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五:編劇的潛質
尤裏突然來了聲抱怨:“原本以為自己被師傅帶到情報站,拿到的是大女主的劇本,現在看來,怕不是個大男主的世界。不然,你為什麽可以免疫這種聲波,甚至還能減弱對我的傷害。”
左淩天對尤裏間歇性的神神顛顛表示無奈,隨之將一切都歸因於尤裏看得太多的原因。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尤裏和左淩天結合尤裏這次的夢境還有左家家譜裏的隻言片語,試圖還(瞎)原(編)這個故事。
因為在夢裏,兩個角色被尤裏自動帶入了自己和左淩天的臉,所以直接就把他們的發展方向也定為了你儂我儂的愛情走向。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給左將軍和女主上杜撰了一個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什麽剛毅進言,被主上所欣賞。
什麽危難之際,主上大顯身手,將左將軍救下。還有就是,左將軍最終還是不能接受女主上的行事作風,最後因三觀不合,憤然離開。
依據家譜上的記錄,故事的走向應該是沒有終成眷屬。尤裏他們也就找個這個方向自由創作了。
不過兩人就一個問題爭論不休。
左淩天認為左將軍離開一定是因為主上還有其他男寵,覺得自己的愛情受到了背叛所以憤然離開,這也能說明他為什麽終身未娶。
尤裏確實覺得兩人應該是政見不合,所以最後分道揚鑣。而左淩天的祖上也就出去自立了門戶。因為她記得有一次的夢境中,女主上說了一句話:“他要戰,便戰吧。”
雖然當時尤裏感覺這段話平靜無波,但是現在想想,總覺得裏麵有一種無奈和惋惜存在的吧。
左淩天嫌尤裏把左將軍說的太過於“白眼狼”了一點,畢竟是主上的提攜和庇護,才能使左將軍的聲望日漸壯大。
尤裏覺得左淩天將主上說的太過於yin亂,也把左將軍說得太過於小家子氣了。怎麽也是一代良將,怎麽就單純為了兒女情長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不過有一點,他們達成一致的是,他們都猜測這個墓就是這個女主上的,畢竟左將軍的墓在家譜中有記錄,簡直就是南轅北轍。
說完之後,彼此對視了一眼,嗯,都有當編劇的天賦。
話說得兩人都有些口幹舌燥的,左淩天到了兩大杯水過來。自從發現尤裏不愛喝白水之後,家裏準備的誰都是有淡淡的檸檬味的檸檬水。
可出門在外,也顧不了那麽多。雖說,來大本營,檸檬水還是能指揮別人做一下的,但是尤裏又是一個偏偏不愛暴露自己喜好的人。
拒絕了左淩天要給自己準備檸檬水的提議,開始喝白水。左淩天也不得不跟個老父親似的,每天監控著尤裏的喝水量,防止她一整天都不喝一口水。
這次應該也是渴極了,尤裏拿起來就灌了大半杯。等感覺不渴了以後,剩下的小半杯,說什麽都不肯再喝了。
左淩天問尤裏:“以前你夢到過什麽啊?也是類似於這樣的故事嗎?”他也是有意引導尤裏多說些話,這樣還能多喝些水。
尤裏想了想,說道:“我發現,我夢到的夢如果非要連在一起的話,那應該是倒敘的手法。”
“嗯?”左淩天就納悶了,就是個夢,怎麽還扯上了寫作。
尤裏解釋道:“最開始夢到的都是些打打殺殺的戰爭場景。一直都是。有你在的那次,夢到的應該是左將軍和主上已經分道揚鑣,還要打一場的樣子。然後這次夢到的應該就是兩人的見麵吧。”
這是如果非要將這幾個夢連在一起的解釋,當然,也不排除這些是完全風水牛不相集的情況。
能說的尤裏都說了,至於真相是什麽,隻能掩蓋在這個古墓之中了。
左淩天提出一個大膽的猜測:“你說,主墓棺材裏的那位,會不會就是你夢裏的女主上?”
“呃”,要說也不無可能,但尤裏就是覺得哪裏怪怪的,隨即說了一句:“誰會把自己的墓修成這樣,我看主墓不像是在葬人,像是在鎮壓。”
尤裏這麽一說,左淩天也覺得有些像,隨即拋開不去再想。連眼前的事情都搞不好的兩人,哪來的經曆去探索千年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所以一切都得言歸正傳了。
說完這種輕鬆愉悅的事情,就該談談情報站這兩天的令人糟心的會議。雖然結果一定都在預想之內,但是小幅度的變動還是有的。
就比如說是檔案,長老團要求他們隻能在大本營內看,時間就定在三天後,不管尤裏到時候能不能出現,時間一到就開啟,規定時間結束,這場申請以及操作就算是結束了。
左淩天重點向尤裏說了一下護衛隊的事情。情報站不允許他們有護衛隊,也就意味著接下來大家拚的不僅僅是智力了,還有財力。
養人,養裝備,相當於是要自行組建一個小型的情報隊伍,可是實打實的一分價錢一分貨了。
說起掙錢,尤裏可不覺得自己能比得上左淩天,自己手上明麵上能掙錢的就是那家恣意酒吧,剩下的都是師傅送自己的各種股份,可這種財產是最做不得手腳的。
尤裏得想辦法賺點外快,或者綁個大財神上自己的船也不錯。她現在已經開始盤算著,那些發展盡頭猛,但又不屬於幾大家勢力範圍的企業有些什麽了。
左淩天晃了晃尤裏的肩,說道:“不至於吧,我才剛說兩句話,你心裏就開始盤算著了。你那不都成型了嗎?還這麽愁?”
尤裏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左淩天,然後又耷拉下來,說道:“少在這跟我裝委屈。別以為自己是個‘窮小子’。估計你前腳剛從大本營出去,後腳你的美女隊長就過去找你了。小夥子,豔福不淺啊。”
左淩天確實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不禁好奇尤裏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我的美女隊長?何出此言。不會是想吃醋就隨便找個借口吧。”左淩天調侃道。難不成母親那給自己準備了什麽?
尤裏:“不然,我們打個賭?我賭左家給你準備的隊長是個女的。”
左淩天暫時沒同意,先是詢問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