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我...本命年
尤裏邊跑邊喊:“天天,他耍流氓!”
說著一隻手捂著眼睛,一隻手拽著左淩天,弱小可憐又無助,直接奠定了這個畫麵的基調。那邊坐在沙發上的淩霄就是耍流氓的人,頭上戴著的四角內褲剛扯下來,頭發顯得比剛剛更加“神氣”。
左淩天隻是覺得這條內褲,莫名熟悉。
尤裏現在還是雙手捂著眼,表示“我還是個寶寶,他怎麽可以這個樣子。”
淩霄看尤裏現在裝無辜的樣子,跟剛剛套自己內褲的時候,完全不一樣。真是神演技。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
lerry認識那麽長時間,這麽一星半點,尤裏還是學到了。
淩霄開始“好心”提醒:“這位寶寶,你現在捂眼睛的這雙手,剛剛還捏過這條內褲,不怕長針眼啊。”淩霄這是純心要拆台了。
尤裏兩手放下,頭埋在左淩天懷中,說:“他非要我給他收拾東西,還拿我睡覺照片要挾我。可是他為什麽會有我睡覺照片,還那麽醜,是不是你給他的。”
尤裏開始跟左淩天扯皮,反正她就是要借左淩天的手,收拾淩霄。不管左淩天知不知道這個照片怎麽回事,都會幫尤裏把照片要回來。
果然,左淩天轉頭問淩霄,“這是怎麽回事?你什麽時候拍的照片。”說著就像個大家長似的批評淩霄,現在淩霄像個鵪鶉似的什麽都不說,跟剛剛的神氣樣子大不相同。
左淩天:“手機給我,把照片刪掉。”淩霄倒是乖乖交出:“看在你剛剛在琴姐那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這次就先聽你的。”不過讓他這麽爽快,還有原因就是,他手機裏不止有尤裏這一張黑曆史。這個沒了還能用其他的。
那一張無所謂的照片,還一個左淩天的人情,是人都知道這是賺了。
左淩天在刪照片的過程中,當然也看到了剛剛那張尤裏拿著紅色四角內褲的照片,問道:“這個是怎麽回事?”
淩霄沒有解釋這件事,而是把內褲扔到左淩天懷裏,可惜他懷裏還有尤裏,這明晃晃就是直奔尤裏頭頂而去。
這個家裏,壞人就是淩霄,好人就是左淩天。一伸手,將其攔截在半空中,眼神詢問這是怎麽回事。
淩霄懶洋洋地說:“上次,你落在我這的。”
這時候,尤裏猛地從左淩天懷裏出來,也不管什麽裝鴕鳥的事情,直接八卦的眼神看向兩位。兄弟cp在腐圈也是很吃香的。求真相,求愛情,求見證。
左淩天知道尤裏又開始發瘋了。一把將內褲塞到自己口袋,說道:“我就是借用了一下他的浴室。沒別的。”
尤裏反射性地說:“沒別的,你為什麽不借用我的,還離得近。”所謂不經大腦說話就是這樣,說完自己都像咬斷自己的舌頭。
左淩天嗬嗬的笑了笑,低沉又磁性,讓人不禁沉淪進去,“好,以後借你用。”
笑得真犯規,尤裏心裏評價著。為了關閉這個略顯尷尬(其實隻有她一個人尷尬),尤裏再次重開了一局大家都尷尬的局麵。
尤裏:“那問什麽它是紅色的?”
左淩天顯然沒有跟上尤裏的腦回路:“什麽它?”淩霄一個人在旁邊捂嘴偷笑。
尤裏指了指淩霄,說:“他剛剛頭上帶著的。”好嘛,真是無差別的把大家都扯了進來。
左淩天也有點不好意思的,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女生這麽討論自己的.……,一時尷尬,竟然說了句:“我本命年,不行啊!”
尤裏被突然調高的聲音嚇了一下,立馬說到:“可以可以。你竟然已經26了,真是沒有看出啦。”
聽到這句話,淩霄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整個屋子都充斥他魔性的聲音。尤裏還有點懵,左淩天倒是有些不自然。
……
為了表示,他們三個都已經忘記剛剛發生的所有“不愉快”,三個人決定來個友好的晚餐交流。一起向餐廳出發。“尤裏小姐,您的飯是特製的。”
要說在王胖子這的一大不自在就是,除了相識的人,其餘所有的人都會稱呼尤裏為小姐。
“特製?我看看”剛進來的淩霄立馬湊了上來。“這香味,這擺盤,這手工,一看就是王胖子專門做的。你今天是做了什麽好事嗎?”語氣中不無羨慕,直冒酸氣。看來王胖子的的飯菜可不是那麽容易吃的。
尤裏把自己的餐盤給了淩霄,說:“呐,給你吃。我可不想因為這個飯,把自己賣了。”說著就重新拿了一份普通的飯。
可惜淩霄可不敢隨意吃。王胖子但凡做飯,肯定是有他想說但是說不出來的目的,自己要是讓他的心血付之東流,以後可能真的再也吃不到他做的飯了。這飯他不僅不能吃,還得勸尤裏吃下。
說著就喊上左淩天,一起去了尤裏房間。
……
“尤裏,王胖子為什麽要給你做飯?”淩霄一邊死死護住自己的普通餐,一邊問著。擺在尤裏麵前的是看上去精致了好幾倍的特製餐。
尤裏剛回房間,就有人來敲門。一看是端著飯菜的淩霄,她轉身就想關門,可惜她一個弱女子的力氣終究比不上兩個男生。
所以就造成現今的局麵。
三個人六目相對,桌子上的餐盤紋絲未動。淩霄和尤裏一人拉著餐盤的一角。另外一份精美的飯菜卻被人置之不理。
左淩天看了一眼,說道“這個是美容餐。你看蒜香豬皮凍、紫薯燕麥粥、番茄茸焗青口、鮮橙海鮮船。”左淩天每說一個,尤裏就咽一下口水。但還是強硬地將目光遠離這些既美味又美容的食物。
攥著餐盤的手鬆開,支著下巴,沉思著。
淩霄趁機吃了起來,邊吃邊說:“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王胖子給你吃,你就吃唄。反正他又沒明說要你幹什麽。”
尤裏白了一眼淩霄,沒搭理他。淩霄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左淩天:“王胖子是有什麽事情求你嗎?”這個才是能夠問道關鍵點上的人。
尤裏:“他那哪是求我,他那是強人所迫。我一個理科生,讓我給他題詞。”
左淩天拍了拍尤裏的肩,安慰道:“很正常,我們也給他題過。不過他最後沒用就是了。可能是嫌棄我們。”
尤裏:“.……”這是什麽習慣。
淩霄也提上來興致,問道:“他要你題的是哪幅啊?”
尤裏現在終於放下心來,將這精美的午飯端到自己麵前。“就是一幅沒有取名的畫,現在叫‘尋跡’。好像是裏麵最大的那幅畫。”
聽到尤裏的描述,淩霄和左淩天相視一眼,臉色有點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