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五：暴露身份
麵對蕭宇對自己能力的質疑，其哥不慌不忙地說著：“我說的是真是假，你以後去驗證不久好了。我們來日方長。而你要付出的很簡單，隻是幾張照片而已。你想想，幾張照片就能換一個光明的前途，是不是很劃算啊。”
蕭宇悄聲嘀咕了一下：“真把人當傻子哄啊。我在這學校當個第一有個屁用，到時候，高考一塌糊塗，我找誰說理去。”
其哥喜歡少年的稀奇古怪的表情，也喜歡少年看似鎮定其實慌亂的表情：“你別忘了，別說高考，隻要你第一次考試沒有好結果，你的藝術夢就到此結束了。更甚者，我把你私闖校長樓的視頻移交法辦，想來已經滿了16歲的你，應該要負起責任了吧。”
其哥手指頭在電腦上一點一點的，每一下都像點在蕭宇心頭，這是軟的不行要來硬的了？蕭宇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把嘴唇咬的殷紅，手不自覺地掐著自己的腿，看樣子竟然是有點輕微自殘的傾向。
其哥：“不要這麽對自己。”
蕭宇以為他會控製住自己掐著腿的手，還讓自己的腿往側邊多了一下，想要躲開他的觸碰。誰知，其哥的手徑直向蕭宇的嘴唇過來。解救下被他咬的殷紅的嘴唇，不住地用手摩挲著。蕭宇現在向吞了蒼蠅屎似的難受，他不是腿控嗎，幹嘛要汙染他的唇。蕭宇不排斥同性戀，但他不是同性戀。
眉毛一皺，狠狠拍掉了其哥的手。
其哥揉了揉了自己的手，沒有生氣，隻是有些教導主任的氣勢下達著命令：“你是完美的，所以不要傷害它。”眼神還掃向下半身的腿，警告意味明顯。
“好好想想這個條件吧。你會知道這對於你來說，是有多優渥的。想好了，去找一層的那個老師，我想你是認識他的吧。”
說著其哥就準備起身離開。
“等等”蕭宇叫住了其哥，“王賓也是和你做了這樣的交易嗎？”
“王賓？”其哥反問道，似乎對這個人印象不深。
蕭宇重複了一遍：“王賓，就是前天在門口和我一起碰到過你的人。叫你校長的人。”
其哥聳聳肩：“哦，寶貝，你知道我是校長，還對我這麽不假詞色，真是太有趣了。至於那個人，你不必吃醋，你要相信，我現在愛的可是你。不過如果你認識他的話，可以好好聊聊，或許你會發現，這個交易對你來說是一本萬利的。”最後一句話是：“我期待你的到來。”
蕭宇：“……”誰給你的臉，說出的這些話。還吃醋，我特麽還吃醬油呢。
不過他的內心獨白注定是深埋在心裏的。其哥把蕭宇獨自留在了這個地方。一點都不做防備，可能這個地方也沒什麽好防備的。
蕭宇揉了揉自己被沐浴液澆過的頭發，想起了什麽，衝進了浴室的鏡子前，還好，還好，妝沒花。算是沒辜負他第一時刻護住自己的臉，他現在不得不慶幸自己沒帶假發片，不然偽裝真的就是瞞不住了。趁著這個機會，蕭宇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
他原以為二層會是辦公室，也不知道其他屋子是不是這種格局。要真是這樣，這校長樓簡直就是個酒店或者說是個宿舍了。
整個屋子裏，不管是抽屜還是衣櫃都空空如也，給不了蕭宇更多的信息。
不過想到其哥後來讓他找後勤部老師的話，倒是和王賓帶他去後勤部的對上了號。原以為那老師畏畏縮縮會是個好的，沒想到竟然是個幫凶。真的是一丘之貉，怪不得會昨天敢單單把他留在這。說不定他還是個老bao的角色，每一個來過後勤部的人，都會先被他打量一番的，評估一番的吧。
那，給自己改畫，讓自己有了更合適的把柄在其哥手中的人是誰？
蕭宇走出房間，往三層走去。他想再看看這個地方，或許這個地方就是其哥最重要的地方，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吧。可是等他再上去看到時候，昨天還是柵欄的地方，今天竟然是擋了個嚴實。這是其哥為了防自己的嗎？蕭宇忍不住猜測到。
隻能先暫時偃旗息鼓，打道回府。
……
宿舍裏
“王賓，你怎麽在收拾東西。”蕭宇一進門就看到王賓的行李都已經打包好了。自己一個人向外提去，舍友們也沒說搭把手的。
“你這要搬去哪？我幫你。”蕭宇湊上前去。卻被寧哥攔了下來。
“不用幫。他們住的地方我們不能知道。”說著就攬著蕭宇的脖子走出宿舍，說出來內幕：“這個學校就是弱肉強食的地方。好的繼續好，像我這種差的，要是自己都不努力，真的就被淘汰了。”
蕭宇：“那他們…”
知道田勝天想問什麽，寧哥沒在嗬嗬冷笑這世道的不公，繼續解釋：“每個班級的第一名，有時候表現好的第二名也會集中搬到一個地方住。據說是會接受秘密訓練。白天課照常上，但是晚上有時候就會不在。”
蕭宇：“他們是一起消失麽？”
寧哥：“怎麽這麽問，難道還是一對一輔導啊。過分了啊。”看這樣子，再多的也就不知道了。
在寧哥看來這或許是一種榮譽，一種獎勵，可知道內幕的蕭宇隻想冷笑。他現在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認為二層所有的地方都是臥室，這其哥的癖好真是奇怪，竟然把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難道是想學古代皇帝，每天翻牌子麽。
想到這種可能性，蕭宇就打了個冷顫，難道自己也要成為他們中的一員。這個任務是不是有點…
寧哥：“天，你是不是冷啊。咋還哆嗦上了。這天，也不冷啊。”
蕭宇搖了搖頭，走回宿舍，在王賓走之前，蕭宇勢必要和對方談談。不能就這麽稀裏糊塗把自己賠進去。
還有自己用過的染料為什麽會出現在宿舍床底下，難道暗中幫助他的人是自己的某個舍友？蕭宇的眼神從壯的像頭牛的寧哥身上掃去，懷疑的對象對準了他。卻訓問道寧哥一早上都在上課。
倒是王賓中間出去過，不知道做了什麽。蕭宇第一次迫切地想把人找出來，問問，現在的他到底要怎麽做，為事業獻身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