭敬敬的向秦冕敬了個軍禮。


  能坐上負責這個位置,張負責並不是個草包。


  白龍現在任省隊最高指揮,而在此之前白龍的身份據說是天門十二宮龍宮宮主,能讓龍宮宮主如此敬畏的人,除了傳說中的那一位,恐怕不會有別人了。


  天門,那可是天門啊!

  近年來“天門”二字在軍警兩界流傳頗廣,天門中人更是被他們所有人稱之為傳奇存在,尤其是對於他們這些軍隊出身的人來說,天門代表著國家最高機密、代表著無尚的榜樣和值得所有人敬佩的存在。


  “冒犯神威罪不可恕!請先生原諒,末將張營立刻帶手下撤離,並遵守先生交予的任務,回省隊接受免職!”張負責又是“嘭”的一聲行軍禮,然後倒退散步才敢轉身朝自己手下兄弟揮手道:“收兵!”


  盡管段紅棉很聰明,但此時看到張負責要走還是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張負責。”


  “段老板,無能為力了。”張負責說完大手一揮,便帶著手下先行離去。


  “段老板,還打算找我要你幹兒子嗎?”秦冕戲虐的看著段紅棉,他猜段紅棉現在肯定對他的身份有了新的認知。


  果不其然,此時的段紅棉在麵對秦冕戲虐的笑容時隻覺得後背發涼。


  “秦先生,是我冒昧了。”段紅棉就是段紅棉,即便心存恐懼但那張精致的麵容仍然沒有做出多餘的表情,她隻是表情微微僵了一下,便很快就恢複正常,一笑展顏仿佛剛才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段老板精明,今天的事廖天鷹現在恐怕已經知道了,回去告訴他,今天的一切都是他寶貝兒子自作自受,如果他想找我報仇,我隨時歡迎。”秦冕揚起嘴角說道:“我還有事,段老板自便吧。”


  說完秦冕徑直邁步離開會議室門口,他還要帶李潤堂和李遠山他們回去,李家老爺子病情危重,如果不及時治療,恐怕時日無多了。


  李潤堂畢竟今天救了李牧月,作為感謝,秦冕覺得自己應該幫幫李潤堂。


  看著他大步離去,站在門口的段紅棉多情的眼眸逐漸深邃起來。


  她半生沉浮,閱人無數,無論是青年才俊還是老辣壕商,但從未有人讓她感覺到可怕,那種細思極恐的可怕。


  其實從她帶著張負責進來到現在,秦冕並沒有對她說過什麽狠話重話,但秦冕的一說一笑卻不能深思,一旦深思會讓人覺得無比恐怖。到底是什麽樣一個人,才能夠如此自信?


  那種笑,是對自己所掌控的世界有充分自信的笑。


  仿若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盡在他掌握之中。


  這種自信和淡定,怎麽會不讓人害怕?

  至於廖東……


  段紅棉微微蹙起煙眉,她掏出手機打出去個電話,等到電話接通,她才微微舒了口氣說道:“天鷹,廖東的事情我盡力了,要怪就怪他實在太過分,居然做出這種見縫插針、欺辱女孩子的事!”


  “阿東他……他現在在哪兒?”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頓了一下,語氣裏滿是濃濃的擔憂。


  “鄴市從今天起不會再有這個人了,具體下落我不清楚,還有,看在我們幾十年交情的份兒上,我勸你一句,不要找李家報仇,否則……”段紅棉頓了頓,她也不知道如果現在廖天鷹強上門找李家報仇會有什麽後果,但下場應該不會比廖東好多少,“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如果你真的那麽做了,沒有人救得了你。”


  嘭!

  良久,電話那頭傳來重物倒地的聲音,應該是盛怒之下的廖天鷹把什麽東西推翻在地了。


  “天鷹,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段紅棉悠悠地說完便掛了電話,高跟鞋敲打地麵離去的聲音在整個李氏集團辦公層回蕩。


  李家老宅花房。


  李潤堂屏退眾人後隻把秦冕留在了花房裏,兩分鍾前,秦冕剛仔細為李潤堂把過脈,情況遠比先前秦冕所料的要嚴重的多。


  “心脈淤堵,早些年勞累加上早上受刺激,情況不太好。”秦冕把李潤堂的身體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


  “能活到這個歲數我已經很滿意了。剛才他們已經把今天的事都跟我說了,這些年,是我愧對牧月,愧對她父親母親,愧對天照那孩子。其實這些年,我一直都知道牧月的能力比我們李家這些子孫要強的多,可惜……我時日無多,想慢慢求得牧月的原諒,也沒這個時間了。”躺在藤椅裏的李潤堂老態盡顯,身上的精氣神仿佛正在逐漸抽離一般。


  秦冕沒做聲,整個花房裏安靜的隻剩下李潤堂粗重的喘息。


  “這個,交給你。”李潤堂拉開旁邊放置蘭花的鬥櫃,取出個檀木盒子交給秦冕道:“替牧月好好保存它,這裏邊的東西對她來說,至關重要。”


  其實秦冕一直有個疑問。


  今天在李氏集團,當他決定要收購李氏集團時,老夫人曾把李牧月單獨留在會議室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裏老夫人到底跟李牧月說了什麽,才導致李牧月出來後忽然改變主意?

  不過李牧月不說,秦冕也不好問。


  此時李潤堂又把這麽個盒子交給他,這讓秦冕更想不通,看來李牧月身上有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目前來看這件事李家隱藏了多年,李潤堂現在把這東西交給他,頗有臨終托孤的意思。


  “還是將來你親自交給她吧。”秦冕想了想把盒子放在櫃子上說道:“你身體情況糟糕這是事實,如果不及時治一個月的時間都撐不過這也是事實,不過有我在,讓人按照我的方子抓藥,最多一個星期時間就能讓你好轉。”


  “這是真的?”李潤堂驚奇道。


  其實早在半年前他的身體就逐漸在走下坡路,但最近李家發生的事情太多,而且新任家主尚未定下,他有疾在身的事就隻能暫時擱下,其實這裏邊還有一部分原因,李家內鬥嚴重,尤其是李牧月的擁護者和李旭的擁護者,兩方一直沒停止過內鬥,一旦李潤堂的病情在這個時候泄露出來,李家要麵臨的恐怕就不是內鬥這麽簡單了。


  自古多少龐然大族,敗落也不過隻是一息之間。


  所以在家族未來尚未定下時,李潤堂隻能強撐。


  現在聽到自己身體還有搶救的可能,李潤堂怎麽能不驚不喜?

  “試試吧,沒有十足把握,但比你們李家的醫生和外麵的醫生肯定要強。”秦冕說完便拿毛筆,站起來在平時李潤堂作畫的宣紙上刷刷寫下個藥方,“按照這個藥方抓藥,每天早中晚服用,過午不要食薑,另外,老宅的檀香不要再用了,換成沉香最好,沉香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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