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五:王胖子?
說起賬本,尤裏嗤笑了一聲,飽含深意地看了一眼雲a,然後說道:“這種小事,你們自己解決就行。”
準確說來,尤裏並沒有將這個站點看做自己的。
說完起身就走了。
十三一直低下的頭,隨著關門聲抬了起來,看著雲a說道:“尤小姐攔下這批孩子,是準備培養親信了麽?”
雲a皺了皺眉,對十三這個口無遮攔的樣子,有些反感:“剛覺得你聰明了些,現在又開始犯蠢。這些話,是你能說的麽?”
十三:“……”自從尤小姐來了,連雲a都變得教條了起來,什麽都不能說,多餘的事情不能做。
雲a:“出去把尤小姐交給你的事情辦了吧。”這已經是開始對十三下逐客令了。
剛剛還有些聲音的辦公室,現在安靜的隻剩下雲a一個人。
先是扯了塊濕巾將尤裏腳踏過的桌子擦拭幹淨。不得不說,他還是有幾分潔癖的。
思緒也到了十三剛剛的問題上了,尤小姐要準備培養親信了麽?
在他看來,還不是。古語有雲: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招兵買馬,最需要的是錢,最不嫌多的也是錢。
這就是他剛剛之所以問尤裏要不要看賬本的原因。
他不是尤裏的親信,他在這也不是監視尤裏。隻是作為這一方的隊長,他總得要看清楚形勢。
好在,局麵還沒有產生變化。或者是,產生了變化,但是他沒看出來。
其中的博弈不是他能參與的。至於十三,該給她換個地方呆了。朋友一場,雲a不想看她被自己蠢死。
……
尤裏剛從三樓下來,就看到一個略顯熟悉的背影坐在吧台上。
“應該不是他吧。”尤裏喃喃自語。在他看來,她所認識的那個人是不會來這種地方的。
“老板。”尤裏一過來,調酒師就恭敬地叫了一聲。
現在這個調酒師已經換人了,是尤裏從情報站挑的一個人,順便負責整個店的經營。
做好做壞尤裏沒有要求。反正不賠錢就可以。
尤裏點了點頭,往吧台一看。皺了皺眉。如果剛剛隻是懷疑這個人自己認識,現在尤裏已經百分之九十確認了。
剩下的百分之十是場合的原因。
“王胖子怎麽回來這種地方?”任誰看到一個有社交恐懼症的人來酒吧,第一反應都是這個。
先是確認,再是懷疑,最後是否定或者猜測。
“難道他還有雙胞胎兄弟?”不管怎樣,尤裏還是上前,準備打探一番。
“王胖子?”
“嗯?說誰胖呢?”那人正轉著酒杯,聽到這個稱呼,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上下打量了自己一下,反駁到:“嗬,現在女生搭訕的方式都變成這樣了?”
尤裏:“你不是王胖子?”她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說,真是像,就連脖子間的胎記都一模一樣。
“雙胞胎都長不成這樣吧!”尤裏腹誹著。
男人索性站起身來,徑直就要離去,對帶著麵具的尤裏一點都不感興趣。
“藏頭藏尾的人。”對尤裏的評價中,竟然帶了一絲不屑。
突然,前行的步伐,頓了一下,極速轉身,躲到了尤裏後麵:“美女。”
尤裏:“……”好想知道他是怎麽看出來的美。
這次輪到尤裏皺眉了,如果他不是王胖子,尤裏一點交流的欲望都沒有。
男人:“你不是對我感興趣麽,我正好對你也感興趣了。不如我們去其他地方好好聊聊。”
說話的時候,男人的眼神不自覺的往外瞟著。
尤裏順著他的視線,往外看去,一個50多歲的婦人,帶著一群,應該算是“保鏢”的人,往酒吧裏走來。
這個“婦人”正式許久不見的“琴姐”。隻是這個陣仗,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直覺,不,腳丫子都知道,這和這個“長的和王胖子”一模一樣的人脫不了幹係。
尤裏沒管男人的絮叨,還是不緊不慢地問著這個問題:“你是王胖子麽?”
男人:“王胖子,王胖子,怎麽全世界都隻知道王胖子。我特麽是淩雲。”
琴姐離得越近,男人的情緒就越不穩定。手不自覺的拿起酒瓶,看樣子想殊死一戰了。
“你要敢動手,不用他們,我就先把你給收拾了。”尤裏不想這個地方發生點動亂,要是成為眾矢之的,對樓上的站點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你能不能帶我走,或者告訴我哪有後門?拜托了。”
尤裏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對不對,但還是決定幫他一把:“小高,帶他走。”
被叫做“小高”的就是新的調酒師。活多話少的類型。
就算現在被吩咐了事情,也隻是恭敬地點了點頭,就率先往後走去。
“我叫淩雲如果你認識左淩天,告訴他我叫淩雲。”
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男人莫名其妙地來了這麽一句話。
“淩雲?淩家?”這個到底是怎麽回事?
淩雲在淩家的調查中顯示,一直在國外。沒有照片,沒有任何說明。
就這一會功夫,“琴姐”已經帶著人一張桌子一張桌子地排查了過來。
這樣也就算了,她還讓保鏢把手在門口,不準人出去。
顧客裏怨聲載道,可是礙於那些孔武有力的保鏢,還是老老實實地呆著。
不止一個人心裏想著:“早知道就不來這了。”
這種連和主人家招呼都不打的做派,很讓尤裏不喜。
這還是她認識的和藹可親的“琴姐”麽?
現在人到了尤裏麵前。先是打量了一番,既而說道:“麵具摘下來。”
話說的有點盛氣淩人,和記憶中溫柔的“琴姐”不太一樣。讓尤裏有點懷疑,其實自己現在是在做夢。
尤裏並沒有因為她是“琴姐”而聽從什麽。
反而是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毫不在乎地說:“我想,你還沒搞清楚,你踏進的是誰的地盤。”
琴姐:“這麽說來,你是這的老板了。”
尤裏:“如你所見。”
琴姐揮了一下手,那些準備上二層的保鏢停了下來。
“既然你是老板,那我們現在想找個人,還望你行個方便。今天造成的損失,我一應賠償。”
話聽著沒別的意思,可這語氣裏,卻是讓人感覺到了要挾。最後財大氣粗的樣子,難免讓人覺得牙根癢癢。
尤裏:“我要是不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