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頌頌,我難受
第一千三百五十八章:頌頌,我難受
葉慕逸、紀雲起和夏頌三人同時看向了王陽。
王陽端著一臉笑:「葉二少,剛才抱歉,是我喝多了,我向這位小姐道歉。」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王陽特意跑來道歉,他們就算不喜歡也不好當眾駁了人家的面子。
「算了。」葉慕逸擺擺手,反正人他都打過了,人家又道了歉,這事就算了。
王陽笑著端起托盤中的一杯香檳遞給他,葉慕逸只好接了過來。
他隨後又給夏頌遞了一杯,說了很多抱歉的話,夏頌也接了酒。
托盤上還剩下兩杯酒,一杯遞給了紀雲起,一杯他自己端了。
「葉二少,紀小姐,還有這位小姐,我先干為敬。」王陽說完就一口氣喝掉了一杯香檳,道歉的誠意很十足。
三人不好不喝,但卻沒有像王陽這樣喝掉一整杯,而是象徵性的喝了一口就作罷了。
王陽也不糾纏,道完歉喝了酒就走了。只是轉身之後眼底就閃過了一絲陰霾和等著看好戲的幸災樂禍。
「他怎麼又突然跑來道歉了?」夏頌奇怪的問道。
葉慕逸見多了這種人,不知道你身份的時候各種裝逼,知道了之後就立馬過來裝孫子。
「管他呢。我們等會就走,先去跟華伯伯打聲招呼。」葉慕逸根本沒把王陽這種角色放在心上。
夏頌和紀雲起點點頭,三人正準備去跟宴會的主人告辭,哪知道紀雲起一轉身就被一名侍者撞上了,侍者正端著托盤,托盤上的酒全撒在了她的禮服上。
「啊,對不起對不起。」侍者嚇的臉色都變了,一個勁兒的彎腰道歉。
葉慕逸蹙眉:「怎麼走路的。」
「對不起葉二少,我不是故意的。」侍者嚇的聲音都抖了。
「算了,不要緊,反正等會就走了。」紀雲起不忍心為難一個侍者,對葉慕逸搖了搖頭。
葉慕逸擺手讓侍者離開了。
侍者如蒙大赦,跑的比兔子還快。
夏頌道:「天冷你這樣穿著濕裙子會感冒的。四哥,你去樓上開個房間送雲起先去洗個澡,我去找華伯母問問誰帶了備用的禮服。」
葉慕逸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去找女人借衣服,就聽從了夏頌的安排,先送紀雲起去房間。
宴會樓上就是酒店客房,葉慕逸帶著紀雲起去前台,前台直接給了他們兩張房卡,原來主辦方給每位來賓都準備了房間,喝多了不回去的就可以直接在酒店住一晚。
他拿著兩張房卡上了樓,兩個房間離的不遠,他刷開了其中一間房間,讓紀雲起進去洗澡等夏頌送衣服,自己不便跟著進去,就去了另外一間房間等著。
紀雲起洗澡之前給葉慕安發了一條信息,告訴她自己的禮服被弄髒了,在酒店房間洗個澡,讓他到了直接來房間找她,並把房間號發給了葉慕安。
夏頌去找華伯母借衣服,問了好幾個人才借到一件贊新的禮服,她提著禮服上樓,給葉慕逸打了電話,詢問哪個房間。
「1818。」葉慕逸回道。
夏頌咦了聲:「你怎麼了?聲音這麼奇怪。」
「不知道,有點難受。」葉慕逸的聲音很沙啞,像冒了火似的。
夏頌不免擔心,掛了電話快步走到了1818房間門口敲門。
葉慕逸過來開門,一張臉紅的像喝醉了。
「你沒喝多少酒啊,怎麼臉這麼紅?」夏頌走進來,下意識的探手去摸他的額頭:「不會發燒了吧。」
她的手不涼,可一碰到葉慕逸的額頭就讓他覺得涼絲絲的格外舒服,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
夏頌嚇了一跳:「你額頭好燙,怎麼突然就發燒了?」
「不知道,好熱。」葉慕逸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舒服的蹭著。
夏頌使勁想把手抽回來:「你別鬧,乖乖先去床上躺一會,雲起在哪個房間,我去給她送了衣服再過來送你去醫院。」
「我難受。」葉慕逸不肯放開她的手,不僅不放,還變本加厲,直接抱住了她,他身體滾燙,只覺得她的身體涼涼的,抱著很舒服。
夏頌倒吸了一口氣。
「四哥!」她聲音一沉,這該死的是喝醉了吧,抱她就算了,還在她身上亂蹭,她都感覺他有反應了。
「難受,好難受。」葉慕逸像是沒了什麼自主意識,只想按照身體的想法去做,他打橫就把夏頌抱了起來。
夏頌手一抖,衣服掉到了地上,她大聲喊道:「葉慕逸,你清醒點!」
葉慕逸哪裡還聽得清她在說什麼,三兩步走到床邊把她扔下去,沒等她起身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唇。
夏頌的腦子嗡的一下就炸開了,都忘了該做什麼反應了。
而葉慕逸滾燙的手撫摸著她的肌膚。她的禮服有點礙事,還被葉慕逸一把撕開了,動作十分粗魯。
「唔唔……」夏頌被堵住了嘴。
與此同時。
紀雲起的房間門鈴也響了起來。
葉慕安站在房間門口等著紀雲起開門,好一會才有人來開門。
房門打開,葉慕安就看到紀雲起穿著酒店的浴袍,小臉通紅通紅的,像喝了不少酒。
「怎麼喝這麼多?」葉慕安蹙眉走進來。
紀雲起拍打著小臉,口齒不清:「沒、沒有喝、喝多少。」
「沒喝多少就醉了,酒量這麼差?」葉慕安挑眉打趣了句,覺得紀雲起喝醉了的樣子也挺可愛的。
紀雲起搖頭,她想說自己沒醉,可是腦子暈乎乎的,身上也好燙,特別難受,沒什麼力氣,沒骨頭似的靠到葉慕安身上。
她一靠過來葉慕安就感覺她身上很燙,嚇了一跳,忙扶住了她的肩頭問道:「怎麼這麼燙,生病了?」
紀雲起還是搖頭,嘴裡嚷嚷著難受,雙臂已經抱上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去親他的唇。
「生病了還撒嬌。」葉慕安還以為她想求安慰,就順勢低下了頭,想給她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哄哄她。
哪知道紀雲起根本不是求安慰,而是求歡。葉慕安是男人,一下子就知道紀雲起為什麼身體這麼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