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幕後
尤裏應該算是一個奇葩了,這邊和布凡說這話,一邊補寫著上星期的作業和課,尤其是物理作業,一堆一堆的,還沒開始就讓人覺得頭疼。
如果你以為她是以聞訊消息為主,寫作業為輔那就恰恰相反了。尤裏拿著筆戳著自己的腦袋,看著書上的課後題就一陣發愁:“你,物理好嗎?”
讓還在劈裏啪啦調取信息,準備給他報告的布凡結巴了一下:“物?物理?”原諒尤裏跳躍性太大,讓他一時沒跟上。“還行。”
你以為這是一件火燒眉毛的事情,結果當事人愣是一點都不著急。這應該就是大家說得:皇上不急,太監急了。呸呸呸,布凡說,我才不是太監。
“以你的謙虛程度來說,還行就是很好。先給我看看這道題吧。”說著就把布凡的電腦推在一邊,那自己的書推了過去,占據他整個視線。
“那這?我.……好吧。”尤裏說的話,一定要聽。莊毅臨分別之前的告誡還言猶在耳,他隻有老老實實地“棄電腦從物理。”
“這個就是根據右手定則,判斷磁場……”
左淩天趕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布凡戳著尤裏的手,看得出來是在比劃什麽。可就是這樣,也讓左淩天特別不爽。
衝上前攔住布凡“吃豆腐”的手,代之自己攥著尤裏的手,說道:“物理我也在行,以後我來教你。”不知道真假,但是他這口氣挺大的。
“天天,你怎麽來了。”左淩天的到來還是讓尤裏高興了一下下。
那一天,左淩天帶著光進入到黑暗中,不管尤裏自己有沒有感覺到自己對他的莫名依賴,但是身體的下意識反應是騙不了人的。有左淩天的地方,尤裏眼睛會放光,也會更加安心。
她總是覺得周圍有什麽人在伺機浮動著,窺探著她。說不好是這段時間神經緊繃帶來的錯覺還是真的。隻是大家都沒有說什麽,想來還是自己的錯覺吧。
左淩天刮了刮尤裏的鼻子:“還真的要做個好學生啊。你們好好學習的照片都被人發到學校論壇上了,我來的時候,門口都有一大堆人有事沒事來來回回在這走著。”
布凡皺了皺眉頭,看向尤裏:“你早發現了?”不然為何突然不聊這些事,改學物理。
“發現什麽?”尤裏倒是一副無辜的表情。“看來我在學校也屬於熱搜體質了,想來也是你們的那些愛慕者做的,我這算不算是給你們背鍋了。”
倒也沒有和他們死磕到底,起身準備收拾東西。
“放心,很快就會結束了。”布凡沒有起身,反而是拿著電腦,準備做些什麽。手剛按上鍵盤,就被尤裏攔下了。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布凡能用的方法無非是:盜對方的號,然後用這個號發一責道歉申明。然後再將這個號鎖死。
尤裏覺得這樣的方式真的是太暴力了。
“你這種方式真不溫柔,嚇著別人怎麽辦?再說,也不著急,等過幾天那幾個螞蚱蹦出來,一起收拾算了。”尤裏滿不在乎的,還在等事情進一步發酵。
布凡:“???”excuse me,你這個“能用武力,堅決不用智商”,最常用的手段就是“連唬帶蒙”。到底哪來的臉說自己的手段“粗暴”,講真?良心不會痛嗎?
當然自己腹誹一下就算了,說是不會說出口的,就算被廣大群眾笑他慫,也是不會說出口的。
其實尤裏就是覺得,自己既然都已經回來了,這幾大帥哥都開始圍繞著自己轉,沒道理他們不會沒有行動。她捫心自問了一下:不就是周圍帥哥多了點,質量也高了點,至於這麽緊追不放地下毒手嗎?
還用這麽惡毒的話,這是自己,如果換成別人,不得逼人家跳樓啊!說尤裏消息的時間是去“墮胎”了,用這種話來汙蔑一個女生,她們也真是……
要是不給他們一個教訓,那下次,就得把她們送監獄了。
廣大女生:至於。我們必須要讓男神們看到你“啃腳趾甲”、“吃鼻屎”的真麵目。(原諒這屆觀眾的腦洞有點大)
不過尤裏卻是也是很拉仇恨了,這一屆排名最高的帥哥都被她收入麾下。
尤其蕭宇、布凡、左淩天(排名不分先後)關於下一年“校草”的呼聲也是很高。雲都大學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新入校的學生第一年不能參加“校花校草”的評比。
據說是隻有沾夠了學校的“煙火氣”,才有資格成為學校的門麵。更有甚者還調侃,說不定容貌裏都能透露出學校的樣子。想想學校那扇鵝蛋似的大門,也不知道第一個說出這個話,到底是盼著“校花校草”們好,還是壞。
尤裏覺得是後一種,畢竟嫉妒使人醜陋。
布凡和左淩天都不太讚同,“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也為你舍友想想,走在路上,她們都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現在還是在學校論壇,萬一鬧大鬧出外麵,你父,家人,怎麽想。”
左淩天原先想說“父母”,擔心尤裏會不開心,立馬改口說成“家人”。
“知道什麽叫孑然一身,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嗎?我告訴你這就是。”尤裏書包往後一甩,扔給左淩天。調笑的口吻,戲虐的話,不羈的動作,讓人搞不清楚,她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真就這麽想著。
兩個大男人對視一眼,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
“去哪?”左淩天追上前。
“能去哪?去恣意唄。”現在尤裏可算是甩下包袱,無所顧忌。原先去酒吧是和左淩天打遊擊戰,估計以後去酒吧就得和他打口水戰了。
尤裏轉換得這麽快,不代表大家都能接受得這麽快。就比如左淩天,下意識就攔住尤裏,說道:“你一個”女孩子
“咳咳咳”布凡一陣刻意的咳嗽聲打斷了下來,搶先一步說道:“左淩天,你鞋帶開了。”
“我這沒有鞋帶。”
“你有鞋帶,你攜帶‘死亡’基因,我估計下一刻,你就離它不遠了。”語氣中的暗示意味很是強烈。
尤裏:“什麽鞋帶不鞋帶的。天天,你剛剛說我怎麽了?”不管布凡的暗示天天有沒有看懂,反正她是看懂了,想來自己有必要做點什麽來告訴他們:什麽叫生活的可能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