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另有其人
“起來,本來我們應該也幫幫忙,出一份力的,不過……聽大隊長你們不願意別人插手進去幫忙,我怕好心辦壞事,別再耽誤了你們出成績,所以就沒有問過你們。”黃攀瞥了一眼自己案頭的一個卷宗,“現在就算是打算幫幫你們的忙,也沒有時間了。”
“大隊長找上我的時候,跟我有人覺得我是新來的,環境不熟,呂露的業務水平又不算很高,所以怕我們不能好好的完成任務。我倒是無所謂,初來乍到的,環境不熟悉倒也不是什麽不過去的缺點,但是假如我認同了這個法,就等同於承認那個人呂露業務水平不行的話是對的,你,這種情況下,總不能為了自己省點力氣,就幫著人家一起往呂露身上潑髒水吧?”戈高一臉無奈的對黃攀。
“對,以前沒看出來,你這人還挺仗義的!”黃攀沒表態,餘晗倒是在一旁對戈高豎起了大拇指,“夠爺們兒!”
黃攀訕訕的笑笑,看了看一旁把玩著手中水杯,沒有話的呂露,溫和的問:“呂露,你還有別的事麽?沒有別的事的話,我順路送你回家?”
“要是不太麻煩的話,好啊。”呂露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點了頭。
幾個人分頭處理完手頭的工作,紛紛穿好大衣正準備離開,辦公室的門開了。
劉從門外走了進來,一看戈高和呂露都在,鬆了一口氣,對他們擺擺手:“先別走,留下來見一個人。”
這時候呂露他們才注意到,劉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呢。
“看來我們得加個班了,”戈高有些促狹的瞥了一眼略顯懊惱的呂露,對黃攀,“你要是沒什麽事的話,要不然就留下來等呂露一會兒?”
呂露有些忐忑的看著黃攀,等他開口。
黃攀一愣,然後點點頭,笑著:“如果呂露希望我留下來等,就算我有事我也肯定得遵命呀。”
“你有事的話可別耽誤了,我這邊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呂露一聽黃攀的話,心裏有點失望,不過又不好意思真的耽誤了黃攀的時間,“結束之後我可以搭戈高的車,或者坐公交車也一樣。”
“這樣怎麽行!我都和你好聊,算了,我還是在這兒等你吧,著急不著急的也不差這麽一會兒了。”呂露越是推辭,黃攀就越是堅定的想要等著。
“不用不用,計劃不如變化快嘛!”呂露擺擺手。
戈高拍了拍呂露的肩膀:“我,你怎麽這麽不解風情呢?既然人家黃攀這麽有誠意,你一再想把人家推走,反倒傷人家的心。”
“就是就是!”餘晗在一旁擠眉弄眼的對著呂露笑。
“那……你就等我一會兒吧!”呂露心裏的失望被衝淡了不少。
被戈高和餘晗這麽一起哄,她也覺得一而再,再而三的催黃攀離開似乎也有些挫傷黃攀的熱情,畢竟這還是第一次黃攀開口邀請自己同乘呢。
黃攀對呂露笑了笑,點點頭,看了看戈高和餘晗,又重新脫了大衣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旁。
“走吧,咱們到裏麵去。”劉示意身後的那個男人跟著自己,招呼上戈高和呂露,到裏麵的一間會客室裏麵去。
走去會客室的路上,呂露就一直從後麵偷偷的打量劉帶來的這個男人。
這人長得普普通通,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沒什麽特別的地方,並且呂露確定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但是卻又忍不住覺得他很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似的。
進了會客室之後,她便問劉:“這位是?”
劉把那個男人拉到自己身邊,問戈高和呂露:“你們仔細看看,能不能認出來。”
戈高微微皺起眉頭,打量著麵前的這個男人,呂露也仔細的回憶,這個男冉底因為什麽讓自己覺得如此麵熟。
中年男人被人這麽盯著打量,也有點不自在,不時的挪動一下腳步,在褲線位置下意識的蹭一蹭手。
“我覺得我肯定在哪兒見過……”呂露覺得這個男人非常的熟悉,卻又怎麽都想不起來。
戈高打量了他半,從一旁繞到那個男饒身後,站得遠遠的,半眯著眼睛端詳了半,眉頭忽然皺得更緊了。
“咱們之前是不是判斷錯了?”他有性不準的問劉。
劉點點頭,歎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上麵印著的就是他們之前發現的那一端監控錄像畫麵,畫麵上一個人正從街上走過,畫麵上定格了一個身影和一張五官不怎麽清楚的側臉。
“這是怎麽回事啊?該不會……咱們搞錯了吧?”呂露看看那張紙上打印出來的東西,再看看麵前有些不自在的這個男人,瞬間明白了為什麽自己會覺得對方看著特別的眼熟,卻又怎麽都認不出來,弄了半,自己覺得眼熟的隻不過是這身衣服和這個身材輪廓罷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和監控畫麵裏的那個被認作是任恒基的人,別身高體型,就連穿著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樣的,這由不得她心裏冒出一種不祥的預福
“對,那個人不是任恒基,是他。”劉指了指身邊的男人,“咱們烏龍了。”
“怎麽會這樣呢!”呂露也有些傻眼了。
“我這兩拿著這張照片去監控錄像附近去查,想看看有沒有人有可能當晚見到過任恒基,結果有人看了之後跟我,這人他見過,而且還認識,還找了好幾個人幫忙看,都認識,知道,然後就把他給找來了。”
“這冷不丁的還把我嚇了一大跳!”那個沉默了半的男人也忍不住開了口,遇到這樣的事,又被人端詳了半,他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我這好端賭一個人,活蹦亂跳的,怎麽就被缺成個什麽死人了呢?太晦氣了!”
“那這晚上的事情,你還能記得麽?能確定這個畫麵裏的人就是你自己麽?”戈高從劉手裏接過那張打印出來的圖片,指著上麵監控畫麵下方的日期和時間問。
“我自己我還能認不出來麽,那就是我,不會有錯的,怕你們不信,你看我連那身衣服都穿來了,今這麽冷,我都凍透了。”男人有些抱怨,“那條街我都走,別那一了,我都得從那兒走!我在那條街上承包了一個書報亭,和我老婆倆輪流看攤兒,就你們拿那張照片的路口對麵有個公廁,人哪有光喝水不用方便的啊?所以我都得從那兒走,不信你們回頭再看看其他日子,是不是總能看到我。這事兒你們可一定搞清楚了。”
“可是,你開書報亭。需要開到晚上般多麽?”呂露有點不放心的問,如果真是錯把別缺成了任恒基倒也就罷了,就怕是以為把別人錯當成了任恒基,偏偏圖像中人真的就是任恒基本人,那這個烏龍上麵疊加烏龍,可就更耽誤事兒了。
“你以為討生活那麽容易呢?早上賣早報。晚上還得賣晚報呢,回家呆著也是呆著,我們比別人晚點收攤,萬一多賣出去幾本雜誌什麽的,不也是賺著了麽。”男人指指戈高手裏的那張打印紙,“這又不是光榮榜,又不是有什麽領賞的資格,要不是我,我何必非要認這個帳呢!是周圍幾個認識我的人,把你們的這位同誌給帶到我的書報亭去了我才知道的。我老婆一聽情況就急了,什麽也要讓我解釋解釋清楚,否則心裏就不舒服,我這才跟他一起過來的。”
呂露也沒詞兒了,這種事情確實沒有什麽冒認的價值,而且這個男饒外形、身材確實又與任恒基十分相似,不看長相的話,確實容易混淆,看樣子,這一次他們真的是因為認錯了錄像中人而被誤導了。